这个天气就下起了鹅毛大雪,实在是不同寻常,而此刻这满天飘零的大雪已越下越大,只是没过一会,地上已渐渐地结起了一片银白色的薄雪!
眼看着场面顿时失控,苏毅又气又急,时辰显然还未到来,苏毅也管不得这么许多了,猛地将桌案上的牙牌一抽,向着两边行刑的衙役大吼一声道:“来人啊,立即对犯人行车裂之刑!”
“是!”几名衙役大吼了一声,杀气腾腾地走上前来,猛地用力捉住江楚寒的双腿双脚,将四肢和脑袋上套上绳子,连在马脖子上,江楚寒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一声,转眼望向刘泽清,大叫了一声:“刘将军,我江楚寒先走一步了!”
“江公子一路走好,我老刘随后就来,哈哈哈哈!!”刘泽清猛地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行刑!”眼看着雪越下越大,场面立时有些失控,苏毅心里急躁无比,今天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在洪承畴面前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江楚寒不死,自己就得死!
那五匹奔腾的烈马鼻子里发出了一阵急躁的声音,马蹄儿不住地踏着地,显然已经是急躁无比了!
“行刑,行刑!”一名衙役大喝了一声,牵着马的马夫得令以后,猛地用力挥动起鞭子狠狠地抽向马背,那五匹马儿猛地吃痛,立即嘶鸣一声,迈开马蹄就要狂奔!江楚寒全身的关节猛地作响,顿时整个身体都要被这股怪力拉的四分五裂了!
雪下的已越来越大,苏毅站在雪中冷冷地看着正在受刑的江楚寒,那一股浓浓的狠厉之色跃然入脸!
去死吧!江楚寒!你的命就是我的进身之宝!
“少爷!”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夹杂着哭腔的女声。
“眉儿?”江楚寒忍着被撕开的那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惊喜地叫道:“眉儿是你么!眉儿你没死?”
只见不远处,一个满脸惊恐的汉子背上正背着一名正留着满脸的泪水的女孩儿,那个女孩,赫然正是昔日江府主事,江楚寒那即将过门的未婚妻子顾眉儿!
苏毅可不管法场上忽然出现的顾眉儿,恶狠狠地看着即将被扯的四分五裂的江楚寒,忽然,就在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杂乱的马蹄声,紧接着,远远的一声高喝赫然传入苏毅的耳里,惊得苏毅脸色顿时一阵煞白:“圣旨在此!马下留人!”
“圣旨?”苏毅心中一惊险些跌倒在地,猛然间反应过来,紧咬着那发白的嘴唇,沉下脸向着那愣在那里的马夫急忙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行刑!!”
“啊。是!”那马夫呆了一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正待落下,忽然,几声清脆的箭响猛地传来,绑在江楚寒四肢上的绳子赫然断开!那些马儿猛地脱缰,立时朝着四周的人群不断地冲了过去!
“完了。完了!”苏毅脸色一阵惨白,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只听又一阵急促的弓响,那几匹马儿忽然嘶鸣一声倒在地上,那几发箭矢无比精准地射在了马脖子上!放眼望去,那些箭杆竟然一支支全都是比成人拇指还粗的巨箭!这是只有用箭高手才使用得了的破甲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