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怔怔地看着钟无极,想起了自己与紫邪情拥吻的情形......
难道,自己与邪情激吻,早已经暴露在了钟无极的眼中?
不但如此。想必,暮雪姐与黄欣也竟都在场吧!
心下思量,叶凡不免有些不好意思,露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诚然,换做是谁,在接吻时,暴露在陌生人目光之下,难免会觉得难为情!(当然了,现代人可不会难为情,路旁、车里......嗯,多了去了。)
“哼!”
钟无极看了一眼叶凡,冷冷一哼,道:“你丫,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刚刚拥吻那女子时,神态分明是就是在享受!”
“我......!”
叶凡垭口。的确,这点否认不得!毕竟,自己对邪情那是有感情的!
享受,不过是真情的流露罢了!又有什么不对?
假如,你与一女子接吻时,都无动于衷!那么,你何敢说;你在意那个女孩?
再说,吻谁是自己的事情,与你钟无极何干?
如此一想,叶凡狠狠白了钟无极一眼。嘴上,叶凡倒是没有辩解一句,因为他懒得去和钟无极解释。
要知道,有时候沉默也是最好的反击!
而钟无极,也没在这个话题上有过多的纠缠。
因为,钟无极的目的,不在于此!
只见钟无极双目直勾勾的瞪着叶凡,开口问道:“叶凡,你自己说;我家欣儿,又有哪一点比不上你先前所拥吻的女子?”
叶凡一听,当即皱了皱眉头,随后反瞪着钟无极,脸上已然有了几分怒意。
这个钟无极,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邪情有邪情的好,黄欣有黄欣的优点,为何要混在一起,作一对比?
紫邪情多情,黄欣可爱,很难说谁比谁好!
一句话;二女各有千秋,在我心里难以评判!
当然,我也不肖去评判!
“动怒了吗?”钟无极,道:“你的这种反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更在意那个拥吻的女子?”
“哎!”
说完,钟无极长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后,随即看向萧暮雪怀中的黄欣,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态。
“哎,可怜了,我家的欣儿!哎,可怜呀可怜!”
“落花有意,却是流水无情啊!”
“可怜呀可怜!”
“看来,我家欣儿此生,只有孤独终老的份了!”
钟无极偷偷瞄了瞄叶凡,嘴角悄悄向上扬起几分,继续装可怜状。
“哎,可怜我家欣儿今年只有年芳十六!”
“可恨我家欣儿,偏偏又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修者!”
“可怜呀可怜!”
“可恨呀可恨!”
“哎,早知道如此,暮雪就不该把欣儿领上修道这一条,不归路!”
配合着,钟无极幽怨的看了萧暮雪一眼,一脸的抱怨之色。
“慕雪啊,不是我说你,你将欣儿领上修道这条路来干什么?”
“现在好了,天赋异禀的欣儿,十六之龄便突破了尊武之境!”
“以欣儿的天赋,三十岁前,必当突破圣级,成就这个大6最顶峰的修者!”
“哎,如此,反倒是加深了对欣儿的折磨!”
“慕雪啊暮雪,你的罪过很大,你知道吗?”钟无极转头望着萧暮雪,一脸的埋冤。
萧暮雪回望着钟无极,钟无极那可怜巴巴的神态,装扮得唯妙唯肖。
若非钟无极早就暗中知会了萧暮雪,恐怕此时的萧暮雪都会忍不住哄堂大笑!
这个钟无极,平日一本正经,想不到扮起可怜来,倒是入木三分!
呵呵......
萧暮雪心中笑,强忍着不露于脸上。
一切为了欣儿的幸福,再难忍,也要坚持住!
不然,漏了馅,我便真的成了‘罪人’了。
“哎......!”
萧暮雪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当初我真不该将欣儿引上修道这条,不归路!”
“不错!天赋异禀,是每一个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但是,对于欣儿来讲,无外乎是一种漫长地煎熬和折磨!”
“修道之人,寿元本就远高于普通凡人,而天赋异禀者,其寿元可谓用无穷无尽一词来形容!”
“只恨我家欣儿,对某人动了情,只怕余下的时光,都会在孤独寂寞之中渡过了!”
“若我早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当初我真不该将欣儿领上修道这条路!”
“早知道,我宁可欣儿只做一介凡人,即便依旧逃不出这个‘情劫’,以凡人几十年的寿元,无疑会早早的解脱!”
“哎!”
萧暮雪抚摸着欣儿的秀,一声长叹:“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将欣儿领上修道这条,不归路!”
“我有罪,其罪孽深重,简直不可饶恕!”
叶凡木纳的看着钟无极夫妇,二人一唱一和,神情举止莫不悲天悯人!
置身其中,不免令人有些伤感!
叶凡最不愿看到的,便是这种悲伤之情。
也不知道叶凡究竟有没有看穿钟无极夫妇二人计谋?
也许看穿了,也许没有!
或许是,这种悲天悯人之感,打动了叶凡,也说不定!
只见叶凡,开了口。
“无极哥,慕雪姐,其实你们都无需自责!”
“其实吧,我对欣儿也有好感,欣儿对我情谊,我也明白!”
“若论错,全在我叶凡一人!”
“我叶凡此生,做不到只钟情于一人!”
无论是被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