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远远停下,林叶飘动的像是他肚子里的心。
他们下车慢慢的跟着,并没有靠得很近,在没有看出一点迹象的情况下,君莫问绝不会出手。
“你看出来没有?”
叶孤云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看出。”
君莫问讥笑,又说,“我下面的高手虽然很多,但都按我的指令行事。”
“他没有按你的安排行事?”
“决没有。”
“你看他在做什么?”
君莫问叹息,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只是笑着,笑的很轻蔑而又怨毒。
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一群人,浑身漆黑,衣服漆黑,从头到脚都是漆黑的,没有一丝别的颜色。
为的一个是个女人,身体虽然很娇小,却已够成熟了,无论什么样的男人见到这样成熟的躯体,都会觉得满意,必然也会从中得到快意、满足。
她的声音很冰冷也很凄厉,只不过他走起路来有点奇怪,有点慢悠悠的。
“你受伤了?”
“轻伤。”
叶孤云呼吸几乎要停下,这人赫然是断刀孤颜!
君莫问呼吸也很紧张,她轻声着,“你现在总该知道我不是断刀孤颜了?”
叶孤云点头。
君莫问重重吐出口气。
一个人想要洗刷自己的罪名,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令别人的人完全去信任你,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想到其间的危机与折磨,她神情间不由露出丝丝哀伤。
“你好像很不高兴?”
君莫问苦笑,“人有的时候心里很高兴,但脸上不一定会露出笑容。”
叶孤云点头承认。
他明白这一点,正如一个人脸上满是笑容的时候,心里未必是高兴的。
他不在说话,手柔柔握住君莫问的手,他想告诉她,自己有多关心她。
君莫问的另一只手也轻轻靠了上去,她也用同样的方式告诉叶孤云,自己也很关心他,同样也很需要他。
两人的目光中忽然又充满了温暖似风柔绵似水的那种友谊。
这个时候,正是孤颜靠向棺木的那一刻,她说,“你带来的人,是我想要的?”
“当然。”笑面书生又说,“只要你一看,就会知道我对你们的诚意有多深。”
“哦?”
“你打开棺木给我看看。”
半边书生顿了顿,又说,“那你先取出我回访的信函。”
孤颜笑了,她笑着从怀里取出信函,打开来给他半边书生看,动作很慢,却又说不出的柔情似水,她笑的也很诱人。
半边书生是男人,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也许他想得比她更剧烈,也更疯狂,看到半边书生脸颊上的神情,孤颜笑了,笑的得意而又刺激。
她是不是也想从他身上找到快意、刺激?
叶孤云忽然忍不住想吐,若非君莫问握住自己的手,给你带去另一种感觉,也许他已吐了。
半边书生点头,微笑,“可以了,我相信你了。”
孤颜也笑了,她笑着轻轻一挥信函,信函立刻起火,信函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这下是不是该满意了?”
半边书生点头,嘴角已露出淫狠之色,他是个正常而健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她的那种诱惑。
“我知道你还不够满意?”
“是的。”
“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多,我会让你满意的,也会令你满足。”
半边书生的笑意更浓,浓而猥琐,他的目光就像沾满油的刷子,已在她躯体上到处滑动,最后落到她的胸前,他重重吐出口气。
孤颜的身子微微轻颤,她忽然说,“可是现在......。”
半边书生点头,将棺木盖子打开。
她的笑意立刻消失,办正事的时候,她从不喜欢带着笑容,因为她是孤颜。
孤颜从里面抱出个女人。
温柔、犹豫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痛苦。
叶孤云看到这女人,几乎要叫出来。
“是媚娘。”
说话的是君莫问,她笑了笑,又说,“终于露出尾巴了,原来是被半边书生带走了。”
“半边书生为什么要带走媚娘?”
“因为他也想加入魔教,更想得到一把交椅。”君莫问又说,“一个男人想出人头地,有时不得不去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
“你并不怨他?”
“我不会。”她忽然又解释着,“因为他很快就要死了。”
叶孤云忽然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又说,“你想出手杀了他?”
君莫问点头。
“我去。”叶孤云纵身掠起,不等君莫问说话,骤然飘出。
剑光一闪。
人忽然倒下,他的脸上还带着说不出的淫狠、得意之色,他仿佛还未感觉到死亡的降临。
鲜血并未飞溅,因为倒下时,面向大地,伤口也被躯体压在大地上。
叶孤云出剑快的令人无法想象,无法相信。
君莫问脸色变了变。
她也没有想到半边书生会顷刻间死在他剑下,死得那么容易。
“想不到又是你?”孤颜的脸色已扭曲。
“是的。”
“你放下媚娘,还是等我去杀你?”
孤颜没有说话,身子骤然一滑,滑入那群人中间,她得意的笑了。
“你上次在骗我?”
“无论是不是骗你,都不重要了。”
叶孤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