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二话不说又推开了门,眼底怒火与浴火交织,像浇了油一般,熊熊燃烧。
眨眼功夫他已到了眼前,叶唯熙微仰着小^脸茫茫然地看着他,当她终于感觉到危险时,为时已晚。
“你,啊……唔唔……”
刚一开口,就被他扑下来狠狠压倒,嘴第一时间就被堵住,吻,排山倒海凶猛无比……
他很用力,像是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吻死一般,狠狠堵上她这张尖牙利齿只会惹他生气的唇,啃咬,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地惩罚。
盛怒中的男人没有多少温柔可言,动作简单直接毫不拖泥带水,一把扯了她裹在身上的丝被,压下去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就要抵上去。
叶唯熙见势不妙,小手慌忙往牀头柜上摸索,摸-到那盒tt又递给他,“萧俊楚,这个……”
“不戴!”他冷着脸抢过去,手一扬就把tt扔出去老远。
她怒,“你……啊……”
他俯身而下,把她一举攻破……
“萧俊楚,你混蛋!”她疼得轻-颤,攥紧拳头往他肩上捶。
他索性抓-住她的两只手摁住她的头顶之上,大动特动凶猛无比,贴着她的唇狠狠切齿,“不想给我生孩子是不是?我偏要你生!我还要你给我三年生俩!”
“滚你——唔唔……”
“我叫你别惹我你非要惹我,叶唯熙,看我今晚不做死你!!!”
“啊……”
*疯狂,颠簸起伏,盛怒的男人身体力行地告诉身-下的小女人,惹怒他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 …… ……
次日一早,叶唯熙顶着一双黑眼圈慢悠悠地下楼。
不是她故意要走这么慢,实在是那处被萧俊楚折-腾得太狠,都肿了……
整整*,他都没消停过,硬拖着她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陪他疯,牀、沙发、地毯、牀前凳,还有飘窗和浴-室,甚至是浴缸和衣帽间……都有他们战斗过后的痕迹,一片狼藉。
发了疯的男人真的很可怕,不止折-腾她,还不让她睡觉,每当她受不了快要晕死过去时,他就故意磨她,不让她晕,等到她缓过那一阵,又开始发狠地做,反反复复,久久不息,不管她是愤怒发飙还是哭泣求饶,他统统不为所动,该怎么弄就怎么弄,毫不心慈手软。
他体力充沛,越做到后-面越来劲儿,尤其是看到她终于受不了哭泣求饶的时候,他更亢奋,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衔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呵气,一边动一边问,“还敢不敢跟我闹?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不给我生孩子?嗯?敢不敢?”
非要她哭着呐喊不敢了,他才满意,又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哄,温柔得简直可以溺死人。
于是一整晚她都在他反复无常的折-腾中度过,水深火热无比煎熬,好比走了一趟鬼门关。
早上下牀的时候,她腿软得差点一头栽倒地,全身酸痛得像是被鬼狠狠揍了一顿似的,身上布满青紫吻痕不说,甚至感觉自己走路都畸形了。
他倒好,吃饱喝足后居然还精神奕奕的,结束之后她刚闭上眼想眯一会儿,他却又贴上来想要跟她晨练,吓得她连忙找借口说要下楼去做早餐哄奶奶开心,他有些不满地歪了歪嘴,然后摁着她狠狠揉了一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她立马翻身-下牀,连滚带爬地躲进卫生间,匆匆洗漱之后逃到了楼下。
真是……混蛋!
下了楼,她拖着疲惫的躯体朝着厨房走去。进-入厨房,看到澹台宴辞穿着可爱的流-氓兔睡衣站在流理台前,正在倒水喝。
“早。”她有气无力地跟澹台宴辞打招呼。
澹台宴辞回头,一边举着杯子喝着水,一边瞅着举步维艰的叶唯熙。
被折-腾一整晚的叶唯熙脸色不太好,浓重的黑眼圈加上精神不济,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得不行不行的。
叶唯熙走到澹台宴辞的身边,也拿了杯子倒水喝,而澹台宴辞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和了然,待到杯子里的水喝完,她舔舔唇一本正经地对正在喝水的叶唯熙说:“表嫂,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保重啊!”
噗——
叶唯熙一口水来不及咽下去,全喷了。
叶唯熙好惊悚,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神色自若的澹台宴辞,面红耳赤心虚无比,她她她……怎么知道她昨晚纵-欲过度了?
澹台宴辞则一副她大惊小怪的淡定模样,微微抬着下巴一脸骄傲,那眼神好似在说“表嫂你别忘了我可是高h写手啊,若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的话还怎么让我笔下的男女主人翁性-福啊”,那拽拽的模样仿佛她多有经验似的。
丢下这样一句让人尴尬至极的话后,她转身走了。
叶唯熙慌忙从一旁抽-出纸巾捂住嘴,擦拭着下巴的水渍,眼睁睁看着澹台宴辞像只孔雀般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厨房。
呜呜呜,居然如此轻易就被澹台宴辞那个小丫头片子看出了他们昨晚的疯狂,真是……好丢脸啊!
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下去,心里的那股尴尬才好不容易消退了少许,叶唯熙咬着唇微喘,恨恨地想,都是萧俊楚那卑鄙无耻的混蛋惹的祸!
正在心里把害她丢脸的罪魁祸首大骂了十万遍,突然看到宋雅妍走进了厨房里来。
“妍姨。”她抿抿唇调整呼-吸,轻声打招呼。
哪知宋雅妍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打开冰箱拿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