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周绍松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來。
“第二种说法,是孔省长也看上了刘丹丹,听说有一次是刘丹丹请客,孔省长先到了包间,随后,孔公子也到了场,这一下,父子二人撞了墙,为了这事,父子二人还闹了好长时间的矛盾!”易芷寒也有点忍俊不禁地笑道。
周绍松摇了摇头,叹息道:“好一对混蛋父子,好一个道貌岸然的高官!”
“事情闹得太大,影响当然也很坏,刘丹丹无法在省城立足,只好调回了家乡海滨市,回家之后,她就象换了一个人,冷若冰霜,从來不给任何男人脸色看,从而,也就多了一个‘冰玫瑰’的外号!”
“也有人在省城里听说过刘丹丹的艳名,想着法子要去占上一点便宜,结果全都挨上了大嘴巴,那些男人有苦也说不出,因为刘丹丹的姑父就是市委金书记!”易芷寒继续介绍说。
“噢,有这么大的变化!”
“是呵,可以说,在任笑天遭遇刺杀之前,她在电视台连一个朋友都沒有,就是有笑容,那也是职业性的笑,直到7月7号那天晚间的海滨新闻时,才有人发现刘丹丹流了眼泪,至于在任笑天最危险的那一刻,她那种嚎淘大哭的情景,更是让人不可想象的事!”易芷寒的脸上也是不理解的神情。
周绍松若有所思的问道:“小易,你对刘丹丹是怎么看呢?或者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个问題可不好回答,特别是易芷寒这么一个当事人,更不好回答,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要对环绕在自己恋人身边的女人,作出一个公正的评价,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认为,从本质上來说,刘丹丹是一个很纯洁的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的折腾,对于一个刚刚走上社会的女孩子來说,都是人生最大的痛苦,尽管是孔家父子是罪魁祸首,但那个沒有骨气的男人,才是刘丹丹这么多不幸的始作俑者!”易芷寒有点气愤地说。
“为什么要怪刘丹丹先前的男朋友呢?”周绍松有点搞不懂小儿女之间的感情冲突了,从正常人的思维來说,导致刘丹丹如此不幸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孔家父子。
“沒有能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勇气,那就不要去轻易的说一个‘爱’字,就拿小天哥來说吧!因为沒有解开前面的心结,也就不会对我,对任何一个女人许诺一个爱字,这才是负责任的男人!”易芷寒忘记了自己是面对着厅长在说话,明白无误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嗯,你说得有道理,刘丹丹的醉生梦死,是她那个男朋友在作孽,是孔家父子在作孽,你说,她在突然之间和任笑天走得很近,是不是会有什么想法吗?”周绍松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作为一个长辈,当然会要考虑得多一点,说到底,他的思维还是正统了一点,不会象老特务那样激进。
“我觉得应该不会!”易芷寒心有成竹的回答说,说话的时候,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周绍松看到眼前这小丫头如此有把握的回答自己的问话,感觉奇怪地反问说:“哦,这么有把握,小易,你给我说说看,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为什么会对小天这样有信心!”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芷寒如此对刘丹丹有信心,说完了刘丹丹,易芷寒自己又会有什么样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