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古草莽出英雄,可韩安康在不了解,眼前这个有黑道背景的男人时。跟其合作自然是没可能的事情,何况这种事情他有能力去解决,用不着欠对方一个人情。
也许这种人情韩安康可以不认,可做为炼丹士韩安康有时,还是相信一些因果之理。不想过多牵涉其中的他,自然不会让对方替他扛这个黑锅。
那怕眼前这个男人因他而得了好处,韩安康觉得有能力的情况下,他不会随便欠人情。这种人情一旦欠了,下次要还的时候,也许会比更在更加棘手。
望着向强略有期待的眼神,韩安康很快道:“多谢向生的好意,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解决。做为对向生的感谢,我可以告诉你,那件事是我的手笔。
原因也很简单,经过我的了解,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这话向生听了,可能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我不喜欢隐瞒什么。交朋友贵在于诚,向生觉得呢?”
向强对于这个回答,似乎显得有些遗憾。不过,听到对方敢当面承认,那桩可谓震惊香港黑道界的灭门案是他的手笔。某种意义上说明,对方确实很有底气。
今天看到韩安康另外一面的向强,也清楚这种人耍心计,永远不是他所能结交的。加上自家人知自家事,有些事情一旦沾上,不是说洗就能洗干净的。
那怕向强这些年,将重心转移到娱乐上面,可黑道上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撒手不管。到了他这个层次,很多时候做事不能光凭义气用事,要顾及考虑的事情同样繁多。
其实今天到这里,能得到这个回答,向强已然感觉很满意。至少他清楚一件事情,眼前这个男人手中。有一支足以令任何帮派高层,都不敢随意跟其闹僵的暗杀队。
都说人站在高位越怕死,向强也不否认现在的他,没有当年拼地盘的狠劲。家大业大,肯定没当年那种无所顾及。何况如今的香港大环境,已然不是当年他们起家时的香港。
很快笑着道:“韩先生的话,也是向某想说的。向某也清楚,我身上有些污点,不是单凭嘴说就能洗干净的。今天韩先生能告知这些,向某已经很感激了。
这次的事情,向某已然欠韩先生一个人情。将来韩先生若有需要,可以随时给向某打电话。只要向某能做到了事情,一定尽心尽力。”
能让向强说出这样的话,也足以说明此刻的韩安康,已然站在了比其更高的位置。对于向强说出的这番话,韩安康也承认他说话确实很有水平。
为了让向强清楚他说的话,并非随口开出的空头支票,韩安康让姜明浩把手机拿过来。再次拨通了那个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之后。
韩安康很平静的道:“打电话跟你说两件事,第一是想告诉你。上次说的东西我这边已经有了,你到时派人过来取就可以了。
第二件事是我听说,竹连帮最近在香港又开始闹腾了,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他们嚣张的消息。这事交给你办,能不能办到?最快要多久?”
听着韩安康语气平静的讲述,向强很好奇对面那个接电话的人会是谁。敢如此无视竹连帮存在的人,至少在向强看来整个华夏也不多。
做为大本营在宝岛的竹连帮,这些年他们在华夏政府的印象当中,并不是那么的好。加上现在竹连帮,开始渗透宝岛的政治圈,就更加令华夏政府关切。
如果真的能将竹连帮打压的不敢闹事,只怕华夏方面也早就做了。当然,向强也明白,任何关于国家政策的事情,都是非常复杂跟困难的。
但某些强势的家族或权贵,却能单凭人脉以一己之力,收拾竹连帮这样的黑道势力。毕竟,黑道如终是游走在阴暗处,它还不具备挑战代表正面角色的官方势力。
接到韩安康电话的女人,听到韩安康没叫她名字。也没说出丹药的事情,就猜测到他身边肯定有人。现在听到韩安康询问竹连帮的事情,她多少有些好奇。
询问道:“韩先生,竹连帮又惹到你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韩安康很快道:“不算招惹到我,只是他们现在在香港又兴风作浪,我觉得有些看不顺眼。毕竟,有些事我收尾工作做的不是太好,也不想别人太受冤枉。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事你能不能办?能办的话,又需要多久。如果你实在觉得为难,那我可以自己让人去出手。
有时候,我不喜欢用武力进行威胁,但也要看对什么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想到前次香港青堂被灭口的事情,虽然接电话的刘慧珍跟香港驻军,都觉得跟韩安康有关系。可令他们困惑的是,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况,韩安康似乎没这种帮手。
现在听到韩安康说这样的话,也是有意提醒刘慧珍,如果由官方正儿八经出手处理不了竹连帮。那为了耳边清静,他只能再下杀手,到时局面只怕更加难控制。
悟到这里道理的刘慧珍很快道:“好的,既然韩先生有要求,那慧珍一定尽力。最多一天时间,我会让竹连帮停止一切在香港的折腾。这个回答,可以吗?”
听到刘慧珍领悟自己话中的意思,韩安康很快道:“行,这个答复我很满意。做为回馈这次的东西,你可以留一份。其余的如何处理,你看着办就行。”
觉得跟韩安康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直来直去更痛快的刘慧珍。听到这个回馈,自然显得非常高兴。
笑着道:“那慧珍就代表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