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显露一下本事啊?”
“那是我个人的事,你可以嘲笑我是虚荣心作怪,反正同你无关。”
“那我来问你,建筑的活是你干得了的吗?”
“怎么干不了?我农民出身呢!”
“可你是同别人不一样的农民嘛。”
“怎么不一样?我有力气,吃得苦,只是没有本事赚大钱而已!”
钱玲玲嘻嘻一笑:“谁说你没有本事了?你本事可大着呢,会按摩,又懂风情,还那么英俊潇洒,常常弄得我好舒服的!没有本事我会喜欢你,包养你吗?”
嘉伟气绝:“你到底是赞扬我还是讽刺我呀?”
钱玲玲嘿嘿笑着说:“当然是赞扬嘛,你是我最喜欢的伟哥呢。”
嘉伟不想跟她贫嘴:“你说完了吗?我要上工去了。”
钱玲玲知道他想在乡亲们面前争面子,也知道他倔,语气软了一大半:“知道你是好人,想为地方上做点好事,这想法也没错啊。这样吧,快点辞了工回来,我腰痛的毛病又患了,赶快过来给我按摩!”
嘉伟讽刺道:“不仅仅是腰痛吧?”
“是啊,还有心痛,也可以说是发骚了,想你了,想同你做那事了,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你找别人去骚吧,我去不了,要打工挣钱呢。”
“难道硬要我亲自来工地接你吗?”
“我可没有说要你来啊,告诉你,来了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好犟呀,我偏偏马上就来!”
嘉伟“啪”的一声将手机关了,嘴里哼了一句:“你爱来不来!”
几个农民工听他打完电话,听他说话那语气,都觉得有点怪,其实这么个长得白净穿得高档的帅哥同他们一起做粗活,本来就怪,都围过来,一个说:“哥们,你真不知好歹,女朋友心痛你,怕你累着呢,你怎么还犟啊!”
另一个说:“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又一个农民工摇着头说:“真的搞不懂,我要是帅哥啊,我就去找富家的千金小姐,她才不会让我干这又累又脏的活呢!”
大家都附和说:“就是,你就是傻,浪费人材。”
嘉伟很烦,大吼一声:“谁是帅哥?我是帅哥吗?你妹妹看上我了?”
说完,气冲冲地上工地去了。
“神经病!”几个农民工见他很不友好,望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骂道。大家也懒得理他,都做自己的事去了。
嘉伟就在一旁生闷气,担心又期待钱玲玲过来。
不久,一辆宝蓝色“奔驰”来到了工地,钱玲玲果然来了。在工地大门口下了车,到处张望,逢人就问:“师傅,你们知道林嘉伟在哪里吗?”
“林嘉伟,哪个林嘉伟?”许多农民工还不知道新来的小伙子的名字。
“就是那个年轻的,高高的,白白的,长得比较帅的那一个。”
“啊,是他呀,那家伙是你亲戚吗?”
“是啊,前几天他走丢了。”
“难怪,是有点傻,以后你们可要看紧点啊。”
钱玲玲暗暗笑了,想不到他们这么评价嘉伟。正在张望,一农民工看见了嘉伟的身影,抬手一指:“他在那边。”
待他们手指往这边指过来的时候,嘉伟迅速闪到水泥包堆成的墙后面,藏了起来。
钱玲玲同大家赶过去,一个农民工说:“咦,怎么不见了,到哪里去了呢?”
另一个农民工说:“这就怪了,刚才还在那里呢,该不是上楼去了吧。”
钱玲玲一个一个地装烟:“麻烦师傅们帮我找一下。”
大家分头去找,在塔车的轰鸣声中高声喊:“林嘉伟,快过来,你姐姐找你来了!”
趁大家找人的时候,钱玲玲点了一支烟吸着,也在漫无目的地边走边看。见她朝藏身的这边来了,嘉伟生怕被她发现了,拼命往水泥码成的墙缝里藏,哪知,水泥包码得并不牢实,“轰”的一声倒了,一下子暴露在她的面前。
钱玲玲盯着他的眼睛笑道:“伟哥,不错呀,这么会玩,玩了好些天了,还没玩够吗。”
嘉伟瞪着她眼:“谁跟你玩了?就是不想见你!”
一个路过的农民工说:“帅哥呢,在姐姐面前怎么这么横呀,没大没小的!”、
另一个说:“让姐姐找到这里来可不对哟!”
钱玲玲说:“没有师傅们的事了,大家忙去吧。”
大家开始散去。一个农民工一边走一边说:“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是偷偷跑出来生事的,他那样子是干这个活的料吗?”
另一个农民工说:“有钱人玩儿玩腻了,就来玩苦力,真是邪门了!”
又一个农民工发表感慨说:“人啊就是怪,还有点贱。生来做工的命吧,做梦都想富贵,富贵了吧,又有人玩农场玩苦力,唉!”
钱玲玲听了这些话,差点笑出声来。待农民工走远了,把嘉伟拉到一边,将三万块钱在他面前举了举:“钱给你带来了,多话我就不说了,跟我回去吧。”
嘉伟见她果然带来了现金,想到娘要钱要得急,也想找个台阶下:“今天怎么发善心了?”
钱玲玲哈哈一笑:“让我的心肝宝贝做苦力,还说要去卖血,弄坏了身体,我怎么忍心呀!”
“弄坏的是他的身体,没弄坏你的啊。”
“你是我包养的,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嘛。”
“矫情,不能扯到一块。”
“怎么不能扯到一块呢?如果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