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风的到来,风霜阁上下非常意外,当日在少阳石坊切完石之后突然就消失了,哪曾想四天后又突然出现。
琳琅出星罗岛亲自相迎,叫韩风倍感意外,只道:
“我本前来求助,哪敢劳烦姑娘出门相迎啊!”
琳琅浅笑嫣然,如雪肌肤被在阳光之下更显白嫩,真可是一笑百媚生,韩风差一点就看痴了,连收敛心神,暗中不断忖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妹子一笑起来就像个妖精似的,太钻人心了,忍住,千万忍住。”
琳琅笑靥如风,
“公子有何难处?”
当即韩风就将十二品玉莲一事说与了琳琅,来这就是想风霜阁帮他查一下最近在望月城的拍卖坊有没有这株玉莲的拍卖记录。
“这个好办,我唤芙莲传出话去,半日就能查到。”
对于风霜阁的能力,韩风是半点都没有怀疑,即便是这样,半日就能查到也是叫他大吃一惊。
琳琅将韩风请上了岛,好茶好水招待着,只在风月楼坐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岛外就传来了消息。
“李阀拍卖坊下午确实有一件十二品玉莲竞拍。”
韩风大喜,这风霜真是厉害,起身告谢:
“多谢姑娘了,我这就去李阀拍卖坊。”
“等等!”琳琅忽然唤道,韩风蓦地停驻了脚步,
“姑娘还有何事?”
琳琅欲言又止,不知道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踌躇了半天也没道出个字来,最后只说道:
“这样吧,我与李阀的大小姐有些交情,我唤芙莲与你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这事太好不过了,韩风与李阀无半点交情,不管是大昭城的青年才俊宴,还是这次的风月楼宴,韩风都没有见过李阀的人,如果有琳琅从中调和那再好不过了。
他抱拳向琳琅深深的作了一揖,便和芙莲出了星罗岛,直奔李阀拍卖坊。
韩风的凌空诀愈来的出神入化,芙莲根本追他不上,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李阀的拍卖坊。
这李阀原本就是东洲最兴盛繁荣的一个势力,从他拍卖坊的规模就能窥见一二。
其位置在望月城最繁盛的中心大道,牌面非常的讲究,用朱砂红漆刷的门面非常醒目,门口更是挂着一百零八个巨大的红灯笼,使得在夜间的时候,这里仍然与白昼一般无二。
韩风感叹这家拍卖坊实在是太豪华了,以他的见识都不禁吸惊叹道:
“教阀就是教阀,连铺张浪费都这么讲牌面。”
进入拍卖坊,中心厅堂足足有三层高,四面环绕无数的厢房,拍卖的席台设在二楼,这样一楼和三楼的拍客尽皆都能清楚拍卖物品的模样。
韩风赶到的时候,下午的拍卖尚还有段时间,即便没到拍卖时间,坊中仍是门庭若市,人流不息,非常的热闹。
在这里,从一楼到三楼,每一层的雅间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一楼供普通拍客休憩竞拍,而能够上二楼的,那都不是普通人。
李阀的声望在整个东洲都是最响亮的,这里的二楼从来只有教阀的尊客才能资格前往,至于三楼,那都是为神朝皇族特地设的雅座。
韩风见时间尚早,就想上楼寻间雅座,怎料负责接待的堂倌上下打量韩风一眼,
“阁下是哪方教阀门下?”
韩风眉毛一翘,道:“怎么,不是教阀门下就不能上楼雅座?”
那堂倌三十来岁,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裳,胖头大耳,一听韩风并非教阀门下,当即眼神翘的老高,道:
“阁下并非教阀门下,恕不能安排,二楼雅座只接待教阀的尊客。”
身后的芙莲也不答应了,她立刻站了出来,道:
“堂倌大哥,这位是韩风韩公子,与我家姑娘有些交情,不知能否……”
那胖头堂倌见一个小婢都上前来说话,面露鄙夷,
“你家姑娘干我李阀何事,进了咱李阀的拍卖坊,就得按我们的规矩办事。”
正待芙莲要说什么,那堂倌眼神一挑,突然望见前方来了一人,立马变成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迎了上。
“我道是谁,原来是独孤公子,快快快,楼上请。”
韩风和芙莲回身过去,发现来人居然是独孤阀的独孤鹰,独孤鹰在望月城可谓无人不知,也是李阀拍卖坊的常客,这堂倌老远就迎了上去,将其请上二楼。
独孤鹰被堂倌领路准备前往二楼,不想瞥见韩风也在这里,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韩兄!”他说话的语气甚是平淡,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韩风对他无甚好感,只应了一声,聊表回应。
独孤鹰何等傲气,旁人见了他无不点头哈腰,笑脸相迎,怎想韩风对着他居然还摆着一张臭脸,立刻就心冒怒火。
准备出言相讥时,突然发现芙莲也在,猛的一惊,上前问芙莲道。
“琳琅姑娘也来了?”
芙莲轻轻一笑,向独孤鹰施了一礼,
“独孤公子有礼,我家姑娘并未前来,只是唤我陪韩公子过来看看。”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独孤鹰一张脸变的铁青铁青的,他这些年苦苦追求琳琅都不可得,哪晓得韩风才刚刚出现就得到了琳琅的青睐。
当时在风月楼就气的独孤鹰要和韩风约武决出高低,谁赢了才有资格追求琳琅。
万万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几天时间,琳琅的贴身小婢居然就成了韩风的贴身丫鬟了,这下给他气的,猛的一挥手,直接将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