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韵不相信,周匡大笑:“我取的这个名字又直接又响亮,你放心,拍卖会一开始,价格就噌噌地往上窜,封都封不住呢。”
周韵一阵无力:“小匡,你眼里只有钱吗?”
周匡振振有词道:“眼里有钱不好吗?男人不挣钱,女人怎么玩?姐夫要是穷得叮当响,你将来别说弹琴,恐怕一日三餐都发愁呢。”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赶紧回家,记得路上要小心!”周韵怕这个小子又扯起来没完,赶紧把他推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傅宸雪和林半妆,傅宸雪把脑袋凑到林半妆身边,使劲嗅一下,嘿嘿笑道:“半妆,你身上真的好香呢!”
林半妆脸一红,白他一眼,嗔道:“再香还不是被你染臭?”
傅宸雪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林半妆,吻上她的红唇。“唔……坏蛋,快放开我,小韵会回来的……”林半妆刚要挣扎,傅宸雪湿滑的舌头已撬开她的贝齿,牢牢吸住她的丁香小舌,几下拨弄,几下缠绞,林半妆的身体便彻底软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勾紧傅宸雪脖子,俏脸通红,娇喘吁吁,与傅宸雪疯狂地吻到一起。那柔软又甜蜜的唇,还有那火热娇柔的身体,都令傅宸雪怦然心动无法自抑。激情燃烧,热血沸腾,傅宸雪忍不住将手滑进林半妆的衣裙,衣裙内是滚烫如火冰清玉洁的肌肤,嫩白如凝脂,光滑如绸缎。
感觉到傅宸雪那只温热的大手,林半妆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像触电似的,蓦然崩紧。傅宸雪那只大手仿佛有魔力一样,从脐下滑到胸前,又钻进紫色的纹胸里,所过之处,林半妆的肌肤不由自主发出阵阵颤抖,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那是前所未有的愉悦,那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当傅宸雪的大手终于攀上她饱胀、浑圆、坚实的圣洁之峰时,她终于不可抑止地叫出声来。高耸的雪峰嫩滑如脂,弹性惊人。傅宸雪用大手温柔挤压,反复把玩,从边缘再向中心滑动,终于捻住那如珍珠般的粉嫩蓓蕾,揉捏捻转,肆意撩拨,林半妆浑身瘫软如泥,微微张开小嘴急促地喘气,吹息如兰。芬馥的异香透进傅宸雪的血脉之中,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鲁,“啊……”林半妆娇吟阵阵,身体里有一股胀胀的、热热的、酥酥的、麻麻的东西横冲直撞,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骨头缝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啃在咬,她使劲儿夹紧双腿,神秘的桃源溪水泛滥,“宸雪,要我……亲亲老公,快要我……”
傅宸雪一把抄起林半妆,奔进卧室。傅宸雪的房间很大,前面是客厅,后面是卧室。卧室里洁净、清雅,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栀子花香。正中间放一张双人床,说是“双人床”,其实四个人睡上去依然绰绰有余。晶莹剔透的落地窗,浪漫的窗帘慵懒低垂,地上铺着深色海浪纹饰的纯毛地毯,窗边还放着一架钢琴。墙壁装修极尽奢华,上面悬挂有数幅欧美风情的油画,浓烈的色彩和夸张的线条将盎格鲁撒克逊人粗犷豪放的性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傅宸雪把林半妆放到床上,随手打开音乐,是一首班得瑞的钢琴曲,名字叫《寂静山林》,轻柔舒缓,悠扬缠mian,有一种春天雨丝般的柔滑与香腻,撩人心扉,像是有一双轻柔的小手拿着棉花在拂拭你的心扉,被浓浓的音乐包容其中,犹如置身于海边森林里,天上细雨纷纷,耳边花香鸟语,远处海浪隐隐,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一件又一件衣服抛落到地上,当傅宸雪看到一丝不挂的林半妆时,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部,双眸才也变得赤红如火。林半妆的娇躯犹如羊脂美玉,肌肤雪白,山峦起伏,嫩滑如凝脂,由于情动,肌肤变成粉红色,又像是透明一般,几乎看得见皮肤下血液的流动。yù_tuǐ修长白嫩,紧紧夹着,纤美的脚趾时伸时缩。嘴里咬着一绺秀发,双眸迷离,醉颜滚烫,每一声娇啼都如圆月时最古老的咒语,让你化身为狼,意乱情迷,血液全部烧干,直到化为灰烬。
“啊——”当傅宸雪冲破那层障碍时,林半妆发出一声尖叫,玉臂死死箍紧傅宸雪,长长的指甲几乎刺进傅宸雪的皮肤中。她感到身下一阵阵刺痛,刺痛之中又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秀眉紧蹙,娇啼不止,心里却是无比的幸福。身体之间最美妙的融合在那一刻迸发,而这种美妙仅仅只是开始,随着傅宸雪有节奏地律动,痛苦变成酥麻,酥麻变成快乐,快乐变成欲仙欲死的娇吟……
当风收雨歇之后,林半妆躺在傅宸雪的怀里,俏脸绯红,娇喘微微,用手指在傅宸雪胸前不停地画圆圈儿,“坏蛋,你刚才那么猛干嘛?想要人家的命吗?”
傅宸雪唇边露出一抹坏笑:“你怎么能怪我呢?刚才是谁一直叫我用力的?”
“坏蛋,你还说?”林半妆羞得抬不起头,“人家还是第一次,你就不能怜香惜玉吗?看你刚才那个样子,跃马扬鞭大加征伐,恨不能把人家撕碎,真真是一头饿狼呢。”
“饿狼?”傅宸雪听到这两个字,忽然笑起来,随即用粤语哼起张学友的《饿狼传说》,他的声音穿透人心的魔力,能把你骨子里最后一丝yu望和疯狂点燃,把你的保守、矜持和含蓄全部抛开,情不自禁变得大胆、迷乱和放纵,如虎似狼。林半妆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到傅宸雪身上,用小嘴疯狂地吻他的唇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当那熟悉的感觉如海潮一般袭来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