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游戏！”
老端倒是没有什么压力的回答。
“面对能把人数字化的对手，我一点胜算也没有，所以，请务必保护我的父母！”
“你能锁定那个人是谁？”
楚义听到这个问题，想到了周洁，但是楚义没有证据，又不能瞎说。
“不能！”
老端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小心周洁！”
“为什么这么说？”
“你离开丰岛的这段时间，周洁已经街巷闻名！”
“为什么？”
“她能治任何病，甚至是癌症，北京甚至有一些专家要过来，证实这个谣言是否是真的！”
“即便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
“被周洁治疗的人，他们的身体正发生着改变！”
“改变？”
“就像你说的，他们好像已经数字化，在时刻完善着自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