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刘协犹豫不决之际,马超愠怒道:“汝带着花红表里前来求亲,莫非戏耍我家小妹耶?”
刘协讪笑道:“孟起兄,岂敢?我当真喜欢小妹,方才前来求亲。禄儿巾帼英雄,不让须眉,伯融安敢戏耍于她?”
马超道:“既如此,咱家小妹之言,你是应允了?”
不得已,刘协只得点头。
马云禄大喜,双靥绯红,扭身回内室去也。
马腾朗声大笑,遂于大帐,置备酒宴,招来诸子众将,欢聚一堂,教发放酒肉,犒赏三军。
众将得此喜讯,尽皆上前恭贺。
只是那马云禄,毕竟是个女子,虽与别个不同,也不得与众将欢宴。
酒过三巡,随刘协前来提亲的谋士胡昭,端起羽殇,上前谓马腾道:“虎父无犬女,将军之女,云禄小姐,美貌如花,英武过人,堪为巾帼之英雄也;我家公子,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武艺超群,亦乃当世之人杰也!如此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必将传为佳话!昭在此恭贺!”
马腾举起羽殇,道:“借先生吉言,同喜!同喜!”
胡昭道:“既是郎有情,妾有意,甚合将军之心,不知何时允他二人完婚?”
马腾道:“好说,好说。既是江湖儿女,不拘俗礼,便请先生裁度。”
胡昭道:“既如此,昭已算过,三日之后,便是吉日良辰,不如就此完婚,若何?”
马超喜道:“如此甚好,以后我与贤弟便是一家之人也。”
只是坐在下手的马休、马铁二人,面色晦暗,并不喜悦之意。
余下众将听此喜讯,尽皆上前,拱手称贺。
刘协、马腾等人,举起羽殇,一同道谢。
如此酒宴过后,婚事商谈已定,刘协率领胡昭以及众将回营,提前准备,只等三日后,迎娶新娘。
婚礼由胡昭亲自操办,刘协无需操心。
既然战事已了,只能好事,刘协方才想起身边几个女人。
这些时日,刘协总是夜宿采歌帐中。
白日里少许闲暇,也总是前去皇嫂弘农王妃唐姬帐中,名为请安,实则攀谈耳。
那弘农王妃,当真是仙女下凡,经过数日将养,清神玉肌,恢复如初,整个人温润如玉,精妙可人,每每坐而畅谈,总让刘协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碍于其皇嫂身份,又兼兵营之中,将士目下,刘协不敢造次,只得全身侍奉,不敢有半分越规之举。
有道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越是得不到的人物,越发让人魂牵梦萦。
如今刘协心中感受,便是如此。
还好有采歌在侧,白日里见过唐姬,浑身上下,憋得难受,回至卧帐,便在采歌身上发泄。
那采歌本是匈奴女子,身康体健,倒也抵挡得住,换个别的,怕是早被他折磨半死矣。
如今大营之中,消息传开,刘协要迎娶马腾女儿,这采歌黯然神伤。
刘协提亲过后,这一日夜间,刘协又来采歌帐中安寝。
尚未宽衣解带,单见那采歌眉梢忧郁,神情不喜。
刘协遂问道:“韵儿,面色忧郁,有何难事?但讲无妨。”
采歌陪侍刘协于大帐之中,旁侧无人,遂飘然下拜,道:“陛下,新妇到来,切莫忘记韵儿也。”
刘协遂知她忧心,他娶了马云禄之后,便会将她丢在一旁,再不过问。
说实在话,这采歌姿色,在他身边现有女人之中,可谓排名末位。
若不是此次西北之行,他心中对于董承做法耿耿于怀,将那董婉儿硬是撩在一旁,采歌哪一世修来的福气,竟有机缘伴驾如此长时间。
阴差阳错,这也算是上天给了采歌一个机会吧。
若是马云禄过门,采歌自知不如,再难伴驾。
此间战事结束,一旦班师回朝,采歌更无机会侍寝。
如此看来,这采歌有离殇之意,忧切之情,也算人之常情也。
刘协遂双臂张开,揽采歌入怀,再三安抚,言说绝不相忘。
当夜,采歌含泪,贴心侍奉,周全备至,令刘协**不已。
如此一夜过后,刘协下定决心,这第二夜绝不再触碰女人,定要养精蓄锐,将那马云禄迎娶过门之后,床笫之间,必须一战而将那女人战败。
否则,定会叫她日后笑话。
寻思过后,第二夜夜晚,刘协回到大帐之中,独自安寝。
半夜时分,忽听得大营之中,人声鼎沸,有兵卒高喊:“有刺客,抓刺客!”
刘协大惊,慌忙起身,走至大帐门口,高声问:“何时惊慌?”
史阿率领数十位龙骧卫士,守护在刘协大帐之外,应道:“营中似有黑衣刺客闯入,公子且回帐中,一切由史阿应付。”
刘协摆手,释然道:“老子这里可是军队大营,刺客竟敢前来,岂非找死?不必忧心与我,传下领去,死活无论,务必将刺客捉拿!”
史阿拱手称“喏”,遂号令百余人龙骧卫士,于营中四面搜寻。
不到一盏茶功夫,早有龙骧卫士前来禀已被发现,乃是前往董贵人营中伺机行刺之人。
刘协狐疑,忙问:“刺客可曾抓到?”
那卫士道:“尚未束手就擒,只是已被虎贲统领率领卫士团团围住,谅那刺客,定难逃脱。”
早有史阿派人,回至帐中,取过刘协棉衣,穿在身上。
刘协遂在史阿等龙骧卫士保护之下,前往董婉儿营帐方向而去。
比及刘协到时,典韦及虎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