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徐水这种有天赋的人，就更要仔细点。
不然，很容易得罪这种早熟的小孩。
很显然，季蓁就是吃了这种亏。
“那你好好考虑，老师真的也很喜欢你啊。”
曲言接着笑道，想要伸手抱一抱徐水。
却被徐水直接避开了。
这下，曲言有些尴尬，却也没为难徐水，只是笑了笑。
“那”
徐水看了眼季蓁，见季蓁没反应，就赌气的说，“行呗，反正也没人喜欢我。”
这话，说的有多委屈，就多委屈。
他考得这么好，季蓁也没什么反应。
“真的吗？！”
曲言很高兴，兴奋的看着徐水。
而徐水却是一脸看智障的表情。
这要不是季蓁气他，他才不跟傻子玩。
“蓁蓁，真的不好意思。既然徐水不想呆在你那里，也不能为难他。你也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啊！”
虽然是这样说，但谁都能看得出，曲言眼里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