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出了结果,陶谦有些犹豫,若是按照陶谦以往的性子还有这几日的张狂,此事他是不会答应的,但如今也没有办法,这个经理的位置无疑是让他可以接触更多的宝物,让罗盘进化不说,更有着葛雯雯在里面,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割舍。
陶谦觉得这也算是最好的结果,随即点点头,道:“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那件青铜尊我答应了天祥拍卖行,所以……”
“这都是小事!”周总亲热的拍了拍陶谦的肩膀,也不在意。
如今的周密也确实在意不上这些小事,就是在意也没任何办法,如今他虽然将陶谦恨得半死,就巴不得如今他早点死,可是在对方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得将对方当做一尊大神给供着,没办法,惹不起啊。
周密的到来总算为陶谦解决了心头一直以来的愁云,但他还是得想一下该如何与天祥的人解释,毕竟无论如何,他当初也是承了人家一份情。
或许对方不是有意,又或许不是真的看好他的才干,但怎么说,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但解了他当日迫在眉睫的窘迫,也让他能够平步青云。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在周密看来,对方此举都让自己获得了足够的好处,他也不得不感谢对方。
所以他才提出将青铜尊交给天祥拍卖,相比于黄金的珍贵,那件青铜尊无论是年代上还是造型上都要比那金条要好的多。
任何一件文物,若说文化价值,就体现在他能够展现那个时代的特征,虽然有点管中窥豹,但历史的脉络在那,所以这个终究是无价的,然而就经济价值来说,文物瑰宝他的价值无非在于第一,观赏性,观赏性强的,整体的美观,数量的稀少等等,导致他们最终价格翻天并不少见,第二,收藏价值,这是体现在增值的基础之上。
经济价值出了涵盖了部分文化价值之外,大多人看的往往是观赏性,所以一直以来无论书画,还是瓷器,青铜鼎以及佩剑等等,观赏性强的,价值就要高,这里有暴发户的心理因素,同样也有市场走向。
放着精美的清三代瓷瓶和放着春秋战国的古朴青铜鼎,哪个更气派?显然是前者,这也导致了虽然青铜鼎经历的年代长远,但经济价值往往不高。
这也是金条的珍贵所在,因为他的特殊导致他的唯一,物以稀为贵,但那间青铜尊同样不差,相比于金条来说,置放起来更显得好看,所以两者真正的价值比较起来,谁高谁低也难料。
“希望这样的感谢足够诚意。”陶谦暗叹,他有些吃不准天祥拍卖行的意图,就那匆匆的临时谈判,他无法断定天祥是真的看好他,还是在和吉天做意气之争。
周密见陶谦半天没有说话,心知对方在考虑什么,他也不好多问,毕竟两人间的尴尬导致两人虽然今日相谈甚欢,但也都是在公事上,他们不存在私交,有私仇还差不多,所以周密也没多留,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
周密来的快,走的更快,陶谦对此也丝毫没觉得不妥,两人差不多势同水火了,他也不指望周密真的能够那么大度。
今日已经是到了天祥约定的时间,陶谦觉得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拜访一下,随即他拿起他的那间青铜尊,一路直奔天祥。
对于陶谦的到访,天祥拍卖行没有阻拦,直到何娜楠的办公室一路畅通无阻。
何娜楠依旧是上次的打扮,精简黑白分明的办公制服,一头青丝盘起,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干练,气势迫人。
相比于何娜楠的精明干练,陶谦依旧是原来的职员打扮,看起来却要寒酸的多,但就算陶谦再如何寒酸,何娜楠依旧没有丝毫的鄙夷。
“陶谦,你来了,随意坐吧,不用客气,我这里太简陋了,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何娜楠一开口瞬间拉近二人的距离和陌生感。
见识到何娜楠的杀伐果断,如今的平易近人更让陶谦有了好感,但他依旧谨记自己的目的,当即点点头,道:“何总好,抱歉来晚了,我今日来,也是想跟您道歉的。”
陶谦不善于伪装,相比于老奸巨猾的商场高手来说,他那一脸的遗憾和歉意,让精明的何娜楠瞬间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
“有什么事就说吧,不要紧,有困难我们能办到的绝对不会为难,只要我有能力。”何娜楠爽快的开口,但避开了让陶谦任职,恭喜之类的话,她似乎早有预料陶谦不会来天祥一般。
“我今天来是跟何总道歉的,因为贵方的职位我可能无法胜任。”陶谦手一摊,为难的道:“我毕竟起家于吉天,无论如何,吉天对我也确实有几分恩情在,在一个我还有些私人方面的顾虑,所以抱歉,我无法接受贵方这个职务。”
私人问题自然是葛雯雯了,这个何娜楠也想不通,但陶谦的意思很明显。
何娜楠定定的看着陶谦,良久才道:“陶谦,我们是真心看中了你的能力,我也希望将来能够与你一起,在这百花争名的市场上共同打出一片天地,我希望你认真考虑。”
何娜楠无疑是谈判高手,话不多,却简单粗暴的说出中心,抛出巨大的诱饵。
陶谦深吸口气,让自己恢复冷静,道:“真的很抱歉,当然,何总当日之举也同样让我陶谦避免了一场尴尬,所以我会拿出青铜尊交给对方拍卖行拍卖,以作为补偿,也当我陶谦欠何总一个人情,往后只要不涉及两方公司的公事,何总有事,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