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无声的骆英就像一块大海绵,万抗觉得自己就是一滴小水珠,扑上去,怕付出消亡的代价。
“死而无憾!”万抗也闭上眼,满脑袋都是骆英的容体,不由自语。此刻他宁愿骆英像殷月艳一样,有着满血能量的骚动!
“你在和我说话?”骆英听到万抗嘀咕,侧首问道。
万抗一回神,咧嘴笑笑,“我说很是口干。”说完,捏着小茶杯吧唧一口,尔后学着骆英把躺椅放到一个坡度,躺下来用心感受润脚带来的悦享。
搓、捏、摞、揉、顶、掰、转、拉,手法娴熟,不难想象在特艺女服手中,摆弄起脚来,就像是在创作一件艺术品。尤其是在清整环节,脚丫缝、趾甲边底全都扫到,纳米小毛刷加气雾吹洗,感觉沙而不痒,精微无遗,怎叫一个浑身通透。
“我操,有钱人,就是他妈的牛比!”万抗极度享受中不由感叹,“啥时有出息了,把爸妈也带过来享受番。”
骆英听了赞叹一句:“好孩子!”
“不是孩子了。”万抗歪头看看骆英,“已经成人,过年时回家,跟媳妇一切都发生过。”万抗原本想借这句话与骆英展开一番纠缠,没想到骆英听后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个字,“哦。”
万抗见此情形不想自讨没趣,乖乖地躺好,这时,蒸汽开始养脚,一团团暖流自脚下向上传递,有些昏昏然。
带着无限遐思,万抗拿起手边薄巾覆于腹下,迷糊起来。
“万抗,喝点茶水。”骆英柔声响起,万抗恍然睁眼,看到她正身而坐。“哟,骆姐,咋睡着了?”万抗调高躺椅靠背,两尺见方洞外已安静,脚下搁的是一高软布墩,脚上搭着绒线方巾,鞋袜整齐摆放一边。
“帮着拖鞋,不管穿上?”万抗舒展了两腿,抽出脚板,抻了抻脚丫,果然是松爽之极。突然,万抗像触电一样欠起身子,歪头看向骆英的脚。
淡粉色薄棉袜,轻棕色小跟皮鞋,早已穿得整齐。
“看什么?”骆英问。
“想看看你的脚。”万抗道,“骆姐,你的脚一定也很好看!”
“看不得。”骆英笑笑,“女人身上有三处不能随便看。”
“哪三处?”
“**、性器还有脚丫。”骆英平静地说道。
万抗不太相信骆英会和他说这些,傻愣愣地看着她,半响冒了句,“骆姐,你跟我讲这些?”
“你方才不是说你已经成人了吗,说这些应该无妨。”骆英笑笑,“我只是说我自己,对别的女人并不具有推广性。”
“嘿嘿。”万抗挠挠耳际,“骆姐,茶喝完了干啥?”
“小小活动一下?”
“啥活动!”万抗很是兴奋。
“瑜伽。”
“驭,驾!”万抗眼珠左右一晃,“骑马?”
“这里没马。”骆英道,“想骑马可以到农场,那里有专门的骑师指导。”
万抗不再说话,跟着骆英离开香木小屋,走过一道鹅卵石小径,推开一扇茶色玻璃门。
幽雅古筝声缓缓飘来。绕过几尊奇石花草,眼前豁然开朗,大块圆形空地上,一个肢体匀称的女子,正带着几个体态稍显臃肿些的女人在练功,金鸡独立。
“骆姐,这玩意没啥意思吧,而且都是女人。”万抗对骆英道,“要不这样,你练着,我别处转转,过半小时我来找你?”
“好啊。”骆英道,“走走可以,别乱闯,搅了别人的境地总归不好。”
“这个肯定知道,起码的礼貌该有。”万抗说完,笑了笑退出去。此时他无意坐看骆英练瑜伽的身姿,而是到吧台去找服务单,以便掌控下开支,万一带的钱不够,糗就大了。
万抗走后,瑜伽场边一休息室里走出一个女人,姿色虽不及骆英,但工于妆扮,倒也显出一派妖娆之美。
“英姐,那小子看上去很一般嘛。”妖娆女手夹香烟,浓郁的紫蓝眼影下,透出的尽是妖气。
“珍稀之玉,在拂去尘灰前,你看不到光泽。”骆英笑笑,随妖娆女进了休息室。
妖娆女,名关瑜缇,小骆英两岁,性刚烈,少有人知道她缘何发家,但实力之强在业内公认,据说最底实的关系,在皇城。
“上次那小子来探过,还骂我脑水肿。”关瑜缇居高而下的哼笑,显出对万抗的不屑一顾,“我就看不出,他哪儿珍稀。”
“瑜缇,也许姐老了,看走眼。”骆英道,“不过他确有过人之处。”
“哦。”关瑜缇吐出个烟圈,眉间一抖,“试过?持久还是壮大?”
“别不正经。”骆英嗔怒,“取笑我?”
“怎么敢。”关瑜缇笑道,“英姐,难道你没那么想过?”
“想过。”骆英嘴角一翘,呵笑道:“不过那只是开始,后来不是。要认真对待一个人,就看着他好好地活着就行。”
“太伤感了你。”关瑜缇道,“人生就那么几十年,不肆情放纵一番也会枉了这一辈子,既然你有那心,又何必压抑自己?”
“也许是时机不到吧。”骆英道,“不知为何,每次欲破茧之时,我总会心生怯意。”
“你要失掉自我了。”关瑜缇道,“英姐,游戏,游戏而已,别太投入,我觉得你对那小子好似动了心。”
“贪婪之心。”骆英道,“本以为能古井不波,不想无意间被这个小子搅起一个水花。”
“女人也是人,难免。”关瑜缇道,“看着葡萄嘴馋,就一口吞了,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