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辉正烦得焦头烂额,好好的酒厂竟然被一把火烧光。他知道这不是一场意外,是有人蓄意而为。
“真想不出来谁会这么干!”齐辉找到钱大成诉苦,“我才刚来多长时间,也没和什么人结怨,竟然还遭到如此报复。”
“庄园的其他股东,你有没有得罪?”
“没有,应该是和睦相处。”齐辉道,“如果要有矛盾,那只能是说他们或者其中的某个人不甘心庄园被我控股。”
“要是这样的话,那你只有认倒霉。”钱大成道,“因为没有证据,你丝毫说不出什么,而且你也不可能通过别的法子来弄清真相。除非他们不老实,陷于被动,你才可以趁机想办法逼问。”
“好像他们也没有不老实的地方,平常我都不去庄园,其他小股东也不去,只有古力负责经营。”齐辉道,“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很安分。”
事情就这么巧,齐辉说到这里电话响了,古力告诉他,要他马上到庄园开会,有事情商量。
“这时候有个屁事。”齐辉道,“葡萄还没成熟呢。”
“刚好过去嘛,看看有什么事,顺便观察观察他们有没有异常之处。”钱大成道,“总之一句话,如果酒厂的事跟他们有关,就一定得压制住,否则你便难以立脚了。”
齐辉没怎么耽误时间,匆匆来到葡萄庄园。股东们都已经围坐在会议桌前,神情严肃。齐辉有点心神不定。
“什么事?”齐辉坐下来,点了支烟,他想让自己稍稍镇定些。
“根据我们的判断,入股你的葡萄庄园没有多大利润,因此我们决定退股。”古力被推为代表,“齐辉先生,我们希望你尊重我们的意见。”
“退股?”齐辉没想到会是这事,真是这样的话,那意味着他起码又要投入五六几千万,才可以维持庄园经营。现在是特殊时期,能压缩投资就压缩,齐辉摇摇头,“怎么突然都想起退股了?咱们合作不是一直很好嘛,古力,你说呢?”
“也许大家各自都有更好的投资方向。”古力道,“齐辉先生,你看什么时候能把我们的资金兑现出来?”
“不可能!”齐辉板起脸,“我现在没有多余的资金,你要退股可以,等到葡萄丰收后并且卖到钱,才可以兑现你们的资金!”
“这怎么可以!”有人反对道,“我们怀疑你的诚意!”
齐辉歪歪鼻子,他知道事情不是单单退股那么简单,但里面具体有什么道道又不清楚。“我没诚意?难道你们有诚意?!咱们合资经营葡萄庄园,可你们半途竟然要退股,这叫诚意?”
“齐辉先生,你看要不这样。”古力道,“你把股份拿出来,卖给我们怎么样?”
这本是个很挑衅的提议,分明是要把齐辉扫地出门,不过齐辉没发作,他觉得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良策,趁早退出庄园可能会少很多麻烦。
“这个,我得好好考虑考虑。”齐辉又点了支烟,“过两天,等我作了决定再告诉你们。”
离开庄园,齐辉再次来到钱大成处,说庄园股东们正在逼宫。钱大成稍一愣神,“看样子你没硬起来。”
“我没法硬,都需要钱,又是一大笔,我几乎空了。”
钱大成听齐辉这么一说,嘴角暗暗一抖,他知道齐辉手中还有不少钱,但不反驳他。“手头空了也得硬起来!”钱大成道,“不是还有我嘛,你本着我来道澳洲,我哪能看到你这么硬不起来被欺负?”
在钱大成要求下,齐辉把股东们召集起来,说已经有了答案。
古力正琢磨如何向万抗说明情况,他私做主张,要齐辉卖掉股份走人,这本是万抗和莎丽不允许的,不过为了自己得到更多的好处,他那么说了。他在考虑,是不是要主动向万抗先讲一讲,撒谎说是齐辉主要那么做,打个预防针。
没想到现在齐辉这么快就有了主意,古力决定还是先看看齐辉的决定再说。
很遗憾,古力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糟糕,当股东们在庄园会齐后,齐辉带着一帮人进来了。
每个人被分开商议,摆在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个是签订卖股协议,但暂且拿不到钱,一个是买下齐辉的股,天价。如果两个选择都不选,就维持现状。
这阵势,没有人愿意多事,说就维持现状。只有古力有心事,葡萄园是他的营生,出不得乱子,他害怕万抗一股脑地将葡萄园给毁掉。古力向齐辉提出,能不能把他占有的股份给划出来,分开经营。
齐辉不同意,因为古力这么一做,其他股东也会这么做,到头来庄园就七零八落,失去了规模,在销售上受影响。
古力不敢强求,他看出了齐辉带来的人不是善类,强行要求只能是自找麻烦。不过万抗那边的压力也很大,最后,古力选择向万抗摊牌,摆明情况,不是他不配合,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这时的万抗正和莎丽在特莱酒店,和骆英在一起,酒店的事比较多,整个酒店都在整改消防隐患,营业几乎暂时全面叫停。骆英说这可不是好事,有些生意因为意外转折就会一落千丈,她要万抗有空过去,偶尔做帮手,多少能加快些酒店复开张的进程。
万抗没回避莎丽,带着莎丽一起过去。骆英并不感到奇怪,这方面她对万抗没有看法,知道他不是一个作乱的男人,所以身边多个女人,也不用解释。
特莱酒店因火灾损失不小,而且看接下来的情形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