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财迷?”就在何澜与陆东铭在幻术与扭曲的心理博弈过不久,程吉吉这才匆匆忙忙的从宿舍里冲过来,一把抓住在观众席上的秦凯。
程吉吉知晓这消息,得利于秦凯跑出后让人通风报信给程吉吉的。一听到何澜要和第三的陆东铭在决斗时,他一时间愣住,稍粗略的整理形象然后翻窗而出。
“你怎么来得那么慢?”秦凯侧头凝视姗姗来迟的程吉吉。这下面都打得有一段时间,按道理来说以他的通报速度,程吉吉应该能够在何澜与陆东铭开战前赶到的,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我在大号,你让我夹着东西跑出来吗?”程吉吉坐在秦凯旁边的椅子上,满头黑线的和秦凯说明。他就算想跑出去,可身体机能不允许他那样啊!
秦凯汗颜的看了眼程吉吉,这理由倒真是程吉吉的感觉,随后便扭头看向场下的战况,边看边和程吉吉缓缓道述来龙去脉
“就在刚才陆东铭学长找我要卖掉一种原料,在交易达成准备离开的时候。而恰巧科长出现了,并且看到那颗原料直问陆东铭学长原料的出处。”
秦凯在刚才何澜与陆东铭的语言对峙中,很明显察觉到何澜急需知道海心曜石的出处。而陆东铭道破何澜所用是为了兄弟并非本人,加上去年何澜曾交给他一瓶醉梦药来让他预防程吉吉。以秦凯的头脑不难猜测,海心曜石就是何澜给程吉吉准备的!
但以何澜交给他醉梦药如此小心且郑重的模样,他大概是不想让程吉吉知道他的行动。所以秦凯并没有说他们为此争的是海心曜石,只是以一种原料来说明。
见程吉吉没有任何动静,秦凯继续发言。
“陆东铭学长见科长一来就问他原料的出处,那当然是心生不爽,最后局面僵持许久到陆东铭学长要执意强行取消交易拿走原料,科长一剑直接把陆东铭学长的灵力砍没。”
“斩断灵力后的科长直接是朝陆东铭学长说,他赢了要原料的出处;输了就此作罢,并且让陆东铭学长拿走要卖掉的原料。”
秦凯耸耸肩,可以说本来就要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何澜倒是直接挑明捅破那张纸,可以说大部分的原因全都是何澜造成的。
“不过科长说,他全程自己负责,输了他也认栽,不要插手。”秦凯此刻斜眼看向程吉吉,就仅于这句话是他现编的。他知道程吉吉就算察觉不住是为了他,也一定要好好和陆东铭在事后商谈的,程吉吉的插手不是何澜所想看到的。
所以这句话是为了遏制住程吉吉的念头,故意谎造的,以此来让程吉吉给何澜自行解决。
程吉吉一听是何澜主动挑的事,先是一闪而过的惊诧,最后演变成一脸的无奈。
“………”对于何澜主动挑事闹大他也无话可说,只能默默地俯下身看向下边比试的情况。
那块幕布准确无误的平铺在地上,被那团不知名的黑炎慢慢侵蚀;何澜本人则在被陆东铭的灵力打飞数几米后,站起来咬牙切齿,口中有片刻猩红出没,刚才那股灵力让他受伤不轻。
陆东铭也不比他差,只见他捂着胸膛,手握剑柄低着头,在微微的喘着气。
何澜强忍着,将口腔里的血腥吞回去,用手抹去嘴角的一丝猩红,持剑缓缓的站起来,面色苍白的紧盯眼前的陆东铭。
较比于何澜的苍白无力,陆东铭在此次博弈后开始有了那么一丝变化。抬起头的他满面狰狞,两眼中充斥着凶恶的目光恨不得要把何澜一斩而断。
在他还未等何澜完全站直,他持剑踏地,咻的一声便带着刺目的雷光冲向何澜。
“!”何澜也是抬头一惊,下意识的抬起云葛剑以应付陆东铭这强势的攻击。咬紧牙关,在绝对判制的加持与分法仍旧生效的情况下,何澜终是稳稳的扛住陆东铭的这一攻势。
不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攻势他差点有把肚子的老血给吐出来了。
随后陆东铭一个下挥,迫使二人不得已暂时往后退拉开距离,何澜终于是可以暂时缓口气。
只见陆东铭举剑直指何澜,若是留意的话还能注意到陆东铭的瞳孔由最初的黑色演变成红色,这猩红的程度竟比何澜的绝对判制还要浓烈。
“不得不说是我之前小看你了,居然能逼我到这种程度,难怪你敢擅自和我约战。”陆东铭双眼紧眯,话语冷淡的同时,周围强悍的气势依旧不减。仿佛他自身自带强大而冷冽的气场,让人一眼足以见识到他的强大而不由感到心悸。
何澜没有回应陆东铭的话语,仅仅只是露出一丝浅笑而已,并未做出任何明显的表态。
“不过,你也没招了吧。”陆东铭说罢,一向冷冽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灵力的强度在何澜的绝对判制里猛然暴涨,很明显他这是要绝命一击了。
只见陆东铭的头顶上出现一头巨大的雷龙,于比武馆室内的上空盘旋。
雷霆之身不断发出令人震撼的雷鸣和闪电的劈啪声,在如今的比武馆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和神圣不可侵犯,显得是恢宏大气十足!
光是一眼望去龙眼,就足以让人心生恐惧和敬畏!
何澜深知如今的陆东铭想尽快解决战场,他看了看脚下因为他们二人的战斗而变成一片碎石的场面,心中似乎再也顾及。
“是吗?”此刻他的面容依旧是那微微的笑容,不过这在陆东铭眼中却是另一番与温暖完全无挂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