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不得不死心了啊……
小心抱着双腿坐在飘窗上,现在是凌晨四点,深夜。静寂的房间里,他昏睡在床上。四点,外面却时而还有烟花响彻,在天空中绽放成花,五彩绚烂。
在这一墙之隔的客厅,桌子上摆着一个没人动过的蛋糕。
同时蛋糕,同是一样的手法和比例,可就是因为做的人不同,所以蛋糕的待遇也不同。
g给他做的,他当成宝,就连纸盒的边缘。都要吃的很干净。而我从g那里学来,给他做的,他只是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谢,却拿着放在了桌上。
小心不是不清楚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是不甘心!
努力了那么久,为什么就是得不到?绿儿也劝过她,有些事需要看开,注定不是你的,强求不来,何必再让自己变得卑微。用道德和愧疚去挽留一个人?
她想了很久,终究还是舍不得。
但是从两人在一起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多了,打了结婚证五年以来,他没碰过她。甚至就连同屋檐,她也很少见到他。
这些年,他走遍了大江南北。见识了很多风景,也知道了很多风土人情。心胸越见开阔。人也越加成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年里,她也没闲着。他去过的地方,她也去了。他不带她,她便跟着他的足迹走。
他走过布达拉宫,她便跟着走过转经筒。
他走过高原青海湖,她就跟着虔诚的跪过那一片土地。
可是她追了他这么久,她累了。说实在的,她确实佩服,佩服他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还可以一等再等,一爱再爱。
绿儿说那就是爱情,可是她不敢苟同。
在小心的眼里,王胖子这行为,不算爱。他只是把小时候得到的温暖,想加倍的放在心间,储存起来。因为根深蒂固,所以他从不能忘却,然后自我欺骗。
他以为自己的念念不忘,就是爱情了。
小心笑着摇了摇头,在她的手边也放着一杯水。这里面,是从绿儿那里拿来的赤练的毒。
小小一点,可以麻痹一头大象。她拿来用了,在这几年他游走各地的时候,她都多次用过。每次都是看准时机,等他走过一段路很累的时候才放的,小心做过实验,知道这些药需要多少才可以让他只是麻痹一天,也知道放多少,才不会让他的身体有所负担。
摇了摇手边的空小瓶子,小心无奈一笑。
用完了……
一小瓶,都被她用完了。
当初问绿儿要的时候,她就答应过绿儿。要是这瓶子里的药剂都用完了,王胖子还没有爱上她,她就要回头了。她当时算过剂量,想着好歹也能维持五六年,要是五六年他也爱不上她,她也应该放弃了。
结果……还真的,没有爱上。
小心凄然一笑,从飘窗上轻巧的一跃而下,慢慢爬上了床,摸上了他精硕的胸膛。
到了夜深,小心有时候会唾弃自己。她对绿儿说,拿这药剂只为了让王胖子能够在经常失眠的时候,睡一觉安稳。可是她没告诉任何人,其实……在让王胖子睡着后,她会爬上他的身体,做出一些她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
她唾弃的,不是自己不知恬耻,因为自小长大的环境里,没人教她什么是恬不知耻。她唾弃的,是她自己的蠢和傻。
王胖子睡着后,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有的。掂量着剂量,所以小心通常都能很顺利的靠着自己,配合着昏睡的王胖子,完成一场鱼水之欢。
一开始是真的不行,但是后来她在药里面加了点另外的东西,就可以做到了。
等一场欢爱结束,她操着疲软的腰肢,虚脱的从他身上下来,忍着酸胀给他处理后面的事。望一眼,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小心的心底涌起一阵阵的难受。又天亮了,他又……不会再属于她了。
而这,也是最后一次,她能够完全的占有他了。
小心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要将他的一根根头发,都看进心里一般。
直到眼睛酸涩,直到墙边传来指针到达九点的响声,小心才深吸一口气,麻木的动了动眼珠子。
睁得太久,眼睛太酸,这一动,便有水雾浮起。
他有了苏醒的迹象,蹙紧了眉头,等他头疼欲裂的睁开眼后,小心俯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很浅,很浅,都不算一个吻,只是两个人的唇瓣互相贴着而已。
王胖子的神智瞬间拉回,惊愕的瞪大了眼坐了起来。他的反应,在小心的预料之中,她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就不会难受了,可是真正到这一刻,她的心还是跟掉了碗口大的疤一样,难受的滴血。
“小心姑娘,你怎么在这?”
听着他错愕和不可置信的声音,小心强颜欢笑的扯动唇角,忍着心痛的笑道。“我来跟你说道别的。”
“道别?”
“嗯……我要离开一阵子。”
“哦,好!路上小心。”
很简单的对白,很没有深意的表情。小心明白,最后一句路上小心,不过是他顺嘴一说而已。小心抿了抿唇,没说话,转身离开了。可是在她选择告别的时候,孩子……没有征兆的来
她等了整整五年的孩子,在她要放弃计划的时候……终于来了!
小心近乎喜极而泣。在这些年岁里,她身边不乏追求者,其中一些是司徒安然介绍给她的,一些是她跟随王胖子脚步,走遍世界旅游时,路上遇见的。
其中一个人,也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