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栀推也推不开他,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的重啊。
江行止暗暗的想着,若是让她一把推开了,自己男人的尊严还有吗?
温柔的吻划过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畔上,一开始是细细的浅啜,随后如黄风暴雨般袭来,让桑栀险些溢出些羞人的声音。
等到男人品尝完一番美味,桑栀已经懊恼的想要宰了他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虽然现在大家都睡了,可是保不齐谁就起夜,若是叫人看到,她还怎么见人。
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静默,等到因为激动和兴奋带来的喘息慢慢平复后,桑栀才开始了质问,“不是说好了先保持距离吗?不然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江行止勾了勾唇,一把揽过她的身体锁在自己的怀里,“不会被发现的,不过你要小心一些,免得……”
“免得怎样?”桑栀红着脸看他。
借着月光,桑栀可以瞧出他的神态有些紧张,莫不是有什么人来了。
“滚滚呢?”江行止问道,今天进来好像没在床下看到滚滚啊。
“可能去吃东西了吧!这家伙越来越贪吃了,我怕是快要养不起它了。”
“你刚刚要跟我说小心什么呀?”桑栀追问道。
江行止总觉得,以他对九公主的了解,她那种胡闹的性子,断不会白白的被桑栀欺负了去,肯定是要做些什么的。
只是这次因为情势复杂,九公主的对手又很强大,他想不出九公主能够在桑栀身上动什么手脚。
可是现在,就在那么一瞬间,他想通了。
“今天她来找我,让我把滚滚送走。”
桑栀知道江行止不会说没用的话,“你是说她会动滚滚动手?”
江行止亲了亲她较小的耳朵,惹的桑栀泛起一阵痒意,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别闹,说正事儿。”
江行止看她这么不情愿,也只得作罢,看情形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她能对滚滚怎么动手呢?”桑栀问道,小滚滚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这么倒霉。
江行止闲聊似的把九公主以及十二皇子的事儿讲给了桑栀。
“若是滚滚真的伤了她,这可就是天大的事儿了,皇上那里肯定会思及旧事,从严发落的。”
桑栀听完,居然不对九公主想要从滚滚身上下手的事儿担心,反而说出了其他的疑惑,“能够到宫里娘娘们身边的狗,必定不是什么凶残之物,而且你说那狗是淑妃娘娘精心教养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宫里伤人的后果。”
江行止黑曜石般的眼眸紧紧的锁着桑栀的脸蛋,神色凛然了起来,“你是说有人陷害?”
随即,他自己也否认了,“之前不是没人这么怀疑过,可是几位太医都查看过,那狗并没有服下什么发狂的药物。”
“不对。”桑栀摇头。
“哪里不对?”
狗不会好好的发疯去咬人,还往死里咬,桑栀沉思了一会儿,而江行止也并没有打断。
淑妃娘娘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宫里宫外的口碑都很好,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要害她。
最关键的是,怎么害的呢?
“我还记得淑妃当年在宫宴上一席红衣,翩翩起舞,当真是美极了,那年我跟我父亲一同进宫赴宴……”
“等等。”桑栀突然开口打断了江行止的回忆。
“怎么了?”
桑栀若有所思的开口,因为一边说一边在思考,所以语速有些慢,“红衣……十二皇子是不是很喜欢穿同一种颜色的衣服?”
十二皇子已经死去了七八年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三岁多的孩子,如果活着,现在应该也是个翩翩少年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又是个男孩,肯定不会像女人一样穿的花花绿绿的,江行止见过那个孩子三次,每次都穿着淡蓝色的衣服。
“对,淡蓝色,我见过他三次,每次都是这种颜色,虽然距离很远,但是衣服的样式肯定不一样。”
桑栀勾唇,所有的谜团就这么解开了。
“这就对了,淑妃是冤枉的。”
江行止不是蠢笨之人,桑栀已经画龙点睛的说了最重要的事儿,以他的聪明才智,稍加思索也就懂了。
“你是说,有人训练淑妃的狗对淡蓝色敏感,以至于它看到穿着淡蓝色衣服的十二皇子,就扑了过去。”江行止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也为这个发现感到震惊。
桑栀嫣然一笑,“对,就是这样,不知道十二皇子的生母得罪了什么人,淑妃娘娘又得罪了什么人,总之这件事儿后,肯定是有人得力的。”
“良贵妃?”江行止脱口而出了一个人。
桑栀对宫里的情况不甚了解,而且这个贵妃,那个皇子的,根本就跟她没有一点儿关系。
刚刚也不过是说起来了,虽然对她没什么用,但是对江行止,却未必一点儿用都没有。
桑栀看向江行止,“淑妃娘娘一舞惊人,只怕皇上也念念不忘,但是淑妃毕竟有错在先,所以不得不给个惩罚,若是能够洗清淑妃的冤屈,还可以卖个大人情。”
江行止又懂了她的意思,不仅没有接受,反而还很生气,“我不需要大人情。”
他既然不愿意,桑栀也不勉强,只是这么大男子主义,真的好吗?
桑栀笑了笑,两个人又说起了九公主如何对付滚滚以及桑栀的事儿。
第二天,事情按着两个人想的那样进行着。
一大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