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金光面部狰狞地伸手拍了下贾乐白的俏脸,冷冷道:不说话?那我换一种问法,他是不是叫颜亚楠?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贾乐白银牙咬着红唇,眼珠转了几下,吭哧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懂还是装疯卖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金光捏住她的下巴,一脸戏虐道:你可以选择装疯卖傻,甚至可以选择什么也不说,但是你拒绝合作,我保证你会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说着色迷迷地上
下打量了一下贾乐白。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玉龙会的?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对我?
贾乐白娇躯不由自主地微颤了几下,由于恐惧,俏脸苍白,声音都有些颤抖,一想到对方能轻易封锁自己的穴位,逼的自己无法动弹,她心里就有些胆战心惊。
无需猜测,眼前的中年男子显然是与颜先生一个级别的对手。
而且看样子对方的目的还真不是贾家,似乎是与颜先生有仇?其实在被抓的途中,贾乐白已经想到了最凄惨的结果,怀疑是玉龙会抓了自己威胁贾新升的,以至于她想好了一系列的方案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和清白,谁知道当她真的看到对方,这才感觉的计划赶不上变
化。
难道眼前的家伙是颜先生的仇家?
颜亚楠,你坑死姑奶奶了。
是,我们的确是无冤无仇,但是我与颜亚楠有仇。金光寒着脸冷冷道: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当日救你们的是不是颜亚楠即可,其他的问题我绝对不会再问,而且我保证不伤害你与贾家,如何?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颜亚楠是谁,放了我。
贾乐白闻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装疯卖傻,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明明有选择安然无恙的机会,但是自己还是选择了硬碰硬。
是吗?金光捏着她下巴戏虐道:也许等到我把你身上的衣服tuō_guāng,你会知道谁是颜亚楠的。
说罢,金光寒着脸一把抓住了贾乐白的牛仔裤。
等等。偏偏就在金光准备褪下贾乐白牛仔裤时,躺在床上的贾乐白眼里噙着泪尖叫了一声,带着哭腔道:我我金光抓住贾乐白的牛仔裤冷笑道:贾小姐,我再说一遍,我针对的只是颜亚楠,对你毫无恶意,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保证不伤害你和贾家,否则不止你得死,贾家也得不复存在,想想吧,为了一个素不相
识的家伙,值得吗?
你你真的可以保证不动贾家?贾乐白低声抽泣了几声,泪眼汪汪地看着金光。
当然。金光一脸戏虐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贾乐白闻言深吸了口气,慢悠悠地闭上了双眼,吸了吸鼻子道:我合作。
很好,当日救了你们的是不是颜亚楠?我只有这一个问题,只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立刻就走。
躺在床上的贾乐白闭上了双眼,鼻子里‘嗯’了一声,随后一行清泪划过脸庞。
果然是他。金光闻言眼中立时迸射出一道凶光,拳头捏的啪啪作响。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贾乐白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嘴里冒着血泡泡,脸色苍白无血,眼里充满了愧疚之意。
颜亚楠,永别了,是我不争气出卖了你,如果还有来生,我给你做牛做马。
不消说,贾乐白已经果断地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自尽了。
贾乐白不止是不愿意遭受ròu_tǐ上的痛苦,同样是因为心里愧疚,在她的心里,自己出卖了颜亚楠,只有以死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咬舌自尽的那一刻,贾乐白真的好恨,恨自己没有勇气提前向颜亚楠表白。坐在床边咬牙切齿的金光察觉到了贾乐白异常的反应,立时神色轰变,迅一指点在了贾乐白的胸口,用手敲开她的嘴巴,看了看,然后神色焦急地把贾乐白扶了起来,自己坐在后面,啪啪两掌拍在了贾
乐白的后背上,竟然在运功给贾乐白疗伤。
许久。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金光拖着疲倦的身躯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黑暗教廷的小弟,沉声道:听着,贾小姐的生死关乎着我们的任务成败,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每隔一个小时给贾小姐上药,绝对不能让
贾小姐有事,明白吗?
是,大统领。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躬身应了一声。嗯。金光神色凝重地看了眼对方,慢悠悠地朝茶几走去,只是刚走了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寒着脸转身又回到了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面前,冷冷道:提醒你一句,最好收起你的歪心思,如果贾小姐
有丝毫损伤,我唯你是问。
是,是。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连连点头。
看到对方点头哈腰的样子,金光当即不再言语径直来到了茶几前,倒了杯红酒,慢悠悠地坐在了沙上,端着高脚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乖乖地进了房间检查了下贾乐白的伤势。
咬舌自尽的贾乐白在金光的施救下,暂时保住了性命,只是舌头上的伤口依然狰狞,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用黑暗教廷自制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给贾乐白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出房间,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远远地看到金光翘腿坐在沙上仰着脑袋沉思,犹豫了一会儿,缓步朝金光走去。
大统领。那名黑暗教廷的小弟朝金光微微弯腰行礼。
金光闻言耷拉着眼皮看了眼对方,冷冷道:贾小姐的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