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韩立的攻击已经完成,显然以失败告终,不过,韩立却未有任何的失落之意。
其一对方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自己才出手,其二,时间之力实在并非他的强项,对付以“时”为名的时皇,已算没有输得太彻底了。
韩立与时皇,此刻距离仍在五千丈,但韩立凝神以明清灵目看去,却仍发现那种白色玄雾还在,这白衣黑袍书生时皇却并不愿收起,倒是将衬手折扇给藏了回去。
然而,在下一刻,出现的一物,该仙帝时皇自炼入体的宝物,却让韩立心中出现了震惊,面色勉强维持着淡淡清清,要是注意到的话,韩立仍然难以掩饰那意外之容。
只见一个三足小鼎霎时间从这么位白衣黑袍书生的口中喷吐而出,除了白色的鼎身,其他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竟然都与他曾经使用过的虚天鼎一般无二,也与九刹谷仙帝法造的虚时鼎一样。
这个白色小鼎自打从仙帝时皇的口中吐出,轻轻地仿佛毫无重量的飘浮,那种飘然之感,说不清道不明,仿佛此鼎并非就在这里的样子。
韩立努力查看,不过,无论神念还是明清灵目,韩立都看不太清楚,就如同凡人看着一件蒙着轻纱的宝物般,眼珠子睁再大也是无用。
&道友!你见过此鼎?”时皇淡淡显笑,说道。
&某的确见过类似之鼎,不瞒道友。韩某从前便有一只,样式差不多,当然无法与时皇道友的此鼎相比!”韩立对此并不作隐瞒,坦言说道。
&道韩道友没有看过法造小子的虚时鼎?”时皇淡淡的语气,竟这般问声道。
对此,韩立禁不住的心头小现苦涩,那虚时鼎的确是他目前见到最强大的宝物,在其面前,韩立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即便当年没有手段尽出。
而韩立最终还是给予了时皇一个肯定的答复。那边的白衣黑袍书生。仙帝时皇却叹了一声,不过这叹息并非寻常的唏嘘叹息,而是一种自信十足的叹息,随后朗声说道:
&道友!法造那小子的虚时鼎是货真价实之物。不过在下的这只虚时鼎。是经过了数千万年不断以时力凝炼之物。与法造的正牌虚时鼎相比较,在下觉得还会堪胜一筹!”
听到此处,韩立不禁心现凛然。当年的虚时鼎,韩立并未看得太仔细,不过,那种能让一切在时间面前无所遁形的实力,绝对能让当年只有仙君阶的他心存敬畏。
时皇竟然有信心此鼎能够超越正牌虚时鼎,不禁派生更为浓烈的兴趣,不过,韩立却对于另外一个问题相当有兴趣,问声道:
&皇道友!韩某从前曾经拥有的小鼎,与你的虚时鼎完全一致,未知时皇道友可知道内情?”
&的小鼎是何界面之物?”
&个不过化神为巅的下境界面!”
&物多半就是当年的镇界之物!”
&界之物?”
&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年的某个时间,不但冥界遭遇劫数,就连仙界的一些附属界面也都出现了震憾,生灵荼炭,后来,仿造小鼎就作为镇界之物,被人带下去,但后来事件不知怎么就平息,这种小鼎亦没有收回!”时皇开始了他的忆述。
&韩某曾经拥有的小鼎,是一件先天玄天!”
&道友当年修为几何?”
&境界的中高阶吧!”
&就对了!”
听到这里,韩立听出了时皇话内之意,他所说的意思,竟然就是指当年的虚天鼎,就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后玄天,只是他们的眼力未到罢了,对于这种巧夺天工的炼制工艺,韩立也只有佩服的份了。
&是百造山宗师炼制?”
&道友!怎么可能,当年连百造山都根本尚未建立,至于出自谁手,在下可就说不清了!”
听到这里,韩立稍微推算了下,不禁有些疑惑,时间上似乎不算太对,但他知道,有些界面,界群会受光阴之力作用而发生扭曲,亿万年只于一瞬间也并非不可能之事,更何况当年的界群也被主界面甩了出去,此事更难推演了,似乎亦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
想念至此,韩立将这种陈年之忆重新抛到脑后,而那边的仙帝时皇亦同样把发散的思绪收回,并朗声说道:
&道友!可要小心了!”
听到这里,韩立面上小小微笑,他此刻却也将部分心思连结到了猫儿身上,静静凝望,而时皇则是两手微合,从掌缝中竟散出了一个个白色符文,不断飘忽而出,无须诵念,这些符文落入虚时鼎内,鼎中居然产生出了一种摇晃之震。
就在此时,韩立的从猫儿的感应之中,感应到了一种他完全看不出来,而猫儿也只是感应到了一种袭击而来,什么样的袭击,猫儿根据判断不来,是在这不时之时内,猫儿根本判断不出。
暗叫了声“不好”的韩立,脚下存有动作,想要蹬脚退后,却从猫儿的心神感应内,听到了猫儿描述的四个字。
&阴捆丝!”
对此,韩立的脑际上未将这字眼纳入,反应,他发现自己竟已被三条白丝,较头发略粗,极为普通的三条白茫之丝捆住了,甚至整个过程韩立都感知不到,也看不到,直至动弹不得,才觉出这三条白丝。
&道友!乾坤光阴丝并非那么好挣脱的!”
那边时皇却传来了不紧不慢的声音,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而韩立尝试性地猛然向外挣去,但不知为何,两臂无论激发如何穷极之力,甚至附近空间出现“嗡嗡”声响,韩立都居然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