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飞守取出这枚令牌交给谢青云,东门不乐等人只是稍有惊讶,武圣囚笼中的众人却都是一副惊愕之极的模样,显然这枚令牌十分了得。他们这模样,不只是谢青云了,东门不乐祖孙,三化武圣常龙祖孙也都瞧了出来。
东门不乐身份最高,他也当仁不让的第一个问了出来:“飞守,这令牌意义极大么,为何你这一些兄弟都是这副表情。”谢青云并没有接过令牌,只是拱手应道:“前辈,晚辈不敢接这令牌,尽管不知令牌效用,但见诸位前辈的神色,晚辈知道绝不只是前辈方才说的那一些。”飞守见状,对着其他人一瞪眼,跟着说道:“你们这些人大惊小怪做什么,咱们武圣囚笼事事都会商量,但选人才这一面,你们都信我的,这一次也是一般,我虽无法肯定这位小兄弟的武道天赋,但正因为他是第一个我难以肯定之人,才会赠予这令牌。”说着话转而看向谢青云道:“小兄弟莫要拒绝,令牌先拿了再说,能和武圣一战之后,什么时候来,都随你,若是一直有事牵绊,不来也无妨,我武圣囚笼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跟着不等谢青云应答,这就详细解释道:“武道分战力和修为,大多数情况下,修为和战力是相当的。战力高过修为太多,便容易走火入魔。修为高过战力许多,虽然很稳,可当今世道,武者又怎么可能避免与荒兽厮杀,若没有相应的战力相辅,很容易被同等境界的敌人或者是低境界的敌人所杀。当然。这武道修为要提升,除了修行之中领悟。也需要在厮杀中领悟。所以不存在完全不会搏杀的武者,然而这其中总要有一个平衡。我看过一些古卷。上古时期,荒兽尚未降临,有一些武者就只是追求生命的极限,斗战搏杀并不追求杀敌,只为领悟心法,他们的修为博大精深,然而斗战经验极少,更不会说使诈了,任何搏杀都是依靠真本事来的。当然也有一些武者。过分追求斗战之能,只领悟了从搏杀中能够感悟的心法,而心神体悟不够,以至于修为停滞不前。而我武圣囚笼培养的弟子,也是偏向于斗战一途的,武技中分为两种,一是制敌之法,一是杀敌之法。从对敌之前,到对敌时。再到对敌之后,所有的言行都是为了制敌、杀敌。也就是说我们的倾向,除了技法上的手段之外,更多的从经验上来提升战力。能够无所不用其极的击杀或是制服敌手。若是纯粹追求技法,那容易耽误修为,因此我们这里的人。战力都胜过真实的修为,更多的来自于斗战时的无穷无尽的经验。这样便不会放松修为,技法和修为齐头并进的同时。经验则成为最重要的搏杀取胜的因素。这样的经验就需要大量的时间来磨练了。我们寻天才弟子,不分时间,任何时候发现只要对方愿意,都会带来此地,当然在对方愿意之前,会强行带他来看一看这里,看过之后再做决定。所有弟子,不分来到这里的先后,每十年都会选出最强的十人,扔进真正的武圣囚笼的最深处,进行最可怕的磨练,能进入这最深处的弟子,都会有一块和现在给你的这块造型一样的令牌,不过他们的令牌不是用来捏碎传讯的,他们已经是我们的弟子了,不需要如此。他们的令牌是用来保命的,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便能活下来,即便元轮损毁。当然元轮损毁之后,这些天才也就废了,这也是磨练的代价,若是没有任何危险,那也难以磨练出远胜过修为的战力,在那里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无所不用其极。诸位都是东门前辈认可的人,我飞守也不用对你们隐瞒什么,武圣囚笼建立在这里,不是我们选的,这篇峡谷的屋宇是我们建的,但山谷之中的囚笼,则来自于上古遗迹,武圣囚笼的名字也不是我们起的,遗迹上刻字就是这几个。我当初坠入这里,囚笼的大部分地方没有任何囚犯,到了最深处,却被传到了另一个空间一般,那里面有太多残暴的荒兽和人类,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撕咬,其中分为五大势力,那些撕咬的是荒兽和人类都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是五大势力最底层的兵卒。统御他们的将领,神智正常,个个都是阴险狡诈之辈,有些是荒兽,有些是妖灵,有些是人。所以飞守以为这遗迹应该是荒兽降临之后建立的,飞守一路杀出血路,用尽了法子,也是那时候练就了这一身的本事,终于得到了将领的关注,捉了飞守见到了其中一方势力的领头,那头领见到我这样一个外来者,也是十分惊愕,单独和我谈话。他自己都说不清这里是什么时候建立的,他的祖父传承给他的父亲,据说更早以前有十大势力,曾经缩小到两大势力,分庭抗礼,最后又分裂成了五大势力。那空间之内,横竖三千里,十分广大,但到了边缘就总也出不去了。首领们都知道这一点,却始终找不到办法离开,他们最强的只是三化武圣顶尖,永远无法破入武仙境界,像是被那空间给压制了,不允许任何一个武仙出现。晚辈原以为和那首领成了朋友,后来才知在那空间内,永远没有朋友,只有着各种算计。晚辈的话和身份只有那首领知道,在首领要杀晚辈的前一天,晚辈便提前暗杀了那位首领,当时晚辈的修为刚刚达到三化武圣,依靠的自然不是真实的修为,而是手段。之后那势力大乱,不过很快被首领之下的一名将军统领,恢复了常态,晚辈也逃到了空间边缘,一头扎了进去,可晚辈并没有出来,却到了一间没有门的黑色铁屋之内,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