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做判的教习断了那弟子失败,子车行这才收手,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得有些狠了,当下不好意思的从怀中取出中品气血丹,直接喂了那昏迷过去的弟子吃下,随后以自己的灵元将药力化开,片刻之后,便听见对方的骨头嘎啦啦的开始愈合,面上被自己砸的伤痛也都片刻间消失。
最后,对方“嗯”的一声醒了过来,却瞧见子车行硕大的头颅就在眼前冲着他笑,当下又啊呀一声,吓了一跳,直接向后弹开,子车行也被他忽然这么一跳,也吓了一跳,跟着向后一弹,两人的举动却是化解了台下的弟子对于子车行的打法的恐惧,众人一齐都笑出了声。子车行憨憨的挠了挠头,道:“实在对不住了,刚开始不知道你已经昏迷,所以又多揍了一会,还请师兄包涵。”
这位弟子听子车行这般说,瞧他那模样也是心诚,且自己已经痊愈了,这次擂台斗战的规则也没有不允许这般暴打,只好苦笑了一声,摇了摇手表示算了,且主动不在战那最后的两场,只因为被子车行方才的打法给打怕了。这时候那做判的教习,才宣布子车行获胜,六字营一众弟子自是兴奋的欢呼起来,随后便在谢青云的带领下开始收钱,惹得其他营的一众弟子气得面目歪斜,也是毫无法子,所谓愿赌服输,只好一个个都掏钱了事,谢青云还故意在那些平日喜欢在灵影碑前议论鄙夷嘲讽他的弟子面前嚷嚷,只道:“今日赚了不少,晚上师兄、师姐们大吃。自然子车师兄要多吃一些上好的菜肴,怎么说咱们都靠他才赢了这许多……啊呀。不对,说起来这些给咱们送钱的这些师兄、师姐们才是功劳最大的……”如此得瑟的模样。自是少不了又将这些弟子气得不行,只想要狠揍这位连灵元都没有的混蛋,可却毫无办法。谢青云的性子自来如此,对恶人也不需要什么隐忍,早先不想搭理他们,是没那闲功夫,如今看子车比赛,又闲来无事,刚好有机会挤兑这帮在他灵元被封后。说尽难听话的两头草们一番,又何乐而不为呢。子车行比过之后,接下来的比赛继续,有些打得激烈无比,虽然是三场两胜,但有些结束的也是极快,都是两场全胜得意晋级,自然也有大战了好几场,才定出最终胜负的。场下的大伙都是修武几年之人。也都是这武国少年中的天才,自能通过这第一轮的十场擂台战看出谁强谁弱,加上平日对这些擂台上的同门弟子都比较了解,很快台下便将成功晋级下一轮的十个人。排出了名次,只可惜子车行仍旧排在第九位,跟着几位评判教习也快速将剩下的十人排了个位。用最强者对付最弱者,如此捉对厮杀。方才那二十晋十。凭借运气抽选对手,如今十进五便不会如此了。实力强的自然要有优势,若是让第一和第二的厮杀,那必然淘汰一个强者,对于众弟子也是不公平,灭兽营自然也不想留下更弱的弟子。当几位评判教习、营将公布了第二轮的排名和对阵之后,场下观看的众人也是一片赞叹之声,只因为这排名和他们方才议论的几乎一样,只有小部分人的想法和这排名有一点出入,因此没有人对此有任何意见。子车行方才虽然胜得利落,但几位评判中并没有真正从军的武者,对子车行的气势压人等各种细小处体会不深,尽管都和荒兽搏命斗战过,却没有似子车行这般全面对敌的经验,尽管都看出了子车行气势强劲迫人的作用,但总觉着有些侥幸的成分,且他们了解的子车行从未有过以这样的法子和人拼斗,因此仍旧将子车行排在了第九位。也就是说子车行要和排位在第二的方行斗战,这让子车行心中生出了一丝不自信,忍不住回头去瞧台下的六字营的一众师兄弟,但见众人都向着他高高挥起拳头,那股子豪情便又重新上了心头。至于其他几位,尤其第十,第八、第七的几位都感叹运气没有方才那般好了,他们上一轮有人遇见的是比自己弱的对手,没有碰上极强的,如今却要和第一、第三和第四的比试,自然觉着大胜无望。子车行和他们随意聊了聊,也算是缓解自己那稍稍有些紧张的心境,他知道这位第二的对手方行,排名比司寇还高,原本有其他军门相邀,不过这方形不喜去其他势力搏杀,他觉着呆在灭兽营中更安逸自在,才报了名,请教习举荐他留下来。看着不远处的方形一脸轻松的模样,子车行忍不住又生出了一丝恐惧。很快,比赛开始,第一对厮杀的自然是第十和第一名,子车行等其他几位弟子便下了擂台,在台下等着。谢青云远远望去,瞧见子车行的面上紧张之色越来越多,而他的对手方行却是轻松自如,当下心中就生出了一股子不太妙的感觉,他教子车行的法子,一是以风势增加自己的速度,二便是以气势逼迫对方,虽然这么短时间,子车行的身法没有提升多少,但这种气势却能压迫的对手动不起来,从而一增一减,就相当于子车行的身法提升了许多,加上他劲力比同境界武者更强,便就等于战力大幅提升了。然而子车行此刻的心境已经有了担忧和害怕,又如何提起方才斗战时候的那股子气机呢。
谢青云眉头微微一皱,忽然想起了对方行这人的了解,这方行喜欢轻松安逸,他平时习武也不算勤奋,只是天赋很高,才有了这样的排名,且谢青云记得曾经方行从不肯接受任何弟子的挑战,且有一次在吃酒时,谢青云记得十七字营那位喜欢在背后说人趣事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