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见童德如此,自是心满意足,这许多年童德的马屁他听得多了,虽然知道有些夸张,但都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且童德并无丝毫二心,这做管家的本就应该多拍老爷马屁,张重也不会以为童德如此就是对他的虚伪,一如眼下这般,张重认为童德应该是真心感激自己为他提了薪俸,他知道童德在外面借助张家大管家的身份赚了许多,这些薪俸未必看得上,但提升了五十两,已经足够代表了他张重对童德看重,也算是无形中提升了童德在张家的地位,下面那些小厮管役家丁们知道以后,对这位大管家自会更加敬重,在外面做起事来便会更加的方便,如此,童德不感激他还能感激谁,这中品武丹一事,也定不会泄露出去,除非被人捉了,受到严刑拷打,这一点张重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只不过若非有极端之事,也不会有人去捉了童德去拷问什么,张重自问自己在衡首镇低调的很,从不会得罪谁,在宁水郡更是趴着做人的典范,对那烈武丹药楼,尽极了奴才之相,只为换来平稳做个大财主的舒心。随后张重微微点了点头,道:“莫要妄自菲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的。”说过这话,张重便不打算在此事上多言,省得让那童德觉着自己得了中品武丹之后,太过注重,如此说不得会生出东家既如此喜欢,为何不多赏赐一些自己的想法。当下,张重不等那童德接话,便继续言道:“这次去烈武丹药楼进货,可还顺利?”
童德点头道:“一切如常,那丹药楼的掌柜过来看了一眼,随意说了两句,就把小人交给了药工头。谈妥一切之后,下午就去取了货。小人一一查验过了,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张重“嗯”了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这丹药生意,一是烈武丹药楼,一是武华丹药楼,咱们到了天上也不可能超过他们,在这宁水郡的药阁之中,咱们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在那烈武丹药楼里受些气,忍忍也就算了。”叹了口气。张重再言:“所以我才会督促张召这混小子勤修苦练,未必要他将来多有出息,可一旦成了武者,咱们烈武药阁的地位也就跟着高了一些不是,虽然不可能比得过烈武丹药楼,但总比现在要强一些,他们待咱们也未必会如此轻视了。”说着话,张重抬头看了眼童德,又道:“我说童德。你都四十出头了,也不娶妻生子,咱们都不是武者,寿命有限。早些生了孩子,督促他们勤修武艺,将来说不得你也能和我一般。自立门户,咱们两家人相互扶持。宁水郡城虽然想也不要想,但在衡首镇子。其他三家武者家族,咱们又何须想现在这般低调面对,弄得极不痛快。”
童德一听张重如此说,赶忙低头拱手道:“东家掌柜这般说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便是娶妻生子也不会自立门户,小人说过这世上有人适合做领头的,有人只适合做左膀右臂,我便是生了孩子,成了武者,我一家也都是张家的从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