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的态度不是很明确答应要帮忙,但是,纪小兰却还是很高兴地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得千恩万谢了好久。
凌真和胡布将纪小兰送走之后,又再次返回了“琴乐声嚣”。
“师父!”胡布坐到了张临凡身边,一脸兴奋地问道,“听师娘那个口气,那个纪小兰家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厉害啊?”
手把玩着酒杯,张临凡看了他半晌,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道:“徒弟,你是不是有话要跟为师说啊?”
这话一出,胡布果然嘿嘿坏笑了一顿之后,才脸一红说道:“师父您看,我,我这跟您也学了这么久了,这回您能不能到时候教我个招儿,让我在那小妮子面前大展威风啊!”
“哈哈哈哈!”苌菁仙君喝了一口酒,大笑道,“怎么着啊,小胖子,你看那小姑娘了吗?要不要我教你几招追姑娘呀?”
“不是!”胡布一听他这么说,脸立马儿不红了,连连摆手道,“苌菁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我只是觉得自己也跟着师父学这么久了,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进步!”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倒了一杯“百花酿”给他,安慰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刚才那纪小姑娘说的情况,那个神像绝非善类,恐怕不是教你一招两招能解决的,所以,你还是别消停地跟在我们身后吧!”
“哎哟,我的师娘啊!”将酒杯撴在桌,胡布很是失望地说道,“不一个破神像吗?再硬也不过是石头金属泥坏子嘛,实在不行,我带锤子锯子和铲子,给它搞个稀巴烂,它还能跳起来咬我不成?”
凌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地踢了他一脚,道:“你呀,除了会给仙女姐姐他们添麻烦,你什么都不会干,我估计要是你那样做,估计大家还得在百忙之余下去救你!”
“那哪儿能啊,我觉得,反正一切的根源是那个什么破像,把它砸了不好了吗?”胡布略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每次看到师父师娘和苌菁大哥去替咱拼命,我都有一种过意不去的感觉,我,我不是要添麻烦,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张临凡点了点头,握了握他的肩膀,道:“我明白你的用心,但是,这种情况是较棘手的,好一个人得了脚气,久治不好,你难不成要砍了他一双脚么?这不是恶治嘛!到时候脚气倒是好利索了,人也残废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刚才还有些不是很服气的胡布低下头沉思了起来,但是,一张小嘴儿还是扁扁的。
张临凡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淡淡地笑,继续道:“好降妖除魔吧,也是同一个道理,还记得次地无名村的时候,如果莫亦凡肯听话跟那黑狐妖好好谈谈,也不会捅出后来那么大一个蒌子,这一次,咱们跟那不管是哪路神的像好好谈谈,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如果实在不行谈崩了,那咱们再想法子弄走它,你说,你这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它毁了,万一人家起怒来跟你同归于尽,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双手托着腮望着张临凡对自己的好徒弟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我不禁打心底里升出一种崇拜感来。
要知道,教徒弟不光是要教他本事,更要教他经验和道理,如果只知道一味地教他斩妖除魔的技巧,却不跟他说清楚其的利害关系,那学会了本事的初生牛犊因为自恃过高,还真是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呢!
等待周末的日子其实并不无聊,自打去了几次凌真和胡布的学校,我这小店儿算是彻底火了。
这不,才送走两个漂亮的姑娘,又来了三个漂亮姑娘,当然,她们的“醉翁之意”是既不在酒又不在我,更不会是在我这些乐器了。
那在什么?还用问嘛,自然是在我店里这两个风格迥异的大帅哥了!
这几天,我们店里收到的情书、鲜花、水果、甚至是手机和男生饰,还有那开着豪车的白富美,直接要送车送房子来求交往的。
只可惜我这店里的两个男神,一个冷若冰霜,是满心满眼都锁定在我身;另一个倒是笑脸相迎,却一句实用的话也不说,更不会答应任何人的要求,收下任何一件礼物,仔细看来,那满心和满眼也都是在我身粘着。
结果,闹得那些女生每一次来,都把我当成灭了满门的仇人一般,直恨不得我能“咔嚓”一声自己死了,然后,她们可以整天泡在这店里不离开了。
“你起得这么早?”张临凡看到我换了一身利落的运动装出来,便好地说道,“一般这周末,你可是都要睡到日三杆的!”
用眼睛挑了挑门口,我捏起了一片他正在摆弄的蜂蜜酿花往嘴里一放,道:“你呀,是不是了岁数,忘了今天是周末了吗?”
“哈啊——”苌菁仙君也难得交长束起,不穿那飘逸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身休闲装,道,“惟儿啊,你这可冤枉临凡了,他不是岁数大了爱忘事儿,他是只对你的事儿才能心!”
脸一红好险没交手里的碗扔到地,张临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咣咣咣咣咣——”
店门里面还锁着,所以,外面的人想进来便只能敲门。
“师父,师娘,苌菁大哥,开门啊,是我!”胡布的大嗓门伴随着敲门声传了过来。
“胖子,你小声点儿!”凌真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道,“这周围人都还没醒呢,你这么大嗓门儿喊,小心别人报警抓你扰民啊!”
苌菁仙君走前去打开了门,道:“两个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