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敢啊,坚持坚持,再揍你个十分钟八分钟的就好。”这次改掌为拳,结结实实砸到小偷身上,啪啪啪一通狠捶,笑眯眯问话:“报警不?”
“不报不报。”
“别,你还是报警吧,我觉得吧,你这样的人就会偷,我要为社会做点贡献,废掉你一只胳膊才对,趁胳膊还能动,你得对自己负责。”
“别啊,大哥,救命,饶命啊。”小偷大喊起来。
“体力真好,挨这么多揍还能喊这么大声,小的甚是佩服,学过美声?”说着话亮出手中的小刀片。
收拾杀手时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掉,只留下这个刀片和一叠钱。
“大哥,咱有话好商量,我有眼无珠,该死,但是您不值当和我较真儿不是?我就是一垃圾一臭虫,啊……”小偷一声大喊。
白路看看刀片,真不错,居然没沾血,看眼小偷,正左手握右手的不停喊痛。白路冷笑一声,转身上路。
小偷不怕打,你打的越狠,他以后偷的越多,只有废了技能,以后才能稍微老实一些。
揍过小偷,也出了气,可问题出现,这么一大早,郊区道路上根本没车。白路懒得往回走,就慢慢往前溜达,边走边跟来往车辆招手。
一直走了一个多小时,同方向车辆大概过去三、四十辆,可无一人停车,最后是个进城卖菜的三轮农用车停下来,一个五十多岁、满脸褶子的老汉问话:“小伙子,去哪?”
“进城。”
老汉指下车厢:“不嫌脏就上去。”
车上是几张薄麻袋片,下面是满满的卷心菜。白路问:“不怕压么?”
老汉笑了:“一看就没干过活,这怕压什么。”
白路道声谢,小心爬上车,脚踩车边,坐在后面围栏上。
老汉看他一下:“靠稳了啊。”三轮车突突突的往前走。
白路看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不由疑问道:“都七点多了,等你开到城里,早市都下了。”
“我这菜不进市场,就是沿街卖,卖到晚上回家,你不知道啊,今年卷心菜太便宜了,来收菜的心太黑,你猜多少钱?”
白路想了想:“五毛?”
“怎么可能,两毛二,都什么年月了,还玩二分钱,我一生气,就自己来卖了。”
“两毛二?市里一般都是卖一块五、两块吧?”
“是啊,钱都被菜贩子赚了。”
看眼卷心菜,卖相还不错:“你打算卖多少钱?”
“一块,赶紧卖完回家,可不能给城管逮到。”老汉笑着说:“我就往小区走,城管再厉害也不可能进小区不是?咱一个小区呆一个小时,运气好的话,下午就能回来。”
看着冒尖的菜堆,估算一下,应该不到两吨?按两吨算,全卖掉是四千块钱,如果都能卖到这个价钱,还是挺赚钱的。不过这钱赚的挺辛苦。
约莫过:“前面就进城了,城里抓的严,我都是在城边转悠,你在哪下?”
白路笑道:“这里就可以。”
“这不行,还大老远呢,再往前带带。”又往前开出五分钟,周围车流明显变多,老汉在道边停下:“就这了。”
白路跳下车,拿出一叠钱,也不数,直接塞到老汉手里:“谢谢。”
“这哪行呢?太多太多了。”老汉不要。
白路扫一眼周围,还成,没什么人往这看,便是硬把钱塞进老汉兜里:“财不可露白,别让人看到。”转身往前走。
这大清早的,老汉临时发个善心,倒给自己带来一、两千块的外财,心情自是极好,追上去说:“这钱真不能要,要不送你些菜吧。”
白路笑着摆下手,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赶忙拦车离开:“去最近的订票点。”
算他运气不错,有上午去边疆乌市的飞机,赶紧订票赶去机场,然后就是等着呗,可等着等着等出个有意思的事情。
他居然有粉丝了,有个微胖女孩拎个琴箱走到他面前,犹豫下问道:“你是白路?”
白路看眼箱子,按这个尺寸来说,不是小号就是单簧管一类乐器,笑着点头:“你好。”
微胖女孩约莫有个十六、七岁,和沙沙差不多年纪,但是要矮要胖一些,长相也有点普通。听到白路承认下来,赶忙拿出手机:“偶像,拍一张好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白路笑着跟她合影。然后赶紧说:“低调低调,坐下说话。”
女孩先跟不远处的一个女人挥挥手,然后很激动地坐到白路身边:“我可佩服你了,那个野蜂飞舞,从听你吹奏过之后就一直在学习,可总也学不好,我们老师也佩服你,他说咱国家玩艺术的、像你这么大岁数的大多有些虚浮,你绝对不是,偶像,你多大?”
白路笑道:“保密可以不?”
“必须可以,偶像,留个电话呗,对了,你这是去哪?”
白路认真说道:“可不敢留电话,就现在,每天有无数电话打进来……”话说一半,柳文青突然打来电话,说饭店被封了,物价局接到群众举报,认定饭菜价位虚高,需要调整,暂时封店,请加快时间整改。
白路听的迷糊,挠挠头问道:“物价局也能执法?”
“废话,饭店怎么办?要不要和何山青他们说一声?”
说一声的意思就是寻求帮助,白路笑道:“封店就封店,难得有机会轻松一下,你和巴老爷子带队,领丫头和那帮学生出去旅游,钱由我私人赞助,让厨房那帮混蛋盯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