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着狂暴着。
终于,怀里的女人开始迎合我,双手插进我满头浓密的黑发里,于是,我的脸顺理成章埋进她胸前已经空无阻碍的丰满白皙上。
“噢~~~”
一声叹息…
脱力后的大汗淋漓中,我再次沉沉睡去,头脑依旧浑浑噩噩,思维还是不太清楚。
但我却似乎意识到,刚才和自己亲密的女人,并不是简约。
道理很简单,简约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是那样熟悉,而欢好时对我的迎合,也远比怀里的妙人更自如顺畅…
心中有一丝恐惧,我猜到自己很可能当了一次恶魔,但却又害怕面对这一切,从而选择快速入梦,甚至最好就是一场梦境!
最令我惶惑不安的是,我特么到底做了些什么,把那个女人…怎么了?!
当天光方亮,我睁开眼,身上的睡袍凌乱不堪,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宽大的布艺沙发上,只是雨茗却早已不在旁边。
头疼欲裂,我忽然想起昨夜似乎发生过什么,顿时惊出一身虚汗。
低头四下查看,我却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证明昨晚在这里出现过男人和女人战斗的证据。
双手从脸上重重抹过,我开始怀疑,昨晚到底是一帘幽梦,还是真正经历过某些旖旎时刻?
随手将已经掉落在地面上的毛毯和被罩拾起叠好,我…忽然呆立当场。
被我铺在身下当做床单的被罩上,惊心怵目画着一朵暗红色的玫瑰,那是不是…血迹?
顿时,我慌乱地检查自己的身体,手脚肩甲、胸腹四肢,发现不知何时大腿内侧破了一层皮,道道缕缕的血丝在几厘米见方的区域凌乱着,有些疼。
“呼~~~”
我长出一口气,看来被罩上的血迹是自己弄上去的,可…我又有些迷惑,总觉得这种破皮的情况,血痕不该是如此形状!
心中忐忑,蹑手蹑脚起身,来到雨茗的卧室门口向里张望。
我发誓,自己绝没有偷窥美女睡觉的癖好,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雨茗的情况,尽管我并不清楚看到雨茗后又能对那滩血迹的来历有什么定论…
身着一袭白色纱裙,雨茗曼妙的身子背向卧室门,静静侧卧在床上,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头浓黑的,挑染着缕缕褐色的大波浪披散在身后,娇躯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如此美景,我却没有生出任何一丝想要欣赏的旖念,心脏砰砰乱跳。
又驻足片刻,我终于转身,苦笑着向厨房走去。
也许,当雨茗醒来之后,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从冰箱里拿出几枚鸡蛋,又切了几片面包和火腿,我打开煤气灶,动手为雨茗做早餐。
尽管心情复杂,我的手法却没有丝毫停滞,点火、倒油、煎蛋、涂抹色拉酱…一气呵成。
当我将做好的鸡蛋火腿三明治端进客厅,却发现不知何时,雨茗已经静静坐在沙发上,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雨总?茗姐…你啥时候起来了?”
我讪笑着,心中忐忑不安。
“你会做饭?平时总是自己做早点吗?”
她的话让我的心阵阵揪紧,唉,我哪儿有这么勤快啊,还不是因为简约!
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赶赶落落顾不上吃东西就去上班,因此总会提早半个小时起床,为简约做上一顿简单却可口的早餐。
久而久之,我养成习惯,也练就一手还算不错的厨艺。
“嗯,茗姐,快吃吧…趁热吃,凉了口感不好。”
雨茗微微笑着,伸手将鬓角发丝拂了拂,轻声说,“好久没有在自己家里吃早饭了…江潮,谢谢你啊!”
“茗姐太客气了!”我连忙道,“该说谢谢的是我!茗姐,要不是你收留我…嘿嘿,说不定我这会儿正躺在医院打点滴呢!”
“江潮,话不能这样说!”雨茗认真地摇摇头,“一码归一码,我收留你喂你吃药,你自然是欠我人情的,但你为我做早饭,却是我雨茗欠你江潮了。”
“那,我和你,我们…”
我脱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闭嘴。
娘的,差点直接问她,那我和你发生关系又该算是谁欠谁?
“我们?我们怎么了?”
雨茗奇怪地看着我,“江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疑惑不解,看着对方,问,“茗姐,你…你没什么吧?”
“我能有什么?”
雨茗有些不快,“江潮啊,我看你是烧糊涂了!有病的是你好吧,你干嘛反过来问我有什么?说吧,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见雨茗的态度不像作假,更不敢追问昨晚到底和她发生过什么,只好讷讷地道,“没别的意思,我…我就是觉得昨晚茗姐一直照顾我,肯定没有休息好…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儿!”
雨茗打断我,“我去洗洗,真是有点儿饿了!”
说着,她站起身走向卫生间,我却在雨茗起身刹那,分明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而雨茗迈出的前几步,腿脚似乎并不利落,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姿势很别扭。
心提到嗓子眼儿,我目送雨茗走进卫生间,砰地一下关上门,很快,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
双手狠狠扯着头发,脑海中隐隐出现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女人的轻喘,扭动如美人鱼的曼妙娇躯,在我身下婉转吟唱不断迎合…
这些,是梦是幻?是真是假?
“草!”
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我痛苦得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