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翰摊开双手,“你不防直说。”
“上个月二十三号晚,在所有人离去后,我和许曼简单的打扫战场后,准备睡觉,我记得那个时候快接近两点了吧!许曼的母亲打电话给许曼说,她的父亲头痛病犯了,已经晕倒在地,需要她回去看看,我在那个时候送了她回家,在那里呆上一会儿后,我就回家了。”
“你回到家那个时候是几点?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埔燃问。
“到家三点半,大厅那里有挂钟,挂钟从来没有停止走动过。至于你说有谁可以证明,那晚
我父亲也在大厅,他可以证明。”
“这个月十六号早上七点至九点你在那里?”问话的是丁翰。
王义勇用手撑着下巴回答:“我到过许曼那里,之后就回到家睡觉了,那晚我值夜班。”
“有谁可以证明?你到家睡觉了,我说的是在家,而不是许曼那里。”
“没有,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家里。”王义勇看了看外面,“证明我七点至早上九点这个时间的只有许曼,其他时间就我一个人。”
埔燃苦思冥想,他回想到许曼的身上,问到了下列几个问题?“许曼在被刺杀的时候和刺杀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她的情绪,其次是她有没有经常使用这种香水。”埔燃拿出手机递给王义勇,“这是一种法国娇兰牌的香水,你有没有给许曼买过,或者你有没有见她经常使用?”
王义勇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并且在回想。“我记得是有的,但我从来没有给她买过香水,我记得在她房间看到过一次,和这种非常像。但是两位,我要告诉你们,许曼的香水是非常多的,她的香水放在化妆台上可以排成两排,各式各样的,所以我也可能没有印象。”
“谢谢你!”埔燃接过王义勇递过来的手机。
“至于你说她的情绪,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怀疑那两位刑警应该也有所发现。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刑警们发现许曼在利梨山后面的跑步赛道上有危险时,当时刑警没有追到刺杀的嫌疑人,就返回来询问许曼事情的经过,当时许曼思路非常清醒,情绪不过度紧张,反而变得非常的轻松,对于刑警的问题是有所必答,应该紧张的人是她,反而是我变得更加的紧张。可到第二天以后,我就发现她变得和刺杀当天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你们去调查时,应该也发现了,刚开始是情绪非常稳定,过后情绪异常起来,变得无比的惊慌,眼神表露出惊恐,身体微微发抖。这些都是让我感到奇怪的。”
丁翰解释说:“其实这些我们都怀疑过,也有可能是经过那天以后,她常常睡不好觉,晚上噩梦的原因,所以这些情绪问题,也有可能是后天的。”
埔燃接着说明:“许曼在那段时间喝一些提神醒脑的功能饮料,就是不让自己睡着,可这反而不会有好处,更多的是坏处,她最后是使用安眠药后,才入睡的。”
“这些我都知道,安眠药是我给她买的,那晚服用安眠药以后,效果应该很好了吧?”
“我们去询问她时,她都准备起身去工作了!我想可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埔燃接着问:“二十二号和二十三号那晚这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小事发生过没?”
王义勇看望着窗外,父亲还在那里不停的忙活着,收回自己承重的视线,王义勇说起了二十二号和二十三号那天聚会的所有经过,并且他记忆中还记得的小事。
大概十分钟都没有的时间,两此的聚会解释得清清楚楚。
王义勇最后总结到:“二十三号那天,我总感觉聚会上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有种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