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一巴掌甩了过去,揉了揉手腕儿,郁闷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这嘴,真臭啊!得!今天累了,回去休息。”
“别走啊!别走啊!”,孔鑫连忙拦住杨文的去路,被人打了脸,他居然还笑的高兴:“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呢!来来来!咱先喝两杯?”
连拉带拽的,杨文实在是弄不过这个小无赖,不得已,跟着到了酒楼。
孔鑫好像很高兴似的,嘴里叨叨个不停,道:“我跟你说,这家店里的腌咸肉绝对是一绝,用的是野猪身上最肥美的五花肉腌制,据说最好的腌咸肉,要用特别的方法挂在凉房里两年。一层一层的五花咸肉被这里的大师傅切得薄如蝉翼,放在笼屉里整一下,配上荷叶饼,还有新鲜时蔬,啧啧!美极了!”
杨文看白痴一样看着孔鑫,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要是单纯的请我喝酒吃菜,那你可以闭嘴了,吃吃喝喝就行。你要是有其他事儿,就给我早放屁,省的我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说出来恶心我。明白了不?听懂了不?”
“嘶——!”
被杨文这么一噎,孔鑫吸了口气,俊美的脸纠结成一团,好半天,试探的问道:“你这次来是真心实意的,还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
听到这话,杨文转了转眼睛,猛然想到了一个人,道:“鞠言那厮也来了?”
孔鑫点头承认,说道:“他过来是不怀好意,你呢?”
杨文喝了口果酒,不动声色的说道:“我说我是来娶你姐的,你信么?”
孔鑫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信你才见鬼呢!”
杨文摊了摊手,道:“那就不要问这种白痴问题啊!对么?”
孔鑫这回被噎的更厉害,脸憋得通红,好半天都没回话。
杨文嘿嘿的笑着,仿佛刚刚得胜的将军似的。没办法,自从认识孔鑫之后,杨文就饱受这厮那张贱嘴的折磨,这回也算是扬眉吐气一把。
“我说你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拌嘴吧?”,杨文看着孔鑫,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孔鑫沉默不语,恰好酒家的酒菜全都上齐了,这厮便招呼着杨文开吃。
杨文哪里吃的下啊!刚刚被勾起了兴趣儿,这边居然偃旗息鼓,殊为可恨有没有啊!最重要的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杨文才不信孔鑫这个贱嘴能够忍住不说话,他不说话,肯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吃了个半饱,杨文便不再吃,虽然那道蒸咸肉却是味道鲜美。
紧紧的盯着孔鑫,杨文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眼神儿看着这厮,就是要刨根问底儿。
孔鑫终于承受不住杨文的目光,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道:“拿好了,别被别人抢了。”
“嗯?什么意思?”
杨文打量着小木牌,这木牌也没什么奇怪的,很是普通,谁没事儿抢他干嘛啊!
孔鑫啧啧嘴儿,道:“因为这次来参加择婿的人实在太多,所以我们家那位叔叔,叫我把把关,设立第一道考验。我叫人做了二十个小木牌儿,叫做‘求亲令’,然后将‘求亲令’分给你们。明日午时之前,能够将‘求亲令’拿到手且到达孔府的人才有个参与下一步。狼多肉少,也就是说……”
这厮坏坏的一笑,道:“会打起来!”
杨文心中一惊,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大妙。
果然——
孔鑫长身而起,直接从酒楼的窗子跳上对面的房顶,大叫道:“这里有个求亲令!快来抢啊!快来抢啊啊啊啊!!!”
我干你大爷的!又坑我!杨文一瞬间心里拔凉拔凉的啊!说好的友情呢?自此之后,必须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