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弘武也很喜欢这个虽然只大自己几岁,却已成为副将的男子,因此也屡次赴约。
但今日,祁信斋的心情似乎并不大好。
他到的时候,祁信斋正在包房里自顾自地饮着酒。
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似的。
凤弘武有些奇怪,进去坐在他身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祁信斋却并未回答,只提了酒壶,给他满上一杯:“来,陪我喝酒!”
凤弘武饮下一杯,他便又再次为他添上一杯,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凄楚的样子。
凤弘武不忍心拒绝,便陪着他喝了几杯。
祁信斋却是喝着喝着,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弘武啊,我跟你说句真心话,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当这个副将!呵呵!”
“为什么?”凤弘武有些想不明白。
上次圣旨传到凤府的时候,他看上去还很开心的样子。
“为什么?呵呵。”祁信斋似有些醉了,说着话,还打了个酒嗝,“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这话说得凤弘武有点儿莫名其妙。
“为什么偏偏是我啊!”似有些气怒,“弘武啊,你不知道,如今的龙威军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军队了。如今的龙威军,脏得很!我劝你啊,你还是别当兵了。龙威军就是一潭泥沼,你若是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后来,祁信斋还说了很多话。
但凤弘武却没有再听进去。
祁信斋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好。
凤弘武的心情也因为这件事而有些忐忑不安。
因此,一回来,他便来找凤枫华了。
寒舞说凤枫华还没有回来,他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等着,直到寒舞来通知他,他才又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