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那般的清澈,二马用香皂涂抹了全身,然后用河水冲去,又是一个无比鲜活的生命。
洗干净身上的香皂沫儿,二马对雪儿道:“站到车后面去,我要上岸穿衣服了。”
雪儿听话地转到车后,二马上岸,脱掉最后的那件三角裤,然后用毛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周身,从包中找出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这一切都完成之后,二马提着已经失去份量的包,来到吉普车傍,对雪儿道:“出来吧!”
雪儿从车后转了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尽。
二马取笑她道:“我是老虎还是黑瞎子啊,让你这么害怕!”
雪儿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但嘴上却说:“我才不怕你呢!”
二马道:“那我就再脱一次!”说着要去解衣扣。
雪儿真慌了,又要往车后躲。
二马乐了,道:“逗你玩呢!”
雪儿转回身,羞怯地道:“进去几天就学坏了!”
二马道:“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雪儿正色地道:“我还是喜欢之前的你!”
二马见她当真了,就解释道:“找你有事儿!”
雪儿问:“什么事儿!”
二马就从包里拿出那一万块钱,递给雪儿道:“还你的钱!”
雪儿没有接,而是开口道:“我不要了,这钱买你能平安。”
二马知道她是真心实意的,就开口道:“傻姑娘,我已经平安了。”
雪儿将信将疑,二马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由头至尾向她讲了一遍。
雪儿听后,这才绽放出笑容。
二马再一次把钱交到雪儿的手上,雪儿道:“你要有什么急用,就拿去花吧。”
二马道:“没有什么急用,明天我们就去要罚款,而且医药费也要他们返给我们!”
雪儿听他这么说,才把这钱收了下来。
二马和雪儿来到河水边,双双坐了下来,午后的阳光把万道金光撒到河面之上,这条河如一条金光闪闪的锦鲤,跳跃着奔向远方。
二马用一只臂膀揽住雪儿的肩头,低声道:“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雪儿道:“没什么,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要真洗不清沉冤,我也会像大美姐等龙子哥一样,等着你的!”
二马从心底萌生出一种感动,他经历了这次事件,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之上,最珍贵的不是珠宝钱财,而是情感人心,这是用任何珠宝钱财也换不来的。
二马用力揽住雪儿,他对她说道:“谢谢你!”
翌日,刚上班,大美就出现在镇政府的大院之内了,陪她来的是二子。
他们竟直去了书记的办公室。
李土改最近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不仅大权独揽,而且还游刃有余,小镇之上,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上。又加之酒楼的生意出其的好,李土改别提多高兴了。
今天他来上班,刚想召开一次镇委会,突然有人敲门,他没有多想,应了一句:“进来!”
门一响,进来的是大美,野花一般的俏丽。
李土改一愣,她怎么来了!
大美却不管这些,她来到李土改的办公桌前,开口道:“忙着呢?书记。”
李土改见她就有些头疼,但也不能置之不理,就问道:“有什么事吗?”
大美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道:“我来找你恢复名誉,另外,把我们上交的罚款退还给我们?”
李土改像是没听懂似的问:“你说什么?”
大美就又再说了一遍,这回李土改听进去了,他反问道:“你想要回罚款,凭什么?”
大美道:“看来书记对案件的最新进展还有些不了解啊!那我就给您普及一下,”说着,把最新的动态讲了一遍。
李土改听后,有些不相信地问:“你说得是真的?”
大美道:“那还有假!我弟弟就在外面的车中呢!”
李土改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直接打给了李建国,叫他给市局打电话,马上核实这件事儿。
十分钟不到,电话打了回来,李建国说:“情况属实,市局说:抓到了真正的罪犯,而且罪犯供认不讳。”
李土改没有啥说的了,打电话让会计拿一万块钱过来!
时间不大,会计把钱拿了来,李土改让大美写了一个收据,然后把钱交给了大美,道:“可以了吧!”
大美道:“罚款的事儿了了,但我们粮店的名誉你也得给恢复了呀?”
李土改有些不情愿地道:“钱已经归还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大美也有些不高兴了,她开口道:“什么叫得寸进尺啊,当初你们为了调查这件事儿,把我们关了两天两夜,如今事实证明,你们搞错了,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要我们的名誉权吗?”
李土改解释道:“事情已然发生了,再纠结其中也于事无补,不如就算了吧!”
大美变色地道:“算了,你说得可是真轻松,你是没有遭过我们的罪啊,站着说话不腰疼。把你关上两天两夜你感受一下!”
李土改不想就这件事再纠缠下去,就问大美,“你想怎么样?”
大美道:“以政府的名义出一个公告,把事情解释一下,让小镇所有的人都明白真相是什么?”
李土改试探地问:“如果我们不照做呢?”
大美道:“我律师都找好了,那就起诉你和政府,说你不作为!”
这几句话掷地有声!
李土改权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