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食客都被金师傅的手艺所折服,因为吃过给林管局局长做菜大厨的拿手菜,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儿。
这一役,李家兄弟大获全胜,名利双赢。
晚一上锦上添花,又开了七八桌,这次是许多慕名而来的食客,都想尝尝金师傅手艺的人。
将近半夜的时候,送走所有的客人,四清和建国清点了一下今天的成果,加上礼金,二万挂零。
建国此时才明白,什么叫点石成金。
二人马上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显然李土改也没有睡,听了这个喜讯之后,强调了两点,一照顾好那对师徒,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二注意代金券的发放,私人消费的让利打折,公款消费的加价百分之二十,给主办人回扣。
二人听了大哥这番话,由衷的佩服,大哥这是真懂做生意的精髓呀。
最后,李土改又告诉四清,密切关注焦一手他们的动态,做到心中有数。
放下电话,四清和建国又合计了一下明天的事儿,这才各自回家。
李家兄弟闹这么大动静,大美当然知道了,她早就怀疑四清有什么阴谋,建那么大一个房子开台球厅,打死她也不信,原本以为是冲着自己和二马来的,不料想岔了。
听到四清开饭店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菜墩家要倒霉了。
她把这个想法说给大芳,大芳将信将疑,道:“不至于吧,怎么说菜墩家也干了这些年了,人气和财力也能支撑一阵的,不至于马上就倒吧!”
大美叹了一口气道:“你太不了解四清这个人了,也太不了解李家兄弟了,他们为了达到目地,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知道我为什么要开道南的粮店吗?就是不给他任何的喘息之机。”
大美停了一下,又道:“这四清果然贼,他决然地放弃了粮店,而改开饭店了,一是看准了这里面的商机,二是想利用他大哥二哥的影响力,大捞特捞一笔,如今焦一手就成了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你想他能不想方设法地搬开他吗?”
听大美这么一讲,大芳担忧了起来。她苦恼地道:“这可怎么办呀?”
大美道:“没有好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这一对老实的父子俩,怎么会是李家兄弟的对手呢?
晚上二马回来后,大美将这件大事向他叙述了一遍,二马也十分震惊,万没想到,李四清憋了这样一个大招。
他也无限担心起来,这样一来,菜墩家的命运就堪忧了!
他晚饭都没吃,就赶到了菜墩家饭店。
偌大的厅堂之中,菜墩父子外加上两个服务员,正大眼瞪小眼地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呢!
二马走进来,菜墩给他搬了一个凳子,二马坐下来,不一会儿,姑娘和蚂蚱也闻讯赶来了。
焦一手见大家都来了,就去厨房弄了几个菜,亲自开了一瓶酒,对这些年轻人道:“陪叔喝两口。”
大家围坐在厅堂的桌子周围,菜墩给每一位满上了酒。
大家在焦一手地带动下,喝下了这一杯苦涩的酒。
蚂蚱忿忿不平地道:“太嚣张了,真气人。”
焦一手摆摆手道:“别说这事了,没有意义了。”
姑娘问道:“叔,难道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
焦一手又倒了一杯,然后道:“不咽还能怎样?人家是有备而来!”
菜墩又把三天前李家兄弟陪同两个陌生人来饭店吃饭的事儿又描述了一遍,道:“这都预谋好了,就想弄黄咱们的店。”
蚂蚱道:“这招可都太损了,还带刺探军情的。”
菜墩又把别人反馈回来的详情说了一遍,最后道:“人家请的厨师是给林管局长做菜的,而且店面装修那么豪华,李老大、老二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为李衙内站台,咱凭什么和他竞争啊?”
半天没吭声的二马,这时开口了,道:“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几个年轻人都服二马,他是年轻人这群里最有头脑的一个,见他这么说,都想了解有什么样的机会?就连焦一手也侧耳细听起来。
二马缓缓开口道:“其实,你们只看到了他们的优势,没有看到自己的优势。比如说,他们请了一个大厨,但你们想啊,大厨会白来吗?大厨一定得用大价钱,你们说他的装修豪华,这么豪华,卖钱少了能合得上吗?再有李家兄弟动用了所有的人脉资源,难道你们开了这些年,就没有人脉了吗?”
这些话一出口,最先听明白的是焦一手,他放下酒杯道:“大侄这么一说,我明白了,他们有他们的长处,我们有我们的优点,关键是要扬长避短。”
二马见他这么说,就继续道:“对呀!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发扬了咱们的长处,就能克制对手。”
焦一手父子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焦一手抬起头道:“从明天开始,我调整菜价,薄利多销,这是其一,还有包席办事情的可以再进行优惠!这是其二,我也进行电话营销,把我以前的关系再勾通加深一下。”
二马听他这么说,就点头道:“这就对了,俗话说,船小好掉头,您这是光脚不怕他穿鞋的。”
众人一听有了对策,都格外地高兴,焦一手父子也愁眉舒展,快乐了许多。
二马见自己的愿望已经达到,就让菜墩又做了两个菜,然后和众人告别,手提着朝雪儿家去了。
自从二马给雪儿租了这间房子,确实解决了雪儿的后顾之忧。蓝瞎子的腿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