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个壁的!唐小龙,你又造桥修路,又建农庄,你怎么就不去跳楼呢——哎,卧槽!!!”
正抽着烟开车的冯刚,嘴里骂骂咧咧的,突然一个急刹,车子发出一声怪啸,险险地刹住了,车头距离前头的大货车屁股,只差不到半米的距离。
刚才,冯刚只顾着咒骂唐小龙,烟头冒起来的烟,薰着他的眼睛了。
就这么一挤眼一揉眼的工夫,车子差一点点就追尾了前面的大货车,可把冯刚吓得菊花一紧。
“玛个壁的!骂你两句,还差点把命搭上,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冯刚扔掉烟头,沉着驾驶,很快就把车子开回了家里。
“刚子,回来了?惠民那边,什么情况?”
一进客厅,坐在茶桌前喝茶的冯大款,便急急地问道。
“爸,我找王怀世谈了,在酒桌上,菜他也吃,酒他也喝,可一说到正事,这小子就东扯葫芦西扯瓢的,不给个正话。”
冯刚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恼火。
“刚子,啥叫东扯葫芦西扯瓢?那王怀世,他到底怎么答复的?这合同,惠民到底续不续?”
冯大款着急地问道。
今天下午,冯刚奉老爸之命,约惠民肉制品加工厂的负责人王怀世喝酒,主要是谈一谈续约的事儿。
毕竟,冯家养鸡场养的肉食鸡,95的鸡,都是供给了江源县城的惠民肉制品加工厂。
剩下的5,供给了饭店和炸鸡店之类的店铺。
可眼下,这一年的合同,还有不到十天就到期了,惠民那边却还没有续签的意思。在往年的这个时候,新一年的供鸡合同可早就续签上了。
“爸,当时在酒桌上,我问王怀世,这新一年的合同,什么时候能签?他说急啥,合适的时候自然会签的。我就问他,什么时候算合适的时候,他就说这几天实在太忙了,让咱别着急。”
冯刚郁闷地说着酒桌上的情况,道,“爸,我感觉,王怀世这孙子,他是在故意拖延!”
“他拖延什么?拖延的久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冯大款问,“难道他想拖到合同结束了,再跟咱重新谈价格?想压咱的价?”
“嗯,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之前合作的这些年里,惠民从没玩过这一手,但这一次,不排除啊!”
冯刚说道,“而且,我总感觉,惠民这次是不想跟咱续约了,但又不想明说,所以就想拖到合同结束,再跟咱重谈价格,如果价格合适就续签,如果不合适就拉倒!”
冯大款点点头,点上一支软中华,在客厅里一边踱步,思考了起来。
“惠民突然不靠谱了,会不会是有人在其中搞鬼?”
冯大款沉声说着,突然道,“刚子,我记得你说,前些时候,王怀世开着他的奥迪车,来到了咱白龙湖水库的大坝上?”
“对啊,有这事儿!”
“他把车子停在水库大坝上,既然不是来游泳的,又是从咱村里走上来的,那他是去见谁了?”
“爸,你是说……他见唐小龙了?!”
“刚子,王怀世除了来见唐小龙之外,实在没有可能见另外的人啊!”
冯大款紧皱着眉头,道,“立刻打听一下,这王怀世是不是和唐小龙认识?如果两人有关系的话,那惠民没有跟咱续签的意向,肯定就是唐小龙搞的鬼!”
“爸,我立刻去打听!如果真是这么回事,唐小龙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绝对让唐小龙血肉横飞!家破人亡!”
冯刚咬着牙,这狠巴巴的样子真是不得了。
“刚子,别说这种狠话了,冷静点吧!跟唐小龙这贼小子斗,光靠一股子狠劲是不够的!嗯,你先去打听吧,该花钱的时候,就花点钱,消息重要!”
“爸,我知道了!”
就在冯家爷俩为了养鸡场的合同而捉急的这一刻。
镇上。
饭店门口的烧烤摊前。
唐小龙和于振,正愉快地喝着啤酒,撸着串儿。
“小龙,要不是你这秘药,我这辈子,怕是真的抬不起头了。”
于振苦笑一声,又振奋道,“不过,现在我却感觉,自己像破茧重生了一样,几个月了,心情第一次这么好啊!”
“呵呵,那徐梅,她知道你现在身体逐渐好起来的事么?”唐小龙撸着串儿,问道。
“她不知道,我没跟她说,明后天就离婚了,我怎么可能跟她说这个呢!我要是跟她说了,那这婚,肯定就更难离了!”
于振摇了摇头,忽然道,“对了,小龙你可知道,今天在医院的病床前,我跟她谈离婚的事儿,她又说什么奇葩的话了?”
“能说什么奇葩的话呢?”唐小龙问道。
“她说,想让我跟她继续维持着婚姻,给她两个月的时间,她好找人。两个月内,她肯定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到时候再跟我离婚。”
说到徐梅的话,于振自己都觉得十分丢人。
“这……”唐小龙听得一脸懵逼,苦笑道,“这徐梅,可真是心里想啥就跟你说啥,真没把你当外人啊。”
“呵呵,我当时就跟她说,如果我能答应她这个要求的话,那我成什么人了?这婚,我还离什么离?”于振说道,“她看我非离不可,也只好同意离婚了。”
“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多,两人酒足饭饱,谁也没喝哭没喝吐,各自尽兴而归。
带着三分酒意,唐小龙回到农庄后,先找凌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