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闲被说的一愣,“什么……什么很不错?”
“塞纳要我帮助你。”巴克将信收好,上下打量天闲,“这么短时间,看来你也足够努力了。”
天闲有点发愣,完全听不懂巴克的话。“我……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确十分努力,毕竟都是十分难缠的事。一不小心可能就全完蛋了。”
“啊哈哈哈哈哈——!”巴克毫无先兆的大声笑起来,笑声犹如响雷,才端着酒菜从楼梯口上来的防卫官差点没被吓的栽倒。
大手狠狠拍着天闲的肩膀,巴克大笑道:“不错!不错!小子!男人就是应该有这样的气概!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应该全力以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啊?
天闲眨巴眨巴眼睛,隐隐感觉到自己和巴克说的似乎不是一件事……
“不过……”巴克挥挥手赶走防卫官,皱起眉说道,“我这里自然是很安全的,既然塞纳额外要我帮助你,我也不好伤一个小女孩的心,可是……你和血盟之间,到底是什么事?”
重重把酒杯放在桌上,巴克的双眼逼近天闲,“小鬼!血盟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组织,你可能远远没有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现在告诉我你来做什么,我不想听你的借口!现在我们黑德尔家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这不是在请求你告诉我,而是在警告你我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老爷子,这件事您或许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处!”
“那就随口告诉我好了!”
天闲苦笑,来之前自然想到了巴克会问这件事,也想过搪塞过去,但是再想到塞纳目前正全力支持自己,而且是依靠巴克才动用了家族力量在支持自己,现在的巴克的确有权知道自己这种危险动向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并不想和血盟有任何关系。”天闲首先摆明立场,“老爷子!我这一次来见四姑娘,是因为血盟正在筹划对我发动攻击,我的城市就在沙漠边境,搬不走,也隐藏不了,我必须想办法化解这次危机,还有……我查出血盟内有一些我急需的东西,所以……”
巴克脸色微微震惊,“你……你居然在打血盟的注意?”
“嗯……可以这么说。”
巴克神色顿时复杂起来,撤回身喝了一杯酒,这才吐着气说道:“塞纳在信上并没有向我提及你到底来丹特做什么,这自然就是要对我保密的意思,哼reads;!这个死丫头,居然现在就开始帮着外人了,嗯……”
怒气冲冲瞪了天闲一眼,巴克继续说道:“不过,你要是想打血盟的注意,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为什么?”
巴克警告的说道:“年轻人!你要明白一个能与圣灵殿对抗的组织绝对不仅仅只有七血枝而已。他们只是血盟露在阳关下很少的一部分,血盟是从黑暗中诞生,在腐烂的血中不断壮大。从上到下都是血腥的一个组织,它的内部有无数的秘宝,每一件都值得你拼尽全力却争夺,可惜从血盟建立到现在,就算是圣灵殿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甚至还不得不容忍他们在各大帝国派出的七血枝明目张胆的活动,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天闲正视着巴克的双眼。“我很明白,我并非草率决定才来到这的。血盟隐藏在暗中的势力强大的可怕的地步,这一点我做了比您想象的更多的心理准备,但是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冒这个险……”
放下食物和酒,天闲微微笑了笑,“老爷子,您看我,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我第一次来到黑德尔城堡的时候,我什么都不必去考虑,我只需要保护好时时刻刻黏在我身边的雪就可以了,那似乎就在昨天。可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有很多朋友,我有很多要去保护的东西。这也包括您的孙女塞纳……”
“我……不是在冒险!”
巴克凝视着天闲,眉梢不断轻轻抖动着,“是啊……和你第一次来到黑德尔城堡的时候相比,你的确已经不同了,甚至连我的守卫官一眼都没认出你来。”
瞄了一眼天闲脚边的荒尘大剑,巴克淡淡笑道:“自从上次离开。你似乎已经有了很多很多收获。”
“的确,但不单单只是这把剑而已。”
天闲搓搓脑门。“所以这一次我才会来向老爷子您求助,我不是很确定这次见面会出现什么情况,毕竟血盟的人反复无常,而我想您是统军百万的战将,驰骋战场数十年不败,善于把握大局,善于预测形势,嗯……”
巴克忽然咧了咧嘴,“哦……原来不只是借我这个地方躲藏,还要老头子我为你出力!?”
天闲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个……只是想来请教而已。”
“请教?”巴克把那双能刺穿钢板的目光钉在天闲身上,“这种不厚道的想法,不会也是我那个乖巧的孙女教你的吧?”
“呃……这个,哈哈,啊哈哈……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天闲第一个心虚的表情掩饰过去的时候,巴克就早猜到了答案。
“嗯……好吧!”巴克瞪了天闲一阵,瞪的天闲冷汗直冒,却忽然间松了口,“塞纳看来已经有所决定了,这也算是好事,虽然她选择了一条比从前还要难走百倍的路,不过这既然是她的选择,作为黑德尔家的家主,我还是要祝福我的子孙。”
天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