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个实验带给了绢旗现在这不躲不闪也能毫发无伤的实力。但莱维相信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应该不希望那样的实验的存在吧。
“看样子是纯粹的机器人,没有自我意识的那一种呢。”
辉夜盯着屏幕若有所思地说着,看着擂台上那一击不中却毫无所动,片刻不停就立刻再度展开攻势的田中,她大概是想起了过去的铃仙?兔耳少女懵懵懂懂的自然听不出辉夜话里的弦外之音,但坐在对面的莱维他们都注意到了辉夜无意中稍稍靠向铃仙那一边。
擂台上的田中接连射出好几道光束,但这回有了准备的绢旗没用她的氮气装甲继续硬扛,而是敏捷地跳开。以绢旗的速度自然不可能比得上光束武器,即便那射线被叫做‘光’却根本还远没有达到光速,估计实际上该是粒子束之类的东西。但田中的攻击意图太过明显,只要认真观察就能抓住他攻击前一瞬间的征兆,提前规避。这正是为什么辉夜会发出那样感叹的原因。
比武进行地如火如荼,虽然绢旗只是一味躲闪没有哪怕一次反击。但观众在见识了田中的攻击威力后,显然都不会对绢旗那样一只小萝莉有太高的要求。嘘声四起逼着人家不顾自身安全硬拼什么的,那是地下黑拳赛场变下了重注的恶质赌徒才会有的行为。麻帆良的学生们跟游客又岂会那么地残忍?
“如果那个田中的武器就这些,那比赛估计很快就结束了,真无聊。”
原来也还是有的啊,不在观众席上而是在自己身边,那种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只知道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辉夜不知什么时候脱了鞋,双脚踩在沙发外沿,双手抱着小腿,把下巴枕在曲起的膝盖上。这位公主大人难道是平时在家穿运动服习惯了,忘了自己现在穿着短裙吗?
莱维只往那边瞄了一眼就赶紧扭头不敢再看。虽说辉夜双腿并拢正好挡住了裙子下面女孩子唯一的那一小件衣物。但一双纤细的小腿又如何能把少女那圆润的臀部遮得严实?两边那两个圆弧让莱维很是尴尬,偏偏在场别人好像都注意着比武没人发现,自己要是这会儿说出来不显得此地无银么?
想想平时辉夜在家都是长裤长袖的运动服,出门则是那一身古朴的公主打扮。那条裙子长得差不多能坠地,也难怪辉夜会随随便便就摆出这样的姿势,她大概这辈子穿短裙的次数加起来还不够一只手五根指头吧?
“是呢,虽然攻击的声光效果看起来好像挺厉害。但模式太单一了,根本就是把装备的武器瞄准然后发射出去而已。这其实称不上是战斗吧?”
虽然身份是个初次离家的娇娇公主,但梦梦的眼光却让人觉得像是铃仙那种久经沙场的老兵。估计她从小就看着自己那强悍的父亲四处征战的影像长大,才对战斗这种原本该和深闺公主无缘的残酷理解得如此清晰吧。
“如果有人操纵的话会强很多,但现在看来只是单纯给他通了电然后依照一个很简单的程序自主运行。这么打的话,绢旗不会有危险。”
莱维倒是乐得见到绢旗轻松愉快地晋级。只不过他觉得以超铃音的本事,要是认真做个战争机器不该这般粗陋才对。
“本来也没打算赢。”
依文一开口就鄙视起自家老公,这姑且也算是他们这对夫妻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吧。刚开始的时候梦梦跟菲特都不太习惯,每次听到依文那带火药味的语气都很是紧张,忙着在一边打圆场。也是后来时间长了之后,才发现依文口气虽然总是像要吵架的样子,莱维却从来没生气过,两人吵吵闹闹的反而给人一种异样的温馨感觉。
“超铃音自己派人参加,多数只是想炒热气氛吧。这个机器人虽然攻击都没命中,但到处爆炸那效果不是让观众都很兴奋吗?对超铃音来说,这就算是一个比较完美的开场了。既调动了观众的情绪,让观众很快进入热烈的状态,又不会表现得太强打击选手的积极性。”
本来只以为是习惯性地傲个娇嘲讽一下自己,莱维却没想到依文居然说出了这样一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话。虽然活了几百年的人必然不会像外表那么幼稚,但莱维还是对自己这位小**刮目相看了。不过他抱着依文使劲在自己怀里蹭的‘夸奖’方式则没得到对方的响应。吸血鬼萝莉在他怀里挣扎着挥舞着小拳头小脚,貌似很不满这种小孩子般的对待。
比起被当成小孩子,把她当成洋娃娃更好么?莱维表示果然还是无法理解女孩子的心思,纵然他都结婚上百年了。
“那个女生好像打算反击了。”
菲特突然好像解说员似地说到,莱维只以为自己这个乖女儿是提醒一下自己别漏了绢旗胜利的那一刻。但坐在对面的辉夜却眯起眼睛抿着嘴悄悄憋着笑。辉夜的角度很好,正好能把菲特刚才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而对于这个简单的小动作,辉夜明显有着跟别人不同的解读。
果然这家人真是太有趣了。辉夜拿起茶杯装模作样地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她现在有点后悔了。后悔跟着凛搬到远坂家去住。
虽说住在凛家里非常自由,只要那位大小姐去上学以后,整栋房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世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辉夜那里,铃仙是可以当做不存在的,反正这只大兔子不会妨碍她,加上不说话的时候又挺没存在感。而住在莱维他们家的时候,家里因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