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畅觉得很不可思议,“阵法传递消息?那你们还传递了什么?”
平瑜真君眼瞧着她没怎么生她的气,心里放下心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但是那人说千万要瞒住你,要不然他怕你不顾一切冲过去,那就麻烦了。”
萧畅站在那里没有再往前走,是的,当时的她已经有了那样的冲动,能够如此了解她的人,在那昭阳宗中,那些人应该都知晓,但是若说在其中阵法卓绝之辈,能够在冰凌真君的层层阵法中还能利用阵法传出来消息的,那肯定就只有那人了。
想到这,萧畅转身,看着平瑜真君身后,“虞堃!”
在她的身后,那个踩着一路的阳光走过来的修士正踏步走来,“萧畅!是我!”
平瑜真君听到这个声音却震惊了,就在虞堃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平瑜真君突然便冲了过来,使劲的晃着他的肩膀,“是你!是你!是你对不对!”
虞堃一怔,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不是,平瑜师叔,您这是?您还真当真了?”
平瑜真君擦了擦眼睛,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对面这个修士,“还是不对,不对,你到底是谁,味道不对,他身上不是这个味,对,他死了,是的,死了,我从那个人识海里看到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她的失落,萧畅看在眼中,走上前抱住了她的肩膀,“没事,你都说了,他是你的孩子,肯定会遗传你的阵法天赋,肯定不会有事的!”
“你的孩子?阵法?你们在说什么?”
虞堃面带怒气的站在那里,有没有人给他解释一下这到底什么意思!
似乎一切都乱了套,原本他披星戴月的匆忙赶过来是为了给萧畅一个解释,但如今,好像事情变得有些让人措手不及,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弄个清楚不可!
三个人站在那里,周围只有风声,很安静,没有人打破这个平静,直到萧畅突然意识到什么,往后退了一步,将这里让给了这两个很有些要弄明白事情的人。
平瑜真君看着他,不仅是刚才的声音,还有在那个人识海里留存的图像都和面前这个男修有一丝的重合。
而虞堃的眼睛里有一些雾气,咬了咬牙说道,“您不用看了!”
说完便直接从他的储物袋里拍出一支长箭递给了对面的平瑜真君!
平瑜真君目光呆滞的看着他手中的长箭,有些莫名的问道,“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原本还在找着共同点的她茫然了,莫非这是人家打小就留在身上的物件?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当真认错人了?那就可惜了,唉,可惜了!
虞堃的手一抖,脸色一变,他狠狠的将手中的长箭使劲的插在了地上,箭翎发出一阵颤声。
虞堃低头看着它,咬了咬牙,“您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这是他留下的!”
平瑜真君更加的不明白了,“他是谁?什么意思?可能是我搞错了,这个物件我不认得,我只是觉得你和他好像,我还以为…”
虞堃脖子上的血管都快要爆出来了,“您以为什么!您到底在以为什么!他是谁!他是谁您自己不知道啊!我知道他死了!”
他干脆的直接从手中摸出了一个令牌塞到了平瑜真君的手中,平瑜真君一看到这东西,险些给他跪下,颤抖的不知道该怎么拿它,最后一哆嗦赶紧塞回了他手里,“你这孩子,什么东西是这样乱放的么!快收好!”
她眼睁睁的又有些不甘心的看着虞堃将那令牌僵硬的塞回了储物袋里,“我说,我家的东西,你为什么会有难道你是我元家后代?对!你肯定是,要不然你怎么会有那样东西!我还以为我们元家就走自己了呢!这就太好了!太好了!”
虞堃一听抱着头便冲着天空大声的喊了一声,似发泄又似有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
萧畅本想给这两人留一个空间,但看着虞堃崩溃的表情,抚着额走了过来,“真君,虞堃应该是您之前一直说起可能没死的那个孩子!那个长箭大概是他父亲留下的。”
平瑜真君这次真的傻了,“不对啊,死了啊,死了啊!”
虞堃强忍住心头的痛,转过了头,“你什么时候能想明白我再和你说话!”
说完这句话他对着萧畅说道,“萧畅,这次纯属意外,我很感激你,那个笨女人我暂时不想和她说话!”
萧畅冲着他抱拳说道,“是我谢你才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却何尝有幸能够拥有你们这帮肝胆相照的兄弟!”
看着她的神情,虞堃放下心来,随手在旁边打了个阵法,这才呼了口气说道,“如今的昭阳宗和当初的昭阳峰不一样了!今天只有我一个出来,但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走出来!掌门变了!”
萧畅一下子便想到了他话中隐藏的意思,“那天琪?”
虞堃知道她所担心的是什么,“你无需担心天琪,你也知道天琪不一样,她现在暂时还呆在她父亲那里,若是天琪在的话肯定不会有现在这样乌烟瘴气的昭阳宗!”
萧畅一听他这样说,便明白恐怕昭阳宗是真的出事了!
虞堃的眼中充满愤怒,刚要说话,一杯淡淡的灵酒的香味传了过来,紧接着,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担忧的面容,“你慢慢说,别生气。”
虞堃认真的看了她,终放弃的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能不能给我做一份灵米饭!”
平瑜真君眼睛一亮,二话不说直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