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她怎么可能不做任何的准备,幸好幸好,萧畅觉得这一次真是把命捡回来了。
“流裳,咦,平瑜真君还没有醒过来么?”
平流裳愕然的“嗯”了一声说道,“你刚走,姑姑就先睡下了,这些天太累了!”
萧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刚才探路的时候碰到一只好大的鸟,幸好有这个阵法,看来短时间内不能从这出去了,先缓和一阵吧!”
平流裳点了点头,“好,如今姑姑也重伤在身,正好在这休养一下!”直到这时,萧畅才问起刚才的情况,“流裳,是什么人追杀你们?”平流裳脸上带着悲伤的说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是袁家人!是表哥!”
竟然是袁家人,可是这是为什么,看着萧畅非常不解的表情,平流裳这才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她说道,“原以为不过便是陪着不开心的姑姑出来游历一下,可是没有想到出来还没一个月就碰到了追杀,一路追杀,我和姑姑一路逃,直到碰到了你,姑姑为了保护我也受了重伤,多亏碰到你,要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畅抱了抱她的肩膀说道,“不怕不怕了,这里虽然不是很安全,但是袁家人应该暂时追不到这里,我们先休养一下,等到平瑜真君的伤势好一些再走。”
平流裳有些疑惑的说道,“你都不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追杀我们么?”萧畅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无需知晓,我只知道你们是我的朋友,至于袁家,那是你们的家事。”
萧畅看出来她的欲言又止,所以没有继续问下去,她不知道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许等到平瑜真君醒来便会知晓。她感念当年在风裂谷这两人曾经对她的帮衬,一饮一啄皆是因果,自此之后,因果已了,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萧畅只当平流裳有不方便启齿的原因,所以便就这样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在旁边打坐,萧畅看着平瑜真君的伤势,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说道,“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不妨试下我这丹药。”
只是她话没说完,便被平流裳匆匆打断,“不必了,萧畅,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姑姑应该再过一会就能恢复。”
萧畅放在半空中的手略微的有些尴尬,笑了笑收了回去,“那便等一等吧。”说完闭上了眼睛,她有些生气,不是她小心眼,她以为大家都在这里了,便已经是同舟共济,但却很明显的能够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疏离,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是不爽,也罢,找个时间离开便是。
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空气中的气氛便有些冷了下来,平流裳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萧畅,你是不是生气了?”萧畅生硬的回了一句,“没有。”
平流裳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咬了咬牙说道,“姑姑只是在护着我的时候吸了些对方的香气,等到过了这段时间,药效散了,自然就醒了,所以我才说不需要浪费丹药了,你不要误会。”
萧畅默然,有一句话叫做少说少错,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没有关系。”
又安静了一会,平流裳站了起来,“萧畅,我去查探一下,你在这帮我守着我姑姑一会!多谢了!”
萧畅点了点头,待她离开,她才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平瑜真君,“真君,她走了。”
平瑜缓缓的睁开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萧畅叹了口气说道,“金丹修士都没事,您一个元婴修士哪里有那么容易中招昏迷不醒,况且刚才这里并非是我所选择,而是您选择的这里。”
平瑜真君坐了起来,“是的,但不是我选择了这里,而是这里召唤我,无路可走,那便赌一赌,我亦不知这里是哪里,但已经无路可走了不是么?”
突然平瑜真君闭上了眼睛又一次躺了回去,萧畅看着匆忙赶回来的平流裳,“怎么了?”
平流裳的眼中有着惊慌,“萧畅!这里是哪里?”
萧畅站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平流裳的目光已经可以杀死萧畅一百次了!“你问我怎么了?萧畅!我每一次都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你都说没有关系!我还以为是你大度!原来竟然是这样,你究竟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为什么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萧畅看着咄咄逼人的平流裳,心里一片平静,“这里有可以修炼的灵气,有你姑姑,有我,没有追兵,你还要做什么?你姑姑现在伤势还没有恢复,等到恢复了我们再寻找可以出去的办法就是,你现在着急什么?”
平流裳没有想到萧畅会说那么多话,支吾的说道,“我发不出去传音符!所以我才想问一问你这里到底是哪里,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萧畅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大概这便是平瑜真君一直不愿意起来的原因吧,她不想坏了平瑜真君的事情,毕竟大概她也有她的打算,“是么,我刚才只是去打探了一番,碰到那妖兽我就赶紧回来了,你也不用着急,还是再等等,至少现在这里没有人追杀,总归没有外面那样危险。”
这句话萧畅反复说了很多遍,只是平流裳从来不过心,只能说她完全就没把外面的追兵当一回事,换句话说,那些人对她没有危险,一切都很明显,萧畅没有点明并不代表她是傻子,她低头不语,平瑜真君给她的传音让她不解,算了,想到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