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个男人,没一个落的好的。
唯独秦琅钧站在这里,身体颀长,淡然的像是从未生过什么。
我手指微微的冰冷,刚才只是恍惚的时候,再抬眼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都好了吗?”
我依旧还是望着他。
别人畏惧他的手段残忍干脆,可我却没有惧怕的感觉。
我跟他啊,本来就是从同一种黑暗中爬出来的。
“走吧。”
后边的几个男人,都在地上蜷缩着嗯哼了几下,大概还是有意识的,却没一个人敢和刚才那样叫嚣。
说什么私刑之类的话。
只怕以后也不会敢说出来这样的话了。
“要是以后都能仗势欺人就好了,这种感觉可真好。”我跟在他身边,感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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