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结结巴巴,满头大汗,女皇一脸期许,看着唐僧:“圣僧,你……”
“陛下,我……”唐僧欲言又止。
正是此时,只见忽的狂风大作,唐僧被那风吹出门外,不见了踪影。女皇大惊忙要追出门外寻唐僧忽的一男子声传来:
“不用找他,我送他回驿站了。”
女皇吓的花容失色,见闺房中不知何事出现了一男子,这男子身穿大红绛白袍,头戴紫金冠,手拿一把白玉折扇,端得是潇洒英俊。
女皇见李道真,慌忙问:“你是何人,敢擅闯朕的闺房!”说着,就要叫护卫来护驾,叫了半天却无人应答。
李道真神色复杂,看着眼前这女皇,眉宇间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那女皇不愧也是一国之主,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再不复之前的慌乱神色,随手拿过凤袍披在身上,遮住玉体,问:“你究竟是什么人物,岂不知已经犯了死罪?”
女皇见这男子长得俊秀,便心道:“若圣僧不应,这男子也可。”
李道真皱眉喝道:“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险些铸成大错!怎么还不到双十年龄,就如此不自重,成什么样子,你的教养都哪里去了?”
女皇被李道真训斥的面红耳赤,只是道:“与你何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你父亲!”李道真低喝。
这一声犹如惊雷炸响,女皇连退三步,靠在床边,忙抽出枕头下一张画像,来回比对,大惊,脸色越来越难看,怨恨,痛苦,伤心,等等情绪混合在一起,指着李道真,咬牙道:
“你就是抛弃母后几百年的负心人!”
“我……”李道真哑口无言,顿了顿,心虚道:“我乃天界俱芦大帝,修成大道金仙,特来接你。”
女皇抹了一把泪水:“你抛弃母后几百年,害的她生下朕之后便郁郁而终,你这个负心人,怎么还有脸来见朕!出去!”
“凡人一世不过几十年,我是来接你去长生的,听话,跟我回去。”李道真苦笑。
女皇斩钉截铁:“我就是死,也不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李道真苦叹:“你决不可和唐僧成亲,明白吗?”
女皇勃然大怒:“与你何干!朕明天就要和他成亲!”
李道真一口气没顺,憋得脸色涨红,欲言又止,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女皇见李道真走了,忙跑到门前,抬头望去,见夜色中一团祥瑞渐渐远去,看得女皇落泪:“母后,皇儿虽然没有见过你,但也知道你的苦,这个负心人终于想起咱们了。”
正此时,门外那些被用了定身法的护卫终于赶到,纷纷跪在女皇前:“小人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
女皇摇摇头:“传旨,明日朕要与唐圣僧成亲。”
再看那驿站中,唐僧莫名其妙的被吹到门口,只能回到馆中,三位徒弟迎上来问:“师父啊,可有好事?”
唐僧面红耳赤:“无事无事。”
不多时,又有太师来提亲,惊得唐僧如同惊雷的孩子。幸好孙大圣出了注意,佯装让唐僧成亲,之后用个定身法,趁机逃走。
唐僧认为此法可行,遂答应。
却说李道真被女皇气走,回到解阳山,天还未亮。
如意真仙见李道真回来,迎上前笑问:“大帝深夜去女国了?可是又去品鉴国宝了?”
李道真闻言大怒:“若不是你当年骗我,哪有今日此事!”
李道真一怒,唬的如意真仙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忙告罪:“大帝,当年不管我事,乃是老君吩咐的。望大帝恕罪,恕罪!”
李道真皱眉,长叹:“算了,不关你事。”说罢,坐在石凳上发闷。
如意真仙凑上前去问:“大帝,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让小仙为大帝排忧解难。”
李道真便将前因后果都一一告知,如意真仙听得直摇头:“如此说来,那女皇是因为大帝没有顾全母亲而怨恨你。”
“不错,正是如此。”李道真摇头苦笑:“谁知当年的一段fēng_liú,竟然种下了根。”
如意真仙笑道:“大帝不必自责,当年你也是因为要修炼动功才去采了女皇元阴,怪不得你。”
“就算如此,如今那丫头这么怨恨我,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办了。”李道真摇头:“总不能让我女儿一直在……在……在个妓院里当皇帝吧!传扬出去,我的脸面都丢尽了!”
“大帝,要想带走女皇,老君那边可不容易过关呐。”如意真仙忙拱手朝空中。
李道真一拍石桌:“谁也挡不住我,女皇我必须带走!现在最棘手的是那丫头就是不肯跟我走。”
如意真仙眼珠一转:“大帝,那女娃娃才十几岁,要想哄的她开心,还不是手到擒来?”
“哦?”李道真大喜:“你有办法!”
如意真仙笑道:“大帝,既然那丫头因为母亲儿怨恨你,你就去阴曹地府寻她母亲的魂魄来,只要她母亲原谅你,自然……”
“好主意!”李道真脸色一喜:“我这就去,多谢了!”
说罢,李道真念动法诀,直入幽冥界。
十殿阎君听鬼差禀告,忙起身相迎,李道真遂说明了来意,阎君连连点头,速查生死簿。
“帝君稍等,魂魄马上就到。”阎君将李道真让在上座,奉茶。
李道真遂安坐等候,约莫一刻钟之后,崔府君来报:“大帝,阎君,那前任女儿国主已然投胎去了,魂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