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耳见鱼鳍关上挂了免战牌,便问青牛:“师兄,怎么办?”
青牛道:“今日先休息一天,等明日一早,管他挂不挂免战牌,我自破之!”
“好,如此便有劳师兄了。”陆耳遂下令扎营修整,圣东军又大排筵宴,为青牛庆功。
再看那鱼鳍关内,太子等众人都聚在厅中,见奉道归来,大喜,忙问:“帝君可来了?”
奉道摇摇头:“帝君他不在俱芦山,守门的弟子说是去了西牛贺洲。”
众人大惊:“这……这可如何是好?”
奉道面色凝重:“我还有一法宝,名为落魄镜,只好冒险一试,但愿那道人不要把我的宝镜收走,不然万事休矣。”
太子忙问:“军师,那道人见法宝就收,你如何能用出落魄镜?”
“唉,这正是难题。”奉道摇摇头:“不然我也就不会去麻烦帝君了。”
奉真儿忽的喜道:“我有一计。”
众人闻言大喜,奉真儿遂将计划一一说出,听得众人连连叫好。
次日大早,圣东军兵临城下,见那鱼鳍关上撤了免战牌,青牛便出阵叫战,那城头上飞下小鼍龙,身穿银盔银甲,胸前护心镜格外亮堂。
青牛见小鼍龙不拿兵器,便笑道:“怎么,要比拳脚?”
小鼍龙道:“正是。前日比刀枪,是我技不如人,今日要与你比试拳脚,若我赢了,你们退兵,若我输了,我们让出鱼鳍关。”
“哈哈,好!”青牛大喜:“如此便来!”
小鼍龙大喝一声,欺身而上,与青牛交手。
那青牛势大力沉,逼得小鼍龙连连后退,不出二十个回合,被一拳打倒,再爬不起来。
小鼍龙倒地,青牛也不再为难他,只是道:“你输了,让出鱼鳍关。”
城头上飞下奉真儿,扶起小鼍龙,看着青牛道:“我们自然会遵守承诺,一天后撤出鱼鳍关。”说罢,扶着小鼍龙入关。
青牛得胜回军,陆耳又为青牛办起庆功宴。
鱼鳍关内,小鼍龙回到城中,忍痛哈哈大笑,揭下胸口护心镜,交给奉道,护心镜上正有青牛的脸面。
奉道念动法诀,将那镜子放在自己的落魄镜上,微笑道:“无论如何也要拖住七日,七日后,那道人必死!”
第二天,圣东军来攻,果然见鱼鳍关城门大开,再无一人,天玄众将已然弃城去了汜水关。
汜水关内,军师房中,奉道将那落魄镜供在桌上,口中念念有词,四周蜡烛,香火,按照九宫八卦排放,那青牛的脸面正在镜子正中,镜前还燃着七根檀香。
念完法诀,奉道跪在落魄镜前,手掐法印,缓缓对着镜子叩头。
远在鱼鳍关内,众人正在喝庆功酒,青牛刚举杯,忽的浑身一个寒颤,手中不稳,酒杯落在地上。
陆耳见此,忙问:“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青牛晃了晃脑袋:“无事,来,继续喝酒!”
奉道又是叩首,青牛再一个哆嗦,酒杯又落在地上。
八老仙忙问:“恩人,可是身体不适?”
陆耳也关心道:“师兄是否是染了风寒?”
青牛咬牙晃了晃身子,皱眉道:“我早就是仙体,怎么还会染风寒?”
陆耳劝道:“师兄这几日连番苦战,想必是累坏了身子,不如早点休息。”
八老仙也劝道:“恩人还是早点休息为好。明日便让我们八个去叫战,定要攻下汜水关,宰了那小丫头,为老九报仇。”
青牛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先会帐中休息了。”说罢,起身离开庆功宴。
再看那汜水关中,奉道一连拜了七拜,青牛便打了七个寒颤。这七拜结束,落魄镜前七根檀香忽的灭了一根。奉道见檀香灭了,这才微笑点头,起身离开。
次日,圣东军兵临汜水关下叫阵,八老仙齐齐出战,奉真儿等人不敢应战,退军白虎关;八老仙率圣东军攻城,拿下汜水关。
天玄国连丢三关,圣东国连下三城!
军报传到天玄国都,皇帝祁川见此,大惊失色,但因奉真儿在信中写道:“陛下宽心,今日圣东拿我三关,来日贫道攻下圣东九城。”
祁川扔下书信,面色凝重,只能再等消息。
且说那圣东军占了汜水关,在关中整顿三日,又要再攻白虎关,青牛三日来身子虚弱,第三日竟然已经拿不起兵器,勉强坐在马上观战。
陆耳请来无数名医,但却无从下手。
第四日,圣东军兵临白虎关,八老仙出阵叫战,太子慌乱不已,忙问二位军师:“国师啊国师,已经连丢三城,这……这可如何是好?”
奉道摇摇头:“拖,自有强援来助我等。”
奉真儿也道:“只能拖下去。”
遂后,奉真儿只能硬着头皮派小鼍龙与三真君迎战,但这四人岂是八老仙的对手,被打的连连败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时,八老仙扔出八枚都君印,将这四人打的一跌,再次被活捉。
“哈哈!小丫头,快快出来受死!”八老仙狞笑,指着白虎关上奉真儿破口大骂。
奉真儿俏脸通红,却只能忍住性子。如今斩仙飞刀被青牛收走,自己不过地仙修为,岂能是那八个天仙的对手。
就在此时,奉道忽的一抬头:“来了!”
白虎关上奉真儿与太子等人急忙仰头看向空中,见北方祥瑞,一位天神手持宝剑,金盔金甲,凤眼有神,正是太素宫官保禁仙郎裘文坚。
裘文坚落在白虎关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