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绪与萧明珠一夜无眠,翻来覆去不知该如何与皇儿交代,天色刚亮,陆光绪便与萧明珠双双起床,在御膳前思前想后,始终拿不出个定计。
正值三位皇儿来寝宫给父皇母后请安,陆光绪打发了大皇子与二公主,单独留下了陆秉文,欲开口,但却不知改怎么说。
陆秉文何尝看不出父皇母后有些心事,便问:“父皇,可是有话吩咐皇儿?”
陆光绪狠了狠心,道:“秉文,今天你不能去参加传盏宴,好好呆在这里吧。”说罢,挥手离去。
陆秉文浑身一颤,不知为何。萧明珠劝道:“皇儿,先听你父皇的话,等宴会散了,母后再来与你解释。”萧明珠说完也关了寝宫大门离去,又吩咐守卫绝不能放陆秉文出来。
陆秉文虽然委屈,虽然不解,但他没有冲动,只是在思索,昨天还答应自己提亲的父皇母后,为何今日忽的不让自己去参宴了?难不成仅仅一夜的功夫,就让他们二人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夜长梦多,夜长梦多……
到底是为何?
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秉文透过窗户看着陆光绪二人远去的龙辇,心中思绪万千。
不知道佳人在宴会上看不到自己,会不会有些失落?
再看那华苑中,祁玉儿一大早便梳洗打扮,兴致勃勃,她也期待再与那满腹经纶的三皇子相见,今天正是传盏宴,玉儿公主也想与陆秉文切磋一下。
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九公主想想前天晚上陆秉文那吟诗作对的潇洒与自信,便不禁面露笑容。
祁玉儿正在房间内擦脂抹粉,门外便有丫鬟送进饭菜。
“嗯?”祁玉儿看桌上饭菜:“前日不都是与皇叔一起吃吗,怎么这次给我送进来了?”
正疑惑间,只听得房门外祁亲王喊道:“公主殿下,今天你就不要去参加宴会了,明日一大早,我便送你回天玄。”
“什么!”祁玉儿一惊,刚想跑出房间,却见房间门已经被反锁,透过窗户,祁玉儿问皇叔:“父皇派我俩来参加萧皇后寿辰,皇叔私自遣我回国,是否有欺君之嫌?”
祁亲王一瞪眼:“你这丫头少拿你父皇来压我,你父皇亲自下旨,将你遣返回国,这下还有何话说?”说罢,祁亲王手一挥,一条一寸长的小竹筒扔进了九公主房中。
公主接住竹筒,抽出纸条,果然是父皇手迹,下旨将自己遣返回国。
“唉。”九公主摇了摇头叹道:“国外遇良人,本欲蝶双飞,奈何碰罗刹,狠心打鸳鸯。”
祁亲王怎能听不见九公主所言,一撇嘴,嘀咕:“这个臭丫头,骂我是罗刹。”又吩咐亲信护卫:“你们给我看好九公主,若她迈出房门半步,一人三十军棍!”
“遵命!”
祁亲王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离去,去那披香殿参加传盏宴去了。
再看那东胜神州临海处,海上正有两个人影飞来,这二人正是奉道奉真。
他二人被那孙悟空带去西牛贺洲降妖,之后才向东胜神州赶来。
一东一西两座大洲之间隔着重洋大海,这一对金童玉女飞了足足有个把月才看到了神州的影子,喜极而泣。
终于到了。
近一个月没有吃饭,二人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随手捡了几片树叶,用了个障眼法,变成银票,在酒楼大吃一顿之后,打听天玄国的位置,又费了两日功夫这才到了天玄国。
在国中随便找了座山,二人先落下根脚。
“奉道,你说咱们下一步要干嘛?”奉真儿挠挠头:“帝君只让咱来天玄国历劫,可怎么历劫呢?劫在哪呢?”
“真儿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奉真儿撇撇嘴:“傻瓜,我修行的是静字门,只要寻个清净之所便可。你可是动字门,需要采阴补阳的,别总是傻傻的楞在这里。”
“采阴补阳。”奉道脸色一红:“我这十五六岁的孩童之身……”
“够了够了。”奉真儿笑嘻嘻道:“勉强可以。”
奉道忽的笑道:“真儿你想什么呢,帝君给我的法宝,不是白给的。”
“法宝?”奉真儿奇怪问:“你这落魄镜不就是杀人之物吗,怎么?还能助你修行动功?”
奉道伸手拿出铜镜,笑道:“我这落魄镜是正反两面,正面为落魄镜,反面叫落阴镜。”
“落阴镜?”
“不错,只要我用铜镜照过女子的画影图形,便可催动宝镜,取她元阴。”奉道笑道:“怎么样?厉害吧。”
奉真儿嘟着嘴摇摇头:“不怎么样,这样岂不是少了很多意思……”
奉道乐呵呵一笑,忽的抬手用落阴镜照了照奉真儿,奉真儿只觉得浑身一软,感觉一下被抽走了什么东西。
“你……你干什么!”奉真儿大惊。
奉道忙道:“别急别急,你看我宝镜里。”
奉真儿忙看去,只见那镜子里竟然有一个赤/身/裸/体的自己,独自一人在镜中躺着,一动不动。
“喂!你干嘛!”奉真儿俏脸通红,忙捂住镜子,不让奉道看镜中的自己。
奉道笑着推开奉真儿的手:“真儿你别生气,我演示给你看,你先看着。”
说罢,奉道口中年年有词,手一指落阴镜,那镜子里竟然也多了一个奉道,镜中的奉道一丝不挂,缓缓走向奉真儿,将奉真儿抱在怀中。
镜子外的奉真儿真身也忽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抱着自己一般,吓的小丫头连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