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真与白可儿一路半云半雾,又落青龙山,慌得三妖王出洞迎接,又命小妖在后山竹林中搭建了一木屋将李道真和白可儿安排在其中。
李道真遂欣然入住,一连几日调息静心,准备借白可儿修炼大品天仙诀。
那三妖王倒真是恭敬至极,每日一早亲自送来饭菜,连带请安。一连九日,今早照例来请安之时,被李道真告知:“随后几日不必再来,我须闭关了。”
三妖王连连点头恭敬离去。李道真牵着白可儿玉手在竹林四周走动,每行至八卦方位便停留几步,念动真言。
白可儿出生西方,不明道法深奥,便问道:“道真哥哥,你这是在作甚?”
李道真笑道:“我出身玄门,跟随二位天尊多年,深谙道法精深,如今不过是在天地八方使了个阵法,免得过往鬼神打扰了我修炼。”
说罢,李道真手中白光一闪,须弥芥子扇冲天而起,停在空中绽放白光,笼罩整个竹林。浩然正气散发,惊得青龙山牛精乱叫,多亏三妖王镇压,这才安息。
一切安置妥当,李道真嘴角一翘,忽的横抱起白可儿,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大笑道:“还不与我木屋中耍子去也!”
随即,伴随白可儿一声娇喝,李道真缩地成寸,三两步迈入木屋,将可人儿放在木床之上,笑道:“可儿,交合之法不似常人所想那般污秽,此乃修真妙诀,道之真意。还需宁心静气,若心中邪念深重,便无半分效果。”
白可儿俏脸一红,将身上白纱脱下:“奴家该当如何?还请哥哥教我。”
李道真全无先前轻浮之色,气沉丹田,盘坐于木床之上,紧挨白可儿:“交合之法乃是先天阴阳相融,易是肾水与心火之融合,所谓捉坎填离,调和龙虎不外如是。我也会得个鏖战之法,架弓射弩之术,且传于你,务必谨记。”
白可儿连连点头,李道真遂将方法告知,一边也比划示意。羞得白可儿红霞飞上西山,娇笑不住,调笑道:“哥哥时而像个轻浮的登徒子,时而像个得到的大天仙,真是难琢磨。”
言毕,李道真眼观鼻,鼻观心,内视丹田,四百年静功修为一展无余,虽是颠鸾倒凤之前,却毫无半分波澜,平静道:“可儿,我这交合之法不似寻常采阴补阳,万万不可有丝毫邪念。我本就是天地所生,被祖师点化男身,又四百年静功修成天仙,心境坚若磐石。只是担心你初经人事,控制不住,灵台失守,紫府泄气。”
白可儿道:“哥哥哪里话,奴家也不是那轻浮之人,若不是哥哥修为广大,生的俊秀,又有救命之恩,否则我也定宁死不从。只是我本是爱美之人,见哥哥如此英俊,心中爱慕,恐一时难以控制心神……”
李道真道:“如此便先盘膝静心,一周天之数后再做修行。”
少时后,远远观望那林中木屋,只见阴阳二气盘旋,久久不散。大品天仙诀运转自如,以女体为鼎炉,采阴补阳结成内丹。
木屋祥光阵阵,越发凝实,周围花草松竹得了阴阳交合之气,竟都疯狂生长,百草便灵芝,松竹结瑞果,过往鸟兽得了交合之气,竟也都成了精。
动功修炼,架弓射弩,体内修丹,采阴补阳,本就是费神之法,如此一天一夜过后,只见那竹林木屋忽的光芒溃散,祥光隐去,空气一阵氤氲。
木屋中,白可儿披散着头发,玉额上点点汗珠,身披白纱捂嘴娇笑:“哥哥还担心我灵台失守,此番内丹即将功成,却是哥哥关键时刻扯了后腿。”
李道真无奈苦笑,不住的摇头,直叹:“怪不得祖师教我习修四百年静功,这次倒是我的错了。你这美人实在勾人,也怪我心性不坚。”
白可儿酮体挂到李道真身上,娇声道:“哥哥,既然已经如此,何不干脆快活一番?”
李道真哈哈大笑,点头依言,二人翻云覆雨不题。
再说天界极西之地,中央娑婆世界八道流光径直飞出,奔下界来,飞向青龙山,见青龙山后山祥光阵阵,铺天盖地的浩然正气,心中大为惊奇,便立于空中向下观看。
只见整个青龙山后山竹林尽皆被一把白玉折扇罩住,寻常散仙决然碰之不得。
这八位原来就是那如来佛祖驾下八大金刚,之前的泼法金刚与永住金刚认得这折扇法宝,当即对其余六人说道:“这法宝乃是道教灵宝天尊之物,如今在李道真手中,切莫与他争执,只管执行世尊法旨。”
八金刚心中已有定计,便欲按落云头去那玄英洞中灭口,却不曾想东方天空中光芒大盛,只见一神将率八位天神下凡,个个器宇轩昂,英气逼人。
仔细看去原来是那七元之一的摇光宫破军星君带领八极战神下凡而来。因六司,七元,八极在天界少有露面,故此八金刚一时间竟没认出。
便有泼法金刚上前合十道:“我等乃西方佛祖释迦牟尼驾下金刚,奉命前来缉拿假冒佛祖之妖孽,不知九位天神有何贵干?”
破军星君头戴淡鹅黄冠,身穿血红宝甲,手持瑶光神剑,朗声道:“这八位乃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极战神,我乃七元解厄星之破军星,特奉太上道祖之命前来缉拿三只犀牛怪。”
八金刚闻言大吃一惊,泼法金刚慌忙道:“星君此言差矣,这三牛精虽是妖怪,但也养气潜灵好善修真,不曾作恶。吾等前来拿他只是因为他们假冒佛祖,与玄门无关。”
破军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