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着此地神仙境界,不由得心旷神怡。
白可儿在青翠的草地上跳了两下,活泼娇笑:“道真哥哥,这里真美。”
李道真面带宠溺,跟在白可儿身后二人行走在这世外桃源,说不尽的幸福温馨。
“若一辈子能与你在此处生活,多好。”白可儿背着手,边跳边嬉笑。
李道真调笑道:“现在不就是与你共建爱巢麽?”
白可儿闻言,俏脸羞得通红,朝李道真吐了吐粉嫩的玉舌,欢快的像个孩子。
二人又在这鸟语花香之间行走了二三里路,见远处有一村子,村子不大,十几户人家,村头还有些俊男美女打情骂俏。
李道真二人相视一眼,牵手走向村子。
村头那几人见外边有人来,便都欢笑着走上前去,打个招呼道:“二位有礼。不知从何处来?”
李道真笑着打个稽首:“我夫妻二人一路游玩,行至宝地。”
那些人又道:“既如此,何不到家中做客?路边虽有花果粮食,倒不如家中灶上饭香哩。”
李道真玉白可儿心中惊讶,却不曾想这芦洲之人如此善良好客,竟然是十世恶人投胎。
“既如此,便叨扰了。”李道真与白可儿随那些男女行至村子,见这村子里各个貌美,不管生人熟人,都是热情招呼,看得李道真与白可儿二人啧啧称奇。
走不远处,便是一处篱笆院,院子里都是堆满的粮食水果,还有一口温泉,散发着香气。
李道真二人随着这几人进了屋子,见屋中有一男三女,再加上带李道真进门的那几人,一大家子足足十几口人。
“爸,来客人了。”其中一位俊美青年叫喝着,将李道真二人让在木桌前。
原来这李道真有观察那屋中男子,虽是十几个孩子的父亲,却依旧英俊无比,好似二十岁出头,那三位妻子也是貌美如花,更像是二八少女。
一家人热情招呼李道真与白可儿。因他二人也是俊美,故此倒没有引起本地人的怀疑。十几人围坐在原木桌前,桌上摆放的净是野味粮食,山泉好酒,李道真与男主人吃肉喝酒,相谈甚欢,也了解很多风土人情。
原来这芦洲遍地粮食,处处山泉,人人无病无疾,故此多数人喜欢居无定所,四处游山玩水,定居一处的远远没有其他三大部洲那么多。
这个小村子便经常能遇到游山玩水的人,村民都是时常招待,结交朋友。此地没有金钱交易,也没有利益纷争,家家自给自足,倒是一片诚心,坦坦荡荡。
李道真知道的越多,心中就越苦:“如此世外桃源,无忧无虑,人家怎么会屑于去听你什么神仙的教化?”
不知不觉夜色将近,月亮将大地照成一片银白,也不需灯火,便能得清楚。李道真与白可儿不再叨扰那一家,便要离去。
那一家人一起欢送,却不因天色已晚便有留客之意。
只因芦洲四季如春,草木清爽,夜色甚美,多有露宿野外者,躺在草地之上,吹着徐徐清风,好不惬意,比家中还要舒服。更没有什么毒蛇草虫咬你,也没有豺狼虎豹吃你。
李道真二人出了村子,又向前走。白可儿一路欢声笑语,时而采些路边水果,边吃边笑,时而捉个兔子抱在怀中逗乐。
只是李道真心事重重,为哄佳人,只能强颜欢笑,他本打算先试试教化,不到万不得已不冒险用后土娘娘那一招,可现在看来,唉。
神仙,在这芦洲百姓面前,没有一点炫耀的资本。
二人都不是凡人,也不用睡觉,只是后半夜并肩坐在河边,望着天空看星星甜蜜了半夜,直到清晨,这才又优哉游哉向前走去。
大概三四十里路程,便又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形单影,只一间木屋竖在河边,一圈篱笆墙围着,远远看去竟有些诗情画意。
李道真法眼一看,见那院子里有一男子。那男子看样貌不过四五十岁,正躺在竹椅之上,手中蒲扇轻轻晃着,好不悠闲。
“走,去看看。”李道真说罢,牵着头上已经插满了各色鲜花的俏佳人走向河边木屋。
那躺在竹椅上的男子远远瞥见李道真二人前来,优哉游哉高声唱起歌来:
“清风拂来兮呱呱坠地。
携手交友兮山川游历。
一见倾心兮一生之妻。
可喜,可念,可追忆。
时光穿梭兮青春不老。
快乐短暂兮佳人窈窕。
百年眨眼过;妻子变浩渺。
老夫孤身在此间,只等闭眼随她笑。”
还没走到那男子身边,白可儿便叹道:“道真哥哥,这个人好像很爱他的妻子。”
李道真也叹:“这人二百年寿限将至,应是在此地等死了。”
“是吗!”白可儿捂着小嘴惊叹,又连忙两只小手把头上五颜六色的鲜花两三把都扑啦下来。
李道真见白可儿可爱模样,笑问:“可儿,你做什么?”
白可儿轻声道:“他都要去世了,我还带这么鲜艳,不太礼貌。”
李道真莞尔一笑,牵着白可儿小手走到篱笆前,拱拱手道:“在下有礼了。”
这芦洲之人尽皆好客,坦诚相待,见李道真二人,那男子客气点头:“请进。”
李道真与白可儿得了男子允许,这才进了院子,坐在石凳上,问那男子:“不知你这是……”
那男子躺在竹椅上,停了手中蒲扇,笑呵呵道:“临死之前还能交个朋友,不错不错。”
“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