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啊!你说为什么那晚上我就喝醉了呢?我真是好该死啊!”
夏凌月边哭边自责,麟王却倒上一杯茶安慰她。
“所谓人间事,天注定!无论她以什么方式离去,说明她跟你的缘分只有这么多,我想无论当时用什么办法阻拦,也仍然会留不住。”
夏凌月又问道:“那为什么我们没事呢?”
麟王叹息了一声:“我们没事并不是没有事,只不过…………哎!怎么说都是天意。”
他的眉宇间皱成了一团,欲言又止的沉默了一阵。
“到底是是什么天意呢?”
她追问之间脑海里的回忆已不停的搜索起了那年的画面,可是仍然仅是很模糊的印象而已。
“其实翠柳儿叫粉荷出去的打算就是想最后对她敲一次警钟,却没想到粉荷仍然不愿意做她们的眼线,另外你的身边除了粉荷就没有其他可以收买的人了,所以粉荷当夜就丢了命。”
麟王叹了叹,脑海里那些事心里五味杂陈的事不停的在心里涌动。
“可是那夜明明我们两个都没事的呀!既然她夏如嫣要对付的人是我,那晚上就已经是个最好的机会了!除非………………”
她的眼神暗暗地在麟王的脸上扫了扫,心里的鼓点节奏越来越强烈。
“…………你盯着我看干嘛?”
麟王愕然的回瞪了她一眼,鸡皮疙瘩沿着脊背麻突突的立起来了一排又一排。
“除非你当晚根本没喝醉!你是清醒的对不对?”
夏凌月的追问令麟王猛的一震,他慌忙辩解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当晚也是喝醉了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你…………跟你发生那种事呢?”
麟王说着,神色里一阵羞怩,一片淡淡的嫣红色袭上了脸颊。
“既然你也喝醉了,他们应该对我们下手才是呀!怎么老是扭住一个丫鬟不放呢?”
夏凌月的追问令麟王顿时无语,他左思右想了一下:“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呀!不过据我猜测,应该是觉得随便动了我们的话,兹事体大难逃深究之患,弄死一个丫鬟却易如反掌吧!”
麟王放下碗筷,他的话虽然令夏凌月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麟王想了想又说出另一个揣测:“还有一点,不过这一直是我的大胆揣测而已,你也可以不必太当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可能当晚夏如嫣忙着跟瀛王一起度**去了,粉荷是翠柳儿杀掉的!这种可能性也非常大,毕竟依照夏如嫣的野心而言,她一定是非常想要抱住瀛王这只金龟婿的,派了翠柳儿去做这件事也不是没可能!”
夏凌月闻言,心里暗暗地慌了。
“你是说是翠柳儿杀了粉荷,夏如嫣又杀翠柳儿灭口是吗?”
麟王说:“夏如嫣杀没杀翠柳儿确实无从得知,不过既然翠柳儿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那么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个人她不能再用了,对于一个不能再用的人,其实就跟一件不能再用的物品一样,要么卸磨杀驴,要么去车保帅,反正也不一定就是因为翠柳儿杀了粉荷这一件事,也有可能是翠柳儿知道的太多了,而她又发现自己似乎对翠柳儿越来越掌控不了。”
夏凌月忽然一拍桌子,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还真是这么回事!你说的这个可能性非常之大!”
麟王微微笑了笑:“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们在一起的那夜之所以会安然无恙,我想无非是因为夏如嫣看见我们在一起了,来个顺水推舟让我们成事之后,她处心积虑拽在手里的瀛王在夏侯府里至少就不会跟你再有任何可能了吗?你想想看除了你的名头比她们响亮之外,以她跟她那娘在夏侯府里的势力来说,还能有谁是她们的对手呢?”
夏凌月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弹了起来。
“难怪姚纤秀会突然横插进来,原来她就是想给我们之间制造麻烦!故意让我们那晚上生米煮成熟饭,再利用姚纤秀横亘进来,然后让我们势不两立对吧?”
麟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了笑:“你总算是变聪明啦!”
夏凌月一撅嘴道:“其实自从被骗出府之后,我就开始怀疑她了。”
麟王微微仄了仄身子,脸上的表情跟着就鲜活了一些。
“你确实是挺笨,只不过我一直不说而已。”
夏凌月忽然对着他就是一记拳头擂了过去,麟王的坏笑令她开始有点犯小娇嗔了。
“那次把我骗出府的人就是扮成了你的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呀!我每次想起那件事心里都觉得挺后怕。”
麟王惊愕的站起身来,眼神里全然是一阵不可置信的内容。
“怎么回事呢?我没有骗过你呀!自从那夜我们第一次共度良宵过后,我就跟瀛王回宫了。”
夏凌月郁闷的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我生麟儿的时候,在树林子里遇到的那个老男人。”
麟王点点头:“当然记得啊!那个男的看起来挺像是脑子不太好似的。”
夏凌月摇摇头:“他才不是脑子不好,他就是那个把我骗出府的人,哎…………要说到底是不是他把我骗出府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了。”
麟王疑惑发问:“怎么你也说不清楚呢?难道是谁把你骗出府的你都不知道吗?”
“可是我真的只记得一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人自称是麟王,说夏侯府里已经容不下我让我快点逃命,当时那个人还告诉我说我父王狂犬病发作了,我本来是想一定要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