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黑夜,女人惨烈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啊!疼!疼……”
陆舞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此时,她平日里最爱的一头波浪卷发被两个男人死命的拽着,她只要稍有挣扎,那种钻心的痛就越演越烈。
“你……你们是谁,抓我来做什么?”陆舞喘着粗气,也彻底相信这不是一场梦。
她记得晚上在家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人绑架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陆家千金,如果被我爸爸陆自成知道了……”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重重扇在陆舞脸上,她疼得呲牙,就要朝打她的男人抓去,还没出手就换来另一个耳光。
啪啪啪。
好几个耳光打得陆舞晕头转向,也让她彻底安静下来。
呲。
“聪明的话给我安静点,把这个喝下去。”为首的男人将一小瓶药递给她,陆舞抬起红肿的脸,男人脸上的刀疤看得她一阵恶心。
唔。
最终控制不住,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吐了出来。
“妈的!臭婊子,敢嫌弃我!”
又是一个巴掌袭来,比上次的力道重了许多,陆舞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整个人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喝下去!”刀疤男人凶巴巴的催促。
脸上灼热的痛感加剧,良久,陆舞才缓缓抬起脸,眼里的嫌恶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明显。
“不,不,你们……”她想求饶。
“喝!”
一向嚣张的陆舞到了这一刻开始害怕起来,喃喃的祈求道,“你们是不是要钱,我,我给你们就是了。”
“喝——下——去!”刀疤男人明显怒了,三个字咬牙切齿。
陆舞多看他一眼都害怕,她没了办法,只好把手里药喝进肚里。
紧接着,砰的一声。
门被关上的声音,陆舞被几个男人直接推到一个包房里。
刺目的光线令她不适的眯了眯眼,还没适应过来,人就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扑到地上。
“啊……”陆舞尖叫的同时瞪大双眼。
压在她身上的肥胖男人面色红肿,但从轮廓还是可以判断出来……
这不是张行长吗,他,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男人目光猩红,仿若野兽般的扑在她身上,一句话不说,直接撕碎了身下女人的衣服。
“不,不要,不要……”
到了这一刻,陆舞不会不清楚接下来会怎么样。
只是她不明白,张行长怎么又瞄上她了?
“不,不……”
她越是求饶,男人体内的浴火就越发难以压制,药性的凶猛完全控制不下来。
张行长粗鲁的吻上她的唇,陆舞差点被男人的粗重的气息熏得晕过去。
“张行长,你别忘了,我可是颜子默的女人。”
身上的男人闻言啐了她一口,“呸,颜子默算个屁!老子就要玩他的女人!”
陆舞一听如同掉入了地狱,惊呼道,“我怀了颜子默的孩子!你不能乱来!”
男人哪里还有闲心听她扯这些,他被人喂了药,这会儿看到女人就像在沙漠里看到了水。
“那不是更刺激?”
“宝贝儿,我保证让你舒服!”
陆舞完全被吓傻了。
渐渐的,包房里女人的哭喊声变成了醉人的娇喘声。
两人都吃了那药,相信那个女人也不会太痛苦。
“权少,这里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徐特助打了电话过来汇报情况,包房里女人的**一阵高过一阵,听得他这个铁血男儿都忍不住红了脸。
可想而知,这会儿包房里的春色有多撩人。
但再看看他家总裁,那叫一个镇定如山。
“嗯。”权奕珩淡淡应了声,沉沉吩咐道,“既然陆自成已经卖了女儿,那就让张行长如数给他贷款吧。”
此时的权奕珩听着包房里的动静,想着,小七不在也好,他不想自己残忍的一面被她看到。
有些事情,他来做就好!
徐特助面露犹豫,“权少,陆家那边……”
他怕到时候陆自成没有能力偿还这批贷款,这件事又被权奕珩插手了,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权奕珩回国没多久,在担任权家重任之前,带来负面影响就不好了。
权奕珩冷笑了声,“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恃无恐的去做别的项目。”
徐特助闻言缩了缩脖子,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陆家,怕是要倒大霉了。
从酒店里出来,权奕珩让徐特助开车回去,他则站在路口准备打车。
徐特助从他身边经过停车,“权少,你去哪儿,要不我送您过去?”
“陪老婆。”
徐特助,“……”
难怪这么好心让他开车先走,原来还是放心不下总裁夫人!
第二天上午,陆舞在一家小诊所醒来。
昨晚激烈的折腾让她全身仿佛散架了般,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特别是下身,有种被灌了辣椒水的错觉,疼得她想骂娘。
“舞儿,舞儿。”胡碧柔见她睁眼,激动的喊,“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陆舞浑身都疼,看到胡碧柔两眼立即涌出委屈的泪水,“妈,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难道昨晚她是在做梦?
“我也不知道,早上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说你……”胡碧柔说到这儿,忍不住抽泣起来。
她刚到诊所就听医生说了,陆舞的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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