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防护服男人叹了一口气,“时间太长了,根本就不可能确定她们到底做了多少卡牌,进行了多少次卡牌游戏,最初的数据已经无法收集到了。”

“你之前说过,她们一直都在制作卡牌,也从未停止过卡牌游戏。”安德医生仿佛随口说一般,问到:“我希望能够知道更详细的情况。她们制作卡牌的周期,游戏的周期,以及游戏方式的具体内容。”

“从目前所收集到的数据来看,几乎是每一天都会制作新的卡牌,并且每一张卡牌的图案都完全不同。”防化服男人说。

“更具体一些,每天制作多少?持续多长时间?多少张卡牌?途中是如何进行生活问题处理的。”安德医生说:“如果有一个更加清晰且细致的行为规律就好了。具体到每一个人就更好了。”

“只能说,很自然,没有表现出太过不寻常的机械性。如果拿计件工厂的工人做对比,甚至比这些工人还要自由随性一些。”防化服男人说:“虽然每一天都会有新的卡牌产生,但是,并非每个人都会在每一天都制造新的卡牌。根据统计,最多的时候,一个人会做出七张卡牌,最少的时候是零张,但是,‘七’是最常见的周期性数字。”

“七?一周的时间?”安德医生第一个从“七”联想到的东西就是日历星期,“以一周为单位统计过数据吗?”

“有的。这是最容易联想到的因素了。”防化服男人点点头,从自己手边的档案中找出了桌子高的一部分,对安德医生说:“虽然尝试总结了一些,但是,无法归纳的信息仍旧很多,所以,仅仅是初步整理就需要这么多的文档。”

安德医生扫了一眼,刚刚点燃的兴致就又落了回去,眼前的这堆积如山的报告实在让人头疼。往时会由专门的负责人员进行多次的统计和整体,最终递交到安德医生那边的只有一份拳头厚的报告而已。而现在,安德医生需要自己完成这部分枯燥又必须的数据整理。

堆积在这个密室中的报告每一分钟都在大量产生,人力审查、分析、思考、归纳的速度完全依赖于眼前的数人,根本就是永无止尽的工作,更别提进一步的工作了——难怪防化服男人无论如何都想要增加可用的人手。

“还是先说说,你总结出了什么规律吧,总该不会什么收获都没有吧?”安德医生停下手指的动作,看向另一边也有些焦头烂额的防化服男人,说到。

“嗯……怎么说呢?虽然不是没有半点收获,但是收获到的部分,就连加速特效药的研究都做不到。”防化服男人顿了顿,脸上浮现苦恼的表情,“我觉得自己的方向性没有错,首先对目前已经收集到的卡牌图案进行数据化比较,尝试找出其中的规律,但是,因为缺失了大量的样本,所以无法完成一份完整的拼图。”这么说着,他从计算机端口调出几个复杂的立体图形,“这是通过最简单的卡牌堆叠完成的重叠图形结构,很意外吧,它们一眼看上去就具备某种规律性,而且如果用数学去描述,就会发现这个模型不仅仅是立体的,而且并不局限在三维,有着更广阔的延展性。”

安德医生数了数,这些人之前的研究一共构成了三十多个可视立体图案模型,而仅用数字和公式表达的数学模型更多,但是,每一个模型之间并不具备明显的关联性,这意味着大量的中间数据的丢失,就如同拼图的块片已经不完整了。

“缺少的部分,仅仅是以前丢失的那部分?”

“是的,这一个月来收集到的卡牌十分完整,而一个月前的卡牌,我翻遍了垃圾堆都不可能找到完整的,你知道岛上的垃圾处理是怎么做的。”防化服男人按了按太阳穴,这个话题让他感到疲惫,就像是明明有了一个好主意,却在执行的时候发现它突然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又无法就此放弃,只觉得哪怕目前的主意在执行上有种种困难,但也没有比之更好的其它主意了。

“这四个模型之间……是不是比其它模型更加接近?”安德医生突然指着屏幕上的模型问到。

“……是的。”防化服男人扫了一眼,回答到:“可以说,这是目前最有可能彼此拼接起来的四个模型,它们的边缘太接近了,但是,仍旧无法找到缺失的部分。我最近一直在寻找这方面的资料,查到了一些更具体的情况。”

“怎样?”安德医生追问到。

“缺失部分的卡牌数据,大致是在“高川”瘫痪后的一段时间丢失的。”防化服男人顿了顿,不太确定地说:“以我个人的想法,更具体一点应该是在他瘫痪后再次醒来,直到他的病情再次恶化,不得不进行再调制的那段时间里……他当时可是在病院里大闹了一通呢,而且,也是有记录的,最后一次和这三个女孩有所接触,我们在他疯狂的期间,一共丢失了他的行踪三次。”

“……你认为,是高川拿走了卡牌?”安德医生说明白了,尽管防化服男人也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多少也算是一个从感觉和逻辑上可以说通的思路,但从这个猜测出发,又不由得自问到:“他为什么要带走卡牌呢?他知道了些什么吗?我始终认为,如果高川知道了或想到了一些线索,一定不会对我们隐瞒的。他在病院里有更多的交流对象,也有完全可以信任的对象。”

“例如阮黎医生?”防化服男人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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