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437 四天院伽椰子

约翰牛说到和涉及到研讨会的许多人都已经死亡,我不禁想到三井冢夫、健身教练和占卜师等人,可是,死掉的人是如此之多,约翰牛也不完全清楚每个人的情况。↗,目前还有少部分是处于“下落不明”的状态,但因为临时数据对冲的缘故,最终能够幸存下来的人究竟有多少,也是十分不乐观的。

如今半岛上的普通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基本上都已经死光了。我在至深之夜救下一个女孩,但是,却难以肯定,她在如今的半岛上也能够存活下来。不过,相比起其他病人,她呆在人形系身边,安全应该更有保障。

我没有多提至深之夜里的事情,只是安静地听约翰牛讲述当下半岛上的情况。这次重逢本该是让人感到欣喜的,但如今只有一种惆怅的沉默。

阮黎医生对研讨会的下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因为,她之前就已经对我说过“研讨会的人有不少已经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这样的话,我这个时候,不由得想,也许她从一开始就对研讨会的存亡不抱有期待。她所做出的各种布置和行为,如果是基于研讨会此时的下场为前提,那就更加容易说得通了。一群随时都可能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人,以及一群已经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人,在竭尽全力地研究对抗白色克劳迪娅的方法,这就是这个半岛上的研讨会的本质。

那么,这些人和病院现实中研究“病毒”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这里正在发生的情况,让我觉得有一种隐约的预兆,仿佛暗示着病院现实中的研究,也将步入这个半岛的后尘。该不会,病院现实中的阮黎医生和安德医生他们也在面临着同样的绝境吧?末日症候群已经在病院的管理层中扩散了吗?虽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方面的变化,但是,却又必须承认,病院现实里的病院本就是和“病毒”最接近的一批人,研究“病毒”却无法针对“病毒”做出有效防范的研究人员。最终患上末日症候的未来是存在的。

在我的眼前逐渐陷入崩溃的末日幻境和中继器世界,就像是在冥冥中向我预言,病院现实的世界也必然走上末日的进程。

病院现实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它的存在。让我可以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角度去观测末日幻境,将自身的遭遇,用一条清晰的脉络联系起来。有很多时候,病院现实相对于末日幻境,是处于一种俯瞰的位置。更接近一种终点般的真实,然而,我一直都对此抱有疑虑,它真的是真正的最后的真实吗?是一切神秘、未知和精神幻觉的终点吗?但在我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前,我就已经再次感受到它也必然迎来末日的先兆了。

虽然我的思考十分复杂,但是,在得出结论的时候,十分简单倘若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幻,都必然是迎来末日,那么。真实和虚幻又有什么差别呢?这已经不是“身处哪里,哪里就是真实”的问题了。我观测世界的时候,总是希望真实是没有末日的,至少,真实的世界应该是可以得到拯救的,但如果病院现实也已经响起末日的脚步声,那么,将病院现实和末日幻境联系起来,以一方去拯救另一方的设想,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同样陷入末日进程的病院现实。是没有资格去挽救末日幻境的,反过来,想要通过末日幻境去拯救病院现实,就必须抢在病院现实的末日降临之前完成末日幻境里的计划。我不确定。自己的计划,以及系色中枢和超级桃乐丝她们的计划,哪一个更快,亦或者说,哪一个才能抢在病院现实的末日之前完成。

我无法确定病院现实的末日进程,系色中枢可以观测病院现实的末日进程。但其自身却必然受到影响。

我感觉到时间越来越紧迫,然而,我这边已经无论如何也无法加快进度了。

阮黎医生有些苦恼地思索着,我不知道她在思索什么,是在思考自身的问题,还是在思考研讨会的问题。但是,我有点儿觉得,她觉得自己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这一状态,也必然和病院现实的阮黎医生的身体状况有关,也许,病院现实里的阮黎医生也已经成为了末日症候群患者,而且病情不轻。

说实话,当我感觉到病院现实的状况发生巨大变化的时候,的确有些束手无策,所能推想到的东西,也让我有些丧气。不过,这样的变化,仍旧没有超出我的计划所基于的最坏预想。反而是我所了解的系色中枢和超级系色她们的计划,很可能会早一步被这种变化逼迫到一个失败的临界点。

毫无疑问,倘若对“病毒”的抗争,不得不落入绝境,那么,我的计划拥有更强的包容性和绝境底线的承受力。如果系色中枢和超级桃乐丝的反击计划,在开始之前就已经被严峻的事态掐灭其成功的可能性,那么,我的计划,就是绝境反击的唯一可能了。

我用这个理由,对自己进行心理调整,尽快从可以预感到的严峻事态的压力中恢复斗志。我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很快就要再次步入战场。

“你知道五十一区的情况吗?”我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打破沉默,向约翰牛提起四天院伽椰子的事情。

“当然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约翰牛冷笑一声,显然,四天院伽椰子这个名字也让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我觉得,可能是nog队伍已经在她的手中吃过亏了,“她可是拉着五十一区的虎皮干了一场大事。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五十一区还隐藏有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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