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认知,之后才是更具体的行动。而要观测真实的每一个侧面,只以现在的我。是无法做到的。

思考,回想。

结合现有的资源,新的计划。已经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成形。不得不说,在这个计划中。“病院现实”的系色和桃乐丝她们的计划,误打误撞地,符合了新计划的要求。甚至应该说,如果没有她们的计划,新计划就会出现更多的波折,浪费更多的时间。

超级高川计划,不,应形象一点。应该是最终高川计划吧。要将所有存在过的“高川”资讯统合起来,结合安德医生的人类补完计划,构成一个精神人格上统一而强大,连带着身体也无比强大的“高川”,以利用“高川”的特殊性,去克制“病毒”,制造“血清”,然后对病院进行攻略——从日记中的部分内容来看,计划的大致过程就是如此,至于为什么在这个计划。有可能击败“病毒”或“江”,为什么可以让已经lcl化的“高川”回归病院现实,其逻辑理论是完全不清楚的。但是,我并不在意这样,我在意的,只是前面关于“高川”统合的内容。

这个超级高川计划,是以“病院现实为真正的现实”这一点构建出来的,但是,只要可以完成对“高川”的统合,就是现下的计划所需要的。倘若,每一个真实侧面的“高川”。都被统合起来,那么。这个最终而唯一的“高川”,就能观测到每一个真实侧面吧?

如此一来。就能以一种全面的视角,去认知世界末日,并对其进行影响。

无论促成世界末日的存在是“病毒”、“江”亦或者“白色克劳迪娅”,它当然也是一个存在于,并影响到每一个真实侧面的存在,倘若自己连观测真实的每一个侧面都无法做到,在它面前显得无能为力,不也是必然的吗?

很可能,病院现实的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也察觉到这一点,或许认知角度不同,但选择的道路是相似的。她们的计划,并非完全错误。而且,从日记来看,她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前期准备,在义体高川身上启动计划了。无论义体高川如何想,但是,我现在是十分希望,可以立刻见到他的。我知道,他为什么犹豫,在他看来,不愿意立刻记性人格格式化,是一种独立人格的自私表现,无论找什么理由,都无法掩饰这一点,但在我看来,却更应该说,这是一种本能的反抗——义体高川是基于超级高川计划而特制的,他对计划的每一个步骤,都拥有极高的,心理上的接受能力。因此,导致他迟疑的,是因为,他本能感受到了“现在就开始格式化,无法达成计划的预期”之类强烈的预兆吧。

因为,当时的我应该是不可能以这种方式进行融合的。正如义体高川的背后有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支持,我这里也有“江”那不讲理的力量呀。无论是我不清醒的时候,亦或者,清醒却不愿意的时候,就算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的技术再出色,也不可能抵挡“江”。在日记中,就已经记载过了一次,超级系色、超级桃乐丝、近似于超级高川的高川,和“江”之间发生的战斗。那个时候的失败,证明了,她们的能力在面对“江”的时候,还是太稚嫩了。

不过,现在的我,就有可能……不,应该说,必须找到义体高川,然后执行超级高川计划。

当然,为了尽可能提高成功率,确保“超级高川”真的达到预期程度,那么,或许还需要“卡门”的力量,毕竟,日记中已经说明了,“卡门”其实也是“高川”的一部分呢。

我的思维电转,过去如堕入迷雾般,被动地接受各种情况的迷惘,一点点被撕开,露出一条清晰的道路。

虽然一时间就想了这么多,但和阮黎医生的对话还在进行。她的脸上还挂着惊异,因为我很认真地向她表示“并非没有办法”。不过,在惊异的背后,会相信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觉得,正因为在她看来,我是应她的要求,承载了这件事,所以,一定不会立刻就否决我的计划。

虽然这么说有些过份,但阮黎医生大概除了信任我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怎么做?”她问到,“我们这里,可是连罪魁祸首的真面目都无法确定,虽然可以观测到。但也不是它完整的样子,更别提对它造成伤害了。无法和它沟通,也无法触碰。一旦有针对性的行动,就会被察觉。进而陷入厄运,轻易就会死亡。假设白色克劳迪娅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意识,而是其存在产生了雪崩反应,才导致世界末日的来临,我们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出这种雪崩连锁的核心,也就更谈不上阻止这种反应了。”

“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白色克劳迪娅到底是什么。其存在是如何引导现有观测到的世界末日,这些问题的确很重要。”我认真地回答到:“但是,正如妈妈你说的,想要寻根究理,存在太多的限制。但作为末日现象的一种,现有的情况,就是我们可以涉入的。”

“你的意思是……”阮黎医生陷入沉思。

“妈妈其实也已经在做了。”我说。

“乐园?”阮黎医生抬起目光,又确认了一次:“你真的也这么想吗?”

“精神层面上的事情,就从精神层面解决。”真实侧面的影响,就要从真实侧面解决。

“的确。我们有想过,以白色克劳迪娅为主原料,制造名为‘乐园’的药物。利用它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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