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不败而败,法国不胜而胜。”
很多‘砖家’对着一次战争进行美化,说中国只是略微有一点战略的退步,是明智的,也是考虑了各种方面。
‘砖家’是不是中国人的专家,是不是汉人的专家,这无从考据,但是中法战争前,和战争时,国际和国内局势一片混乱。
国内正在办理洋务运动,很多爱国志士准备实业报国。国外,日本进行明治维新,法国也在进行工人运动。
可以算得上红红火火景象,如果单单是为了一片大好建设,罢战也就罢战了。
但是清政府是真的为了建设吗?
清廷那个老娘们这会正忙着内斗,对外镇压汉人势力,对内镇压铁帽子王,还在玩弄权术,还在为了自己享受。
中日战争爆发,还不忘了给自己修院子。
这样的老娘们,你说她是为了战略而进行退步,这话说出来,有几个正常思维的人相信。
想一想这个老娘们还能活二十年,张小凡满腔的热爱,都化作焚天怒火。
进到军营报到,张小凡确确实实用不少草药,炼制了云南白药等外伤圣药。有兑换了大量的小还丹,给士兵进行救治。
一个月的时间,刘永福就记住了黑旗军教头黄飞鸿推荐的医国圣手。
“张先生,您来见大帅?”
“吴兄弟,还请禀告一声,就说张某有要事求见。”
“请稍等,”刘永福的贴身侍卫也受伤,见过军营中的医国圣手,不敢怠慢。
刘永福也明白/军医一般没有大事,不会前来找自己,一般都是后勤就行了,既然前来找自己,肯定有要事,立刻就让张小凡进去了。
“大帅,各位将军,张某有礼了。”张小凡理论不过是客卿身份,属于朋友性质,倒不用磕头见礼。
刘永福也不会在这些方面见怪,大家一番礼让。
张小凡拱手喜道:“恭喜大帅,贺喜大帅,我军大破法军就在吉日。”
“张先生,且慢,”刘永福一愣,这喜从何来?我军大破法军,我怎么没见到半点征兆?
随机拦住道:“张先生,你说我军大破法军,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这边可没有半点信息,要进攻法军啊?”
张小凡哈哈一笑,说道:“大帅,张某可不是乱说的,我昨日外出寻找草药,发现法军人数与先前不一致,就近前观看。原来法军因为冬日来临,来了一批送粮草的。法军粮草十天一次运送,会习惯性的保存五日粮草。而我观测天象,七日之后必有一场大型冬雨来袭,这场冬雨来临,我预计时间要有七日之多,而法军只有七日粮草可食用,我军只需在这两处山头埋伏三千精兵,等冬雨停落之时,法军粮草必定要及时送粮草。我们三千精兵就可以趁机掩杀,即可大破法军。”
“哈哈,张先生说笑了,”刘永福一笑,指着地形图,说道:“张先生你说的这两处山脉藏三千人,确实没问题,但是要在冬雨之后趁机掩杀法军粮草部队,我军军士恐怕体力不足、不能胜任,这是其一。其二是天有不测风云,张先生,你说有一场大冬雨来临,这我倒信,但是要下七天的大冬雨,恐怕不易见到,除非张先生要诸葛孔明借东风的本领。哈哈哈……!”
“哈哈……”
张小凡无所谓的笑笑,自己如今感应天地,对马上就要来临的大冬雨还是有信心的,说是七天之后到,就不会七天之内。说是至少七天,就不会六天半。
刘永福和众部将本打算请张小凡下去,毕竟一个医生郎中都愿意为自己出谋划策,也算是自己颇得军心的兆头,不能打击。
但是张小凡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到让满堂笑声渐渐停歇,甚至有不少人猜测,眼前郎中莫非真有预测天气的本领?
“张先生,你就算真有预测天气的本领,但是我军兵士在两座山丘藏兵七日,恐怕也无体力了啊?”
刘永福先撇过天气,把军队体力问题解决了再说其他的。
张小凡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笑道:“冬雨当然是真的,而且只下雨不下雪。至于军卒体力问题,这是贫道炼制的辟谷丹,服用一粒,可饱七日不饥不渴、不冷不热。”
“先生莫闹,”刘永福满脸不喜,这先生说他病、还喘上了。
“张某愿立军令状,”张小凡直接把一个瓷瓶扔进大帅桌子上,一拔瓶塞,滚出七颗黑色药丸。
“军无戏言,先生可不要自误其身。”
张小凡摇头轻笑:“说难其实不难,现在距离藏兵之时,还要六天时间,我有办法阻挡风雨几日,这六日,大帅可以选亲兵服用药丸,六天时间,如果士兵体力无碍,这歼敌之策可行的?”
“如果先生真的炼制出了辟谷神药,我又何尝不愿意破敌呢?”
刘永福当场从外面军卒挑选七个,让他们躺在一个木笼里,好像是带枷示众。
张小凡对这七人都好生安慰一番,告诫他们不用心慌,要相信自己这丹药能量。相比起,刘永福等大官,下面的士卒对张小凡更是信任,都是听说后,自愿参加试药的。
这倒让张小凡生出几分感动之心,又向刘永福要了几个奖励,等六天试药结束,这些军卒官升一级。
不用打仗就能升一级,这种好事,让外面其他军卒听了,都是暗暗后悔。
六天时间,转眼而过。
在黑旗军探子眼中,法军粮草并没有连续送达。
而刘永福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