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姿态,一种取信于赵凌轩的姿态,一种与赵凌轩合作的姿态。
赵凌轩是高高在的皇,而君丰临再有钱,也不过是个无职无位的草民,这种差距本相当明显。那君丰临又何必强自撑着,现在不过是将这种差距表现出来罢了,还可以让赵凌轩放下警惕,何乐不为?
“若是朕背叛了你呢?”赵凌轩戏谑地看着临王。
君丰临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了:“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因为贫之于富,富之于官,不过鸡蛋之于石头,不堪一击。除非临王有生之年的权力能超过皇,不然恐怕没有机会。”
“这么说来,君丰临是想造反了?”赵凌轩笑了,而且之先前更大声。赵凌轩现在是皇,君丰临若不是造反,又如何能高过他?不过,现在造反这种事情,谅有十个君丰临,也没那个胆子。
“不敢…不敢…”君丰临一面陪着笑脸,一面抹着头的汗水。
这次见面各有所获,君丰临的生意有救了,而赵凌轩得了一笔可观的财产充盈国库,算是双赢的局面。
当然这只是初次的接触,两人之间都还在试探期间,至于往后的合作,还需要双方的诚意。至少现在赵凌轩是不想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若是君丰临肯听话的话,赵凌轩甚至可以帮他解决掉所有的敌人。
君丰临告辞后,悄悄地出了皇宫,刚出门不久,却无巧不巧地碰到了睿英亲王的轿子,擦肩而过,正往明府的方向走去。
君丰临正准备躬身行礼,犹豫了片刻,轿子便过去了。君丰临并没有轿,而是目送着睿英亲王的轿子不见了,又呆呆地想了许久,才轿离开了。
“陆离风现在怎么样了?”临王突然从轿子内探出个头来,问着走在轿边的人道。
“还算老实,不过有人曾查过他一次,但不知道是什么人查的。”轿边的人道。
“嗯!以后京城的生意不用盯着了,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过段时间,把望谷的人给叫回来吧,京城要发生大事了,还是早作准备的好。”君丰临想了想道。
从来人都以为谈秘密的事情最好是在密室内进行,还要关门,悄悄地说,但君丰临的事情,是走到哪,说到哪,也没出过一次纰漏。其实秘密之所能成为秘密,关键还是要看听话的人,能保守这个秘密。
君丰临是走了,但他却送了一个美女。
杜依香。
杜家回到老家之后,杜大人便遇了麻烦,还好是君丰临出手帮他解决了,杜大人为了感谢君丰临,便将杜依香留给了他。
杜依香一进入君府便病了,他原是想将杜依香送回杜府,可是杜依香却对他说,她想要入宫,做长轩帝的女人。
杜依香并没有病,还能逆风站在湖岸边,看着渐落渐红的夕阳。景致虽好,然杜依香却皱起了眉头,看来她这犯的是心病,而不是身病。
当然做奴才下人的,从来都是听命办事,半点擅权不得。那报信之人,自然是杜依香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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