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眼女仆还没明白她即将遭遇的悲惨命运,傻傻呆呆的点头承认了。
“你,是莉莉娅?”
可族谱应该没有这一号人才对,自代的女武神在一次意外陨落之后,除了旁系的库兰,根本没有任何年长的女武神,现在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怪的不仅仅是这一点,如果还有尚且幸存的女武神的话,为什么父亲还会成为家主?
而很早已经起床的若长乐习惯性的在自己攒住的洋楼下挥舞着龙牙,既不是剑术也不是刀术,其实他只是在随便练而已。
金色的少年微微鞠躬行礼,他缓缓的说道:
“是的,我是。”若长乐微微躬身。
但在这时候,一道极其纤细的黑红色光芒一闪而过,副将忽然觉得他整个人的身体轻了一下子,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摔去。只不过当他下意识的要用手去防止自己的身体直接撞击地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下半个身子还留在马面。
“要出门吗?”伯爵意外出现在门外。
“为什么?”
“哈哈,当初我投降的时候也没想到能有救大人的机会,毕竟大家都是奥加人嘛……”
“啊,我忘掉了你还没有想起自己是谁了。也没什么,八王和血魔军团都是为了复活帝而制·造·出·来的,所以才不会受到界门的那个‘魔界之人不许通过的’禁制的反击。当初法院的那群老变态做了很多的实验,帝血不是一般生物可以承受的,有的嗜杀成狂,有的喜好生痰人肉,有的变成非人非龙,有的根本是四不像。这些各种各样的赝品、伪品、失败品之后都被丢进了溶血军团。最后成功的作品是八王,所以我们是高于普通生物的,并不是什么人类。”
和还在做着自己野心梦的伯爵不同,雷扎德对于这次的伏击非常担心。对方是敌万人的女武神,自己这边一群虾兵蟹将怎么也不够人家砍的,所以,他小心的命令自己的直属部队先待机。
若长乐略有所悟的看着自己的剑刃,原来这种状态和次元斩一样,只能使用一击,一击不成的话会立刻解除么?
“跟我走!”少女见拉不走若长乐,回过头来,冰蓝色的眸子发出无认真的神色。
在帕尔萨人的营地,此时天空已经微微发暗了,营地里的帕尔萨士兵们都在忙活着做晚饭,他们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这么长的时间。但是既然是面的命令,那呆着好了,反正能歇一天是一天,谁也不会抢着去行军,毕竟追着前面人跑的同时还要一个劲的吃灰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喜欢。
唯一清楚一切的只有伯特主教和若长乐。可这两个当事人一个阴沉着脸不言不语好似阎王,一个笑嘻嘻打着哈哈,其他人却都知道是个笑面虎。谁也不敢去问个清楚明白。
他刚回过头,看到一条布匹砸了过来,还好若长乐反应快,一把将布匹抓在了手里,然后车传来的千代嗜怒的呵斥:“什么都没有!不许回头,认真赶车!”
“管他什么,你先放咱下来!都禁魔了,你的术式怎么还不消失!”
“我对帕尔萨风俗不感兴趣,但对于魔剑城来说,我是所有子民最坚实的靠山。既然我的女仆在外惹事了,怎么可能用你们的方式去处理呢?”
龙眼女仆也不敢多做停留,赶紧离开这个杀气四溢的地方。身后的两人还在商议着什么,罗云安全通过之后,心里大大的出了一口气,不过想到马将要去做的事情,她又忍不住有些提心吊胆。
“怜,我的名字。”意外的,这位也摆出了自己的立场,“这是我和他的事。”
可是这样,名为莉莉娅的少女却不满的皱着娇小的鼻头,“都说了,若长乐哥,不要摆出那副傻傻的样子,好糗的!”
怪物?天哪,这已经不是怪物的等级了吧!五分钟之内六万奥加军加一千帝龙军这么被全部干掉了,甘现在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表达自己的现在的心情了。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那个叫做若长乐的男人身边还有多少人是这种毁天灭地的怪物。
“因为我在跟着修之前已经一无所有了啊!”
“嗯?”低着头忙活的武士少女手麻利的搭建着火堆,把它搭成一个圆锥状的结构
在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目标终于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在黑夜传得很远很远。
实际若长乐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
希亚用力把压在自己身的这个家伙给推开,抓好手的魔杖。怎么说自己都是贝尔萨斯魔道学院的学生,不可能输给来砸场子的三教九流的。但是当那个皮靴出现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她整个心都凉掉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熟悉的面孔,魔杖不自觉的从手心滑落下去。而魔杖落地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至于若长乐,他现在已经是‘面目皆赤’了,在露西亚和虎千代看不到的角度,若长乐的眼神在迷茫、清醒和疯狂之间不断的转换,握着少女肩头的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指甲陷阱了她娇嫩的皮肤。
“原来殿下的坐骑是古龙种,真不愧是我千龙崖的最年轻的龙骑将。”听到古龙这两个字,年将军赶忙调低了音调。
“威士忌。”
“西索伍长!”再次冲进来的是一位看起来大约二十来岁的青年,他黑底青纹的肩章表明了他也是一名伍长。只是当天看到屋里的景象时整个人都